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又有银子,能缺什么呢?
殷玄正琢磨得入神,赵时镜突然大喊了一声,“我草!”
殷玄本来心情就烦,直接怒骂:“鬼喊鬼叫什么?”
“你快来。”赵时镜急忙喊他,“对面是熟人。”
在这和赵时镜一起混账三年了,认识的人多了,殷玄现在对对面的人不感兴趣。
“熟人就熟人,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人不过来,赵时镜也冷静下来,报复似的,轻飘飘来了句,“对面的是姜九枝。”
赵时镜眨了下眼,身旁瞬间多了个人,吓了他一跳。
他看着闪现的殷玄,语气淡淡重复着殷玄刚才的话,“熟人就熟人,你跑这么快干什么?”
瞧见突然出现在对面的殷玄,姜九枝愣了下。
随即反应过来,冲殷玄笑了笑,道:“殷公子好雅兴,玩得开心啊。”
“不是……”
殷玄话都没说完,对面窗户已经关上了。
赵时镜拍了拍殷玄的肩膀,道:“没事哒,听人家刚才语气,明显是不在乎你在外头喝花酒。”
赵时镜的话翻译一下就是,没事哒,人家姜九枝心里压根没你,你喝不喝花酒人家不在乎。
殷玄转头瞪了眼赵时镜,咬牙切齿。“你要不说对面是她,我能过来,我要是没过来,她能瞧见我在?没瞧见我,我能被她误会?”
越说越气,殷玄一把抓住赵时镜的领子,道:“来这喝酒也是你硬拉着我来的。”
殷玄心里烦着呢,本来不想来的,是赵时镜强拉硬拽将他给弄过来的。
总结一下,如今这情况,赵时镜要负全部责任。
殷玄嘴角露出坏笑,“兄弟这人恩怨分明,有仇报仇,有恩报恩,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承武!”殷玄喊了声。
听到声音的承武推门进来。
殷玄吩咐道:“去告诉赵老爷,说赵公子不好好在店里跟着账房学算账,又偷跑出来喝花酒了。”
赵时镜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吼道:“殷九你还是不是兄弟了?”
赵时镜真不知道,有殷玄这样的兄弟是他的幸事还是坏事。
“当然是了。”殷玄回答得脸不红心不跳的,“之前不是说了好兄弟有难同当,我遇到难事了,你怎么还能在这快意的喝酒吃肉呢。”
殷玄贴心地为赵时镜整理好身前的领子,笑道:“提前准备好伤药吧,这次我可不会去救你了。”
然后大步离开了。
其余人莫名其妙地看向赵时镜,七嘴八舌地开口。
“赵兄,殷兄认识对面的女人啊?”
那样子肯定是认识的。
“难道那也是殷兄的红颜知己?”
“殷兄艳福不浅啊,这么漂亮的女人。”
“那和之前的女人可不一样,那是他心里惦记着的人,以后你们说话也要小心点,说了对人家不好的话,小心殷九和你们翻脸。”赵时镜随手拍了下其中一人的肩,“好了,帐记我头上,你们继续,一会儿我爹该来找我了,我躲一会儿。”
赵时镜离开,一群人对视一眼,继续吃喝玩乐了,赵时镜说的那些话他们听到心里去了。
他们也不是真的吃喝玩乐的二世祖,跟着赵时镜更多的原因是他的身份。
家里的生意多少和赵家有些联系,打好关系,以后说不定能走些关系。
赵家现在就赵时镜一个,赵家日后妥妥的他做主。
另外一边。
殷玄直接来了姜九枝的包间。
店小二谁都不认识,但一定认识殷玄,压根不敢拦他,生怕他发火在酒楼里撒泼。
这时候正是客人最多的时候,耽误了老板赚钱,这活他还做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