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快活不下去了。
许曼心软得一塌糊涂，立刻就要转钱给他，被我拦了下来。
“曼曼，他是个无底洞！
我们帮他多少次了？
他根本就是在利用你的善良！”
我吼出了这句话。
“林默你怎么能这么说！
他真的很可怜，很有才华，只是运气不好……”她红着眼眶反驳，“我们就帮他这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
又是“最后一次”。
这四个字，我已经听了无数遍。
每一次，都是她奔向顾阳的序曲，和我们共同毁灭的前奏。
善良？
或许吧。
手机震动，打破了餐桌上短暂的平静。
许曼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手忙脚乱地想去挂断电话。
“接吧。”
我淡淡地说。
她犹豫地看了我一眼，还是划开了接听键，声音放得极低，“喂，顾阳……嗯，我在吃饭……什么？
你别冲动！
你现在在哪里？
……好好好，你别挂电话，我……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她立刻起身，“林默，对不起，顾阳他……他好像要自杀，就在我们常去的那座桥上，我必须去看看！”
剧本再次上演，分毫不差，我甚至能猜到她下一句会说什么。
“你放心，我很快就回来，等我回来我们再好好庆祝，好不好？”
她拉住我的手，语气带着恳求。
“我陪你去。”
我说。
“不行！”
她马上就拒绝了我，“他说只见我一个人，看到别人他会更激动！
你相信我，我能处理好的！”
她甩开我的手，头也不回地朝餐厅外跑去。
我坐在原地，没有动。
处理好？
九十九次了，她哪一次处理好了？
每一次都是带着顾阳，一起冲进火海！
邻桌传来低低的议论声，目光有意无意地瞟向我，带着同情，或者看戏的幸灾乐祸。
我的助理乔薇，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不远处，默默地看着我。
每一次轮回，她似乎都在。
她总是这样静静地看着，从不多言。
我结了账，走出餐厅。
乔薇跟了上来，递给我一杯温水：“林总，您没事吧？”
“没事。”
我接过水杯，却没有喝。
“许小姐她……”乔薇欲言又止。
“去救人了。”
我扯了扯嘴角。
我看着她，忽然开口：“乔薇，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她似乎没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我……我不知道……是吗？”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