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点头哈腰，“殷公子是过来吃饭的？小的给您找个包间？”
殷玄摆手，“不用，我过来找人。”
“殷公子找谁？小的带您过去？”
殷玄现在只想快点见到姜九枝，和她解释清楚，这店小二一点眼色都没有，非要追着他问个不停。
殷玄停下来，“人小爷自己找，别跟着小爷了。”
店小二赶忙点头哈腰，“是是是。”
摆脱了聒噪的店小二，殷玄一步两个台阶地往楼上去。
他人高腿长，两个台阶迈得毫不费力。
姜九枝吃得差不多了，刚放下筷子房门就被赶过来的殷玄推开了。
姜九枝皱眉，白芷和云苓也皱眉。
三个人一个方桌，一人一个方向，殷玄在没人的那边坐下，座位在姜九枝的右手边。
瞧见殷玄坐下，白芷和云苓忙站起来。
姜九枝不悦地皱眉，“殷大人不好好待在对面，到民女这干什么？”
殷玄张嘴就解释：“是赵时镜拉着我去了。”
姜九枝：“殷大人和赵公子是好友，遇见好事想着对方，应该的。”
殷玄：“我没有像他们一样莺歌燕舞搂搂抱抱，我过去单纯是为了喝酒，从没碰过那些女人。”
刚吃完饭，嘴里都是咸味，姜九枝喝了口茶，接着道：“看来赵公子不太了解殷大人的喜好，找的人不符合殷大人的口味。”
殷玄咬牙，“你知道的，那天是小爷的第一次。”
姜九枝：“女人和男人又不一样，男人到底是不是第一次，还不是张嘴就来。”
站在姜九枝身后的白芷和云苓表情有些尴尬了。
这些话是她们能听的吗？
殷玄站起来，“小爷真是欠的，上赶着过来给你解释。”
殷玄负气离开。
姜九枝拿着手帕淡定地擦着嘴。
这一局，姜九枝再次完胜。
殷玄是不是首次，姜九枝难道还不知道吗？
笨的位置都找不对。
白芷和云苓笑了起来。
她们小姐这张嘴，永远不会让人失望。
白芷又倒了杯水递给姜九枝。
姜九枝漱口，摸了摸肚子，高兴道：“吃饱了。”
她看向白芷和云苓，“你们也喝点水，不然一会儿逛的时候该渴了。”
白芷和云苓坐回去。
云苓喝着杯里的水，片刻后道：“奴婢觉得殷公子说的是假话，都去那种地方了，难不成还真坐在那光喝酒？奴婢不信。”
白芷认同点头，“男人惯会胡说八道。”
姜九枝只是笑笑。
三人坐着歇了会，肚子没那么撑了，继续出去买买买了。
今天是真真逛了一整天。
回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姜九枝让白芷将买回来的东西给福宝和福秀以及厨娘送过去，她拿着给张妈妈的东西，亲自去了。
过来的时候张妈妈正给姜九枝缝寝衣呢。
听见动静赶紧将东西一股脑都摁到笸箩里了，将笸箩往身后藏。
姜九枝装作没看见，在张妈妈身边坐下。
她将给张妈妈的东西拿出来，不出所料，张妈妈喜欢得不得了。
张妈妈问姜九枝多少钱，姜九枝自然不会告诉她，不然她又要嚷嚷着不要了。
老人就是这样。
张妈妈喜欢，姜九枝也高兴，陪着张妈妈坐了会儿也就回去了。
今天她是真的累了，要是有手机，步数一定上万了。
姜九枝在湢室泡澡，白芷道：“小姐今儿穿张妈妈刚给您做的小衣吧。”
“好。”
有些衣服的确是越穿越舒服，但贴身的小衣也不能穿太长时间，姜九枝的小衣半年就要换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