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
在梳妆台暗格里,我找到一本存折,上面有近两百万存款——全是我的比赛奖金。
还有一把陌生钥匙,标签上写着“青湖公寓1703”。
“果然藏了私房钱。”
我冷笑,把证据一一拍照。
正准备休息时,医院打来电话。
“祁先生,您太太的伤势需要手术,但她坚持要见您...告诉她,我和她没什么好说的。”
我挂断电话。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律师去医院。
林雅双腿打着石膏,脸色惨白得像鬼。
“签了它。”
我把离婚协议扔在病床上,“否则你现在就会收到法院传票。”
林雅哭哭啼啼地签了字,还试图拉我的手:“川,我真的知道错了...省省吧。”
我抽回手,“你的演技对我没用了。”
走出病房,律师小声问:“就这么放过她?”
“当然不。”
我冷笑,“离婚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一周,我忙着处理各种事务。
警方以故意伤害和虐待动物罪起诉林雅和周岩,但因为两人重伤,审判被推迟。
我卖掉了婚房,搬进俱乐部宿舍。
追风恢复得很好,兽医说再休养一个月就能重新训练。
3.一个月后,我正在马场训练追风,手机突然响起。
是个陌生号码。
“祁川,我有重要的事告诉你。”
电话那头是林雅虚弱的声音。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我准备挂断。
“等等!
你以为周岩是主谋吗?
你错了!”
她急促地说,“他背后还有人!”
我手指一顿:“谁?”
“你弟弟...祁阳。”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不可能。”
我咬牙道,“祁阳在国外读书。”
“他三个月前就回国了。”
林雅咳嗽两声,“是他找到周岩,承诺给他俱乐部股份...只要你在比赛中出事...证据呢?”
我声音发冷。
“我手机里有他们的聊天记录...密码是你生日...”挂断电话,我立刻驱车前往医院。
林雅的病房外站着警察,她因涉嫌谋杀未遂被监视居住。
“十分钟。”
我对警察出示了结婚证,“有些私人物品要拿。”
林雅的手机就在床头柜上。
我输入密码,果然在加密相册里找到几张聊天截图。
祁阳的头像清晰可见,对话内容触目惊心:“药效要确保他终身瘫痪,但别弄死,保险金才能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