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每一下都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
林雅拖着两条断腿往外爬,身后留下两道血痕。
她的红裙子被血浸透,变成了暗紫色。
“救护车!
叫救护车啊!”
她哭喊着。
“已经叫了。”
我说,“不过以现在的路况,至少要二十分钟。”
林雅惊恐地瞪大眼睛:“你...你是故意的!”
我蹲下身,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就像你故意拔我呼吸机?”
她的表情瞬间凝固。
追风终于累了,动作慢下来。
它甩甩头,打了个响鼻,然后晃晃悠悠走向我。
“好孩子。”
我轻轻抚摸它的鼻子,“结束了。”
追风用头蹭我的手,眼睛里的血色渐渐褪去。
它看起来精疲力尽,但至少还活着——上一世它可是直接心脏爆裂而死。
警笛声由远及近。
救护人员抬着担架冲进来,后面跟着警察。
“就是他们两个。”
我指着地上的林雅和周岩,“给我的马下毒,监控录像和录音都在我手机里。”
警察查看了证据,当场给昏迷的周岩戴上手铐。
林雅被抬上担架时还在哭嚎:“川!
原谅我!
我是一时糊涂!”
我走到担架旁,平静地说:“离婚协议明天会送到医院。
签了它,否则我把你谋杀未遂的证据交给警方。”
林雅脸色煞白,终于闭嘴了。
救护车走后,警察给我做笔录。
我如实交代了所有事,除了提前知道他们会下药这部分。
“你怎么想到要录音的?”
一个警察问。
“我最近发现她出轨。”
我耸耸肩,“本想收集离婚证据,没想到录到更劲爆的。”
笔录做完已是黄昏。
马场空荡荡的,只剩下我和追风。
我给它洗了个澡,仔细检查伤势。
除了前蹄有些擦伤,它奇迹般地没什么大碍。
“好样的。”
我喂它吃了个苹果,“你替我报仇了。”
追风嚼着苹果,大眼睛温顺地看着我,完全看不出下午那副狂暴模样。
兽医李明走过来:“血检报告出来了,是强效兴奋剂混合致幻剂。
再晚半小时发现,马就救不回来了。”
“他们是想一石二鸟。”
我冷笑,“既让我比赛失利,又弄死追风。”
“你打算怎么办?”
“先离婚,然后起诉。”
我摸着追风的鬃毛,“我有的是时间和他们玩。”
回到家,我立刻换了门锁。
然后开始全面清查林雅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