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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让马踩死他们林雅周岩前文+后续

眼睛红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上一世,妻子林雅给我的赛马追风注射了兴奋剂。”“全国锦标赛的障碍赛中,追风突然失控,将我甩下马背。”“我的脊椎被马蹄踩断,医生宣布我终身瘫痪。”“三个月后,林雅和我最好的朋友周岩手牵手站在我的病床前。”“她拔掉了我的呼吸机,在我耳边轻笑着说:你的保险金和比赛奖金,我们会好好享用的。”1.我猛地睁开眼睛,汗水浸透了背心。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刚从噩梦中惊醒。不,那不是梦。那是我的上一世。我环顾四周,熟悉的卧室,墙上挂着我和林雅的结婚照。照片里她笑得那么甜,谁能想到那笑容背后藏着毒蛇般的算计。床头柜上的日历显示:2023年4月12日。全国马术锦标赛前三天。“我重生了...”我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上一世,就是在这天晚上,林雅和周...

主角:林雅周岩   更新:2025-05-19 17: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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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雅周岩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让马踩死他们林雅周岩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眼睛红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一世,妻子林雅给我的赛马追风注射了兴奋剂。”“全国锦标赛的障碍赛中,追风突然失控,将我甩下马背。”“我的脊椎被马蹄踩断,医生宣布我终身瘫痪。”“三个月后,林雅和我最好的朋友周岩手牵手站在我的病床前。”“她拔掉了我的呼吸机,在我耳边轻笑着说:你的保险金和比赛奖金,我们会好好享用的。”1.我猛地睁开眼睛,汗水浸透了背心。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刚从噩梦中惊醒。不,那不是梦。那是我的上一世。我环顾四周,熟悉的卧室,墙上挂着我和林雅的结婚照。照片里她笑得那么甜,谁能想到那笑容背后藏着毒蛇般的算计。床头柜上的日历显示:2023年4月12日。全国马术锦标赛前三天。“我重生了...”我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上一世,就是在这天晚上,林雅和周...

《重生后,我让马踩死他们林雅周岩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上一世,妻子林雅给我的赛马追风注射了兴奋剂。”

“全国锦标赛的障碍赛中,追风突然失控,将我甩下马背。”

“我的脊椎被马蹄踩断,医生宣布我终身瘫痪。”

“三个月后,林雅和我最好的朋友周岩手牵手站在我的病床前。”

“她拔掉了我的呼吸机,在我耳边轻笑着说:你的保险金和比赛奖金,我们会好好享用的。”

1.我猛地睁开眼睛,汗水浸透了背心。

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刚从噩梦中惊醒。

不,那不是梦。

那是我的上一世。

我环顾四周,熟悉的卧室,墙上挂着我和林雅的结婚照。

照片里她笑得那么甜,谁能想到那笑容背后藏着毒蛇般的算计。

床头柜上的日历显示:2023年4月12日。

全国马术锦标赛前三天。

“我重生了...”我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上一世,就是在这天晚上,林雅和周岩密谋给我的马下药。

而现在,命运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

我拿起手机,屏幕亮起,显示有三条未读消息。

全是林雅发的。

“川,晚上记得买牛奶回来。”

“周岩说想请你吃饭,庆祝你比赛,我已经答应他了。”

“爱你哦~”我盯着那条


这一刻我差点哭出来。

“这次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我轻声承诺。

训练结束,我故意拖延到很晚才回家。

推开门时,林雅和周岩正坐在客厅沙发上,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可疑。

“川,你回来啦!”

林雅起身迎接,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

她穿着白色连衣裙,黑发披肩,看起来清纯无害。

谁能想到这副皮囊下藏着那么恶毒的心肠?

“嗯。”

我淡淡地应了声,目光扫向周岩。

他是我马术俱乐部的搭档,也是我认识了十年的
我开车绕了一圈又悄悄回来,躲在小区对面的咖啡馆里。

上午十点,老陈如约而至。

他是我的大学同学,现在开了一家安保公司。

两小时后,老陈发来消息:“搞定,三个隐蔽摄像头,客厅、卧室、书房,手机随时可查看。”

我给他转了一笔丰厚的报酬,然后驱车前往马场。

接下来的两天,我表现得一切如常。

白天训练,晚上回家面对林雅虚伪的关心。

但我再也没碰过她做的饭,总是找借口在外面吃。

比赛前一天晚上,我正在马厩给追风刷毛,手机震动起来。

是老陈发来的监控提醒。

我点开实时画面,看到林雅和周岩一起进了我家。

“来了。”

我冷笑一声,调大音量。

客厅里,林雅一改往日的温柔形象,面色阴沉:“祁川这两天不对劲,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周岩烦躁地踱步:“不可能!

计划只有我们两个知道。”

“那为什么他突然要给马做体检?

还总是躲着我?”

林雅咬着指甲,“明天就是比赛了,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药我已经准备好了。”

周岩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今晚就下到马的水里,明天比赛时才会起效。”

我的手指紧紧攥住手机,指节发白。

和上一世一模一样的手段!

林雅接过药瓶,突然露出妩媚的笑容:“周岩,等明天过后,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他的保险金加上比赛奖金,足够我们出国生活。”

“我早就等不及了。”

周岩一把搂住她的腰,“这三年装他的好朋友,我受够了。”

两人在客厅里热吻起来,动作熟练得显然不是第一次。

我关掉视频,胸口燃烧着冰冷的怒火。

上一世我直到死前才知道他们的奸情,而现在,我提前掌握了所有证据。

但还不够。

我需要他们在比赛现场被当场抓住,需要让所有人都看清他们的真面目。

我拨通了兽医李明的电话。

“李医生,明天比赛前,我需要你帮个忙...”挂断电话,我又给俱乐部经理发了条消息,借口调整比赛策略,要求把我的比赛时间从上午改到下午。

一切安排妥当,我回到马厩,轻轻抚摸追风的鼻子。

“明天会有点痛,但你会没事的,我保证。”

我低声对它说。

追风歪着头看我,大眼睛里满是信任。


的心揪了一下,上一世我没能保护它,这一世我发誓要弥补。

回到家时已是深夜。

林雅假装关心地问我为什么这么晚回来,我随口敷衍过去。

趁她洗澡时,我快速检查了卧室。

在衣柜最里层,我找到了一个上锁的小盒子——上一世我瘫痪后才知道,这里面装着林雅和周岩的密谋证据。

我用别针轻松撬开锁,里面是一份人身保险单,受益人是林雅,金额高达五百万。

还有一张我和追风的照片,上面用红笔画了个大大的叉。

<最底下是一张飞往瑞士的机票,日期是比赛后第二天,乘客姓名:林雅和周岩。

“这么迫不及待?”

我冷笑,用手机拍下所有证据,然后把东西原样放回。

浴室水声停了,我迅速躺到床上假装睡觉。

林雅轻手轻脚地上床,像往常一样想靠过来。

我翻身背对她,听到她不满地
很快恢复:“当然,当然。”

比赛前一小时,我借口要热身,带着追风去了训练场。

实际上,我找到了赛事主管。

“王主管,我有重要的事情汇报。”

王主管是个严肃的中年男人,闻言皱眉:“什么事不能等比赛后说?”

“事关比赛公平。”

我压低声音,“我怀疑有人计划给我的马下药。”

王主管脸色大变:“你有证据吗?”

“暂时没有直接证据,但我请求比赛前对我的马进行突击药检。”

在我的坚持下,王主管同意了我的请求,但要求保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下午两点,距离我的比赛还有半小时。

裁判组突然宣布对所有参赛马匹进行随机药检。

我看到周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而林雅则紧张地咬起了指甲。

“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要药检?”

她小声问周岩。

“我怎么知道!”

周岩咬牙切齿,“别慌,药应该还没起效...”他们的对话被我的录音笔完整记录下来。

兽医团队开始逐一检查马匹。

当轮到追风时,我注意到李明特意多取了几份样本。

“祁川的马有问题!”

一个兽医突然喊道。

我的心沉了下去。

难道他们还是得逞了?

2.“什么?”

我冲过去,心跳如雷。

李明举起检测仪,屏幕上一片红色警报:“血液中发现大剂量兴奋剂!

这马绝对不能参赛!”

王主管脸色铁青:“祁川,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不是我干的!”

我猛地转头看向观众席。

林雅和周岩正往这边张望,脸上是掩不住的惊慌。

“查!

必须查清楚!”

我故意提高音量,“我的马昨晚还好好的!”

赛事组委会立刻召开紧急会议。

我要求调取马厩监控,但被告知那个角度的摄像头
,“川,你相信我!”

我侧身避开,她摔在地上,红色连衣裙沾满泥土。

“那这个呢?”

我打开她包里的录音笔,播放出半小时前他们的对话:“...药应该还没起效...”王主管怒不可遏:“报警!

立刻报警!”

就在这时,马厩方向突然传来一声嘶鸣。

追风挣脱了缰绳,双眼血红,鼻孔张大喷着白气。

它后腿直立,前蹄在空中疯狂踢踏。

“药效发作了!”

李明大喊,“所有人退后!”

人群四散奔逃。

追风像一道白色闪电冲出场区,径直朝林雅和周岩所在的位置奔去。

“啊!

救命!”

林雅刚爬起来,看到冲来的马匹又跌坐在地。

周岩想拉她起来,却被追风一个甩头撞飞三米远。

“不!

不要!”

林雅手脚并用往后爬。

追风人立而起,碗口大的马蹄重重落下。

“咔嚓!”

清晰的骨裂声。

林雅的左腿以诡异的角度弯曲,她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我的腿!

我的腿啊!”

追风调转方向,又冲向刚爬起来的周岩。

“滚开!

畜生!”

周岩抄起一根木棍挥舞。

这更激怒了追风。

它一个冲刺,前蹄狠狠踹在周岩胸口。

“噗!”

周岩喷出一口血雾,倒飞出去撞在围栏上。

追风没有停,追上去继续踩踏。

周岩像破布娃娃一样在地上翻滚,惨叫连连。

“拦住那匹马!”

王主管大喊。

但没人敢靠近。

追风已经完全失控,它的每一次踩踏都精准命中周岩的要害。

我站在原地,冷眼旁观。

上一世我瘫痪在床三个月,现在他们几分钟就受不了了?

“祁川!

救救我!”

林雅爬过来抱住我的腿,眼泪冲花了妆容,“我知道错了!”

我俯视着她:“错在哪了?”

“我不该...不该给马下药...”她疼得直抽气。

“还有呢?”

“我不该和周岩...啊!”

追风突然调头冲来,林雅尖叫着松开我。

马蹄擦着我的衣角掠过,重重踩在林雅另一条腿上。

“啊——!”

她的惨叫高了一个八度。

我退后两步,确保自己在安全距离。

追风似乎认准了目标,只攻击林雅和周岩。

“快想办法!”

王主管拽着我喊。

“等药效过去。”

我平静地说,“现在靠近会被踩死。”

周岩已经不动了,像摊烂泥一样趴在地上。

追风还在不停地踩踏他的后
背,每一下都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

林雅拖着两条断腿往外爬,身后留下两道血痕。

她的红裙子被血浸透,变成了暗紫色。

“救护车!

叫救护车啊!”

她哭喊着。

“已经叫了。”

我说,“不过以现在的路况,至少要二十分钟。”

林雅惊恐地瞪大眼睛:“你...你是故意的!”

我蹲下身,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就像你故意拔我呼吸机?”

她的表情瞬间凝固。

追风终于累了,动作慢下来。

它甩甩头,打了个响鼻,然后晃晃悠悠走向我。

“好孩子。”

我轻轻抚摸它的鼻子,“结束了。”

追风用头蹭我的手,眼睛里的血色渐渐褪去。

它看起来精疲力尽,但至少还活着——上一世它可是直接心脏爆裂而死。

警笛声由远及近。

救护人员抬着担架冲进来,后面跟着警察。

“就是他们两个。”

我指着地上的林雅和周岩,“给我的马下毒,监控录像和录音都在我手机里。”

警察查看了证据,当场给昏迷的周岩戴上手铐。

林雅被抬上担架时还在哭嚎:“川!

原谅我!

我是一时糊涂!”

我走到担架旁,平静地说:“离婚协议明天会送到医院。

签了它,否则我把你谋杀未遂的证据交给警方。”

林雅脸色煞白,终于闭嘴了。

救护车走后,警察给我做笔录。

我如实交代了所有事,除了提前知道他们会下药这部分。

“你怎么想到要录音的?”

一个警察问。

“我最近发现她出轨。”

我耸耸肩,“本想收集离婚证据,没想到录到更劲爆的。”

笔录做完已是黄昏。

马场空荡荡的,只剩下我和追风。

我给它洗了个澡,仔细检查伤势。

除了前蹄有些擦伤,它奇迹般地没什么大碍。

“好样的。”

我喂它吃了个苹果,“你替我报仇了。”

追风嚼着苹果,大眼睛温顺地看着我,完全看不出下午那副狂暴模样。

兽医李明走过来:“血检报告出来了,是强效兴奋剂混合致幻剂。

再晚半小时发现,马就救不回来了。”

“他们是想一石二鸟。”

我冷笑,“既让我比赛失利,又弄死追风。”

“你打算怎么办?”

“先离婚,然后起诉。”

我摸着追风的鬃毛,“我有的是时间和他们玩。”

回到家,我立刻换了门锁。

然后开始全面清查林雅的物
品。

在梳妆台暗格里,我找到一本存折,上面有近两百万存款——全是我的比赛奖金。

还有一把陌生钥匙,标签上写着“青湖公寓1703”。

“果然藏了私房钱。”

我冷笑,把证据一一拍照。

正准备休息时,医院打来电话。

“祁先生,您太太的伤势需要手术,但她坚持要见您...告诉她,我和她没什么好说的。”

我挂断电话。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律师去医院。

林雅双腿打着石膏,脸色惨白得像鬼。

“签了它。”

我把离婚协议扔在病床上,“否则你现在就会收到法院传票。”

林雅哭哭啼啼地签了字,还试图拉我的手:“川,我真的知道错了...省省吧。”

我抽回手,“你的演技对我没用了。”

走出病房,律师小声问:“就这么放过她?”

“当然不。”

我冷笑,“离婚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一周,我忙着处理各种事务。

警方以故意伤害和虐待动物罪起诉林雅和周岩,但因为两人重伤,审判被推迟。

我卖掉了婚房,搬进俱乐部宿舍。

追风恢复得很好,兽医说再休养一个月就能重新训练。

3.一个月后,我正在马场训练追风,手机突然响起。

是个陌生号码。

“祁川,我有重要的事告诉你。”

电话那头是林雅虚弱的声音。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我准备挂断。

“等等!

你以为周岩是主谋吗?

你错了!”

她急促地说,“他背后还有人!”

我手指一顿:“谁?”

“你弟弟...祁阳。”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不可能。”

我咬牙道,“祁阳在国外读书。”

“他三个月前就回国了。”

林雅咳嗽两声,“是他找到周岩,承诺给他俱乐部股份...只要你在比赛中出事...证据呢?”

我声音发冷。

“我手机里有他们的聊天记录...密码是你生日...”挂断电话,我立刻驱车前往医院。

林雅的病房外站着警察,她因涉嫌谋杀未遂被监视居住。

“十分钟。”

我对警察出示了结婚证,“有些私人物品要拿。”

林雅的手机就在床头柜上。

我输入密码,果然在加密相册里找到几张聊天截图。

祁阳的头像清晰可见,对话内容触目惊心:“药效要确保他终身瘫痪,但别弄死,保险金才能到手。”


“马必须死,那畜生太聪明,会坏事。”

我的手开始发抖。

祁阳,我亲弟弟,父母去世后我一手带大的弟弟!

“为什么...”我喃喃自语。

“因为他恨你。”

林雅虚弱地说,“他说你抢走了他的一切...包括我。”

我猛地抬头:“什么意思?”

林雅别过脸:“我们...在你结婚前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抓起手机转身就走,耳边嗡嗡作响。

俱乐部办公室里,我调出祁阳的出入境记录。

果然,他三个月前就秘密回国了。

“好弟弟...”我冷笑,拨通了一个很久没联系的号码。

“老黑,帮我查个人...对,全部行踪。”

三天后,我收到一份详细报告。

祁阳住在城郊一栋别墅,用的是我父母留下的遗产。

更讽刺的是,那别墅本该是我的,只是当年我为了供他留学,主动放弃了继承权。

周末,我“偶然”在俱乐部“偶遇”了祁阳。

“哥?”

他一脸“惊喜”,“你怎么在这?”

我打量着这个比我小五岁的弟弟。

他穿着名牌运动服,手腕上的表价值不菲。

“回国怎么不告诉我?”

我假装关心地问。

“想给你个惊喜嘛!”

他笑容灿烂,“听说你要参加全国赛?”

“取消了。”

我叹气,“有人给我的马下药。”

祁阳的瞳孔微微一缩:“太可恶了!

抓到人了吗?”

“嗯,林雅和周岩。”

我盯着他的眼睛,“但他们说是受人指使。”

祁阳的笑容僵了一瞬:“是吗...谁会做这种事?”

“我也想知道。”

我拍拍他的肩,“晚上一起吃饭?

带上追风,你还没见过它吧?”

“好啊!”

他答应得太快,眼里闪过一丝贪婪。

傍晚,我带祁阳来到私人训练场。

追风看到陌生人,不安地跺着蹄子。

“它真漂亮!”

祁阳伸手想摸,追风却猛地后退。

“它有点怕生。”

我微笑,“多相处就好了。”

晚餐时,我故意喝了很多酒,装作醉醺醺的样子。

“祁阳...你说...为什么有人想害我?”

我大着舌头问。

“哥,你喝多了。”

他扶住我。

“我没醉!”

我甩开他的手,“连我老婆都背叛我...这世上还有可信的人吗?”

祁阳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别想那么多,我送你回去。”

“不!

我要骑马!”

我摇摇
晃晃站起来,“追风!

我的追风呢?”

“太晚了,明天再骑吧。”

他劝道。

“就现在!”

我固执地走向马厩,“你也来!

让你看看你哥多厉害!”

祁阳犹豫了一下,跟了上来。

我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亲眼看看那匹“该死”的马。

夜间的训练场空无一人。

我踉跄着给追风装上马鞍,故意没系紧肚带。

“上来!”

我招呼祁阳,“带你跑一圈!”

“这...不安全吧?”

他假装担心。

“怕什么!”

我硬拉他上马,然后自己坐在前面。

追风明显感觉到异常,不安地甩着头。

我悄悄捏了捏它的脖子——这是我们之间的暗号。

“驾!”

我一夹马腹,追风猛地窜出去。

“啊!”

祁阳惊叫一声,死死抱住我的腰。

我故意让追风跑得颠簸,同时暗中松开缰绳。

转过一个弯道时,我假装失去平衡:“哎呀!”

两人一起摔下马背。

我早有准备,就地一滚。

祁阳则结结实实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

“哥!

你没事吧?”

他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向我。

“我的腿...好像断了...”我痛苦地呻吟。

“我帮你叫救护车!”

他掏出手机,嘴角却微微上扬。

就在这时,追风突然发出一声嘶鸣,从背后冲向祁阳!

“什么?!”

祁阳回头,脸色瞬间惨白。

追风人立而起,马蹄狠狠踹在他胸口!

“噗!”

祁阳喷出一口血,倒飞出去。

我慢慢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哥...救...我...”祁阳艰难地爬行,身后拖出一道血痕。

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为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还在装傻。

“林雅都招了。”

我冷笑,“你指使她给我下药,就为了那点保险金?”

祁阳的眼神终于变了:“那是...我应得的!

爸妈的遗产...本该都是我的!”

“所以你就要我死?”

我声音发颤。

“你活着...永远压我一头...”他咳出一口血,“马术冠军...家族骄傲...我算什么?!”

追风走过来,站在我身后,鼻孔喷着粗气。

“你知道吗?”

我轻抚追风的鼻子,“马很聪明,它们能分辨好人坏人。”

祁阳惊恐地看着追风:“你...你要干什么...你刚才想让它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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