盯着她的眼睛，“九十九次了，你还没看够？”
乔薇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
看着她这般模样，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看来，你也记得一些东西。”
我逼近一步，“告诉我，你还记得什么？”
乔薇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她用力摇头，“林总……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果然，这个循环，并非只有我一个人被困住。
我不再逼问乔薇，转身走向我的车。
“林总！”
乔薇忽然叫住我，声音带着哭腔，“您要去哪里？
您……您别做傻事！”
傻事？
我回头看她，脸上没什么表情：“放心，这次，我不打算去救她了。”
乔薇愣住了，似乎没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我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
后视镜里，乔薇还呆呆地站在原地。
我没有再看她，一脚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目的地，不是那座见证了九十九次死亡的跨江大桥。
而是城西的废弃工厂区。
顾阳的工作室就在那里。
既然许曼那么想“拯救”他，那么，我就给她创造一个更彻底的“拯救”机会。
比如，一场恰到好处的火灾。
没有许曼，顾阳一个人，总该死得更“艺术”一点吧？
这个念头疯狂，冷血，甚至恶毒，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但经历了这九十九次的轮回，我只想逃离这永恒的一天，曾经那个曾经温和善良的林默，早已不见了。
我凭什么要一次次地看着她奔向别的男人，然后一起毁灭？
凭什么我的痛苦和牺牲，都要为她的“善良”买单？
凭什么她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我的付出，转头又为了另一个男人置我们于死地？
这一次，我要打破这个循环。
哪怕是同归于尽。
我掏出手机，找到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传来一个调侃的声音：“哟，稀客啊，林大总裁，想起我这小混混了？”
“蝎子，帮我做件事。”
我声音冰冷，“城西废弃工厂，顾阳画室，给我点把火。
做得干净点。”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林总，玩这么大？
许曼知道了，不得扒了你的皮？”
“废话少说，价钱随便开。”
“行，够爽快！”
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