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晓月林建国的其他类型小说《嘘!六月七日,不能出门 全集》,由网络作家“懒羊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高考那一天,家人突然把我绑起来。他们不仅撕碎我的准考证,掰断的我铅笔。还跪下来求我千万不要去高考。我找机会挣脱束缚,跑出家门,向外面的警察求助。结果警察居然直接制服了我,把我送回家。平常最爱我的妈妈气得撒手人寰。爸爸悲伤过度,去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却因为被妈妈的尸体拌了一下,菜刀不小心捅入我的心脏。在我临死前,我听到爸爸一边流泪一边说。“说了让你不要考试!你为什么不听呢!”我不服!我寒窗苦读!为什么不让我参加高考!然而再睁眼,我回到了高考那天早上。......六月七日,清晨。床头的闹钟显示着六点整。我猛地坐起身,大口喘着气。刚才是噩梦吗?摸了摸胸口,没有疼痛感。我穿上拖鞋,走出房间,客厅里依旧静悄悄的。“爸?妈?”爸妈闻声从卧室里走...
《嘘!六月七日,不能出门 全集》精彩片段
1
高考那一天,家人突然把我绑起来。
他们不仅撕碎我的准考证,掰断的我铅笔。
还跪下来求我千万不要去高考。
我找机会挣脱束缚,跑出家门,向外面的警察求助。
结果警察居然直接制服了我,把我送回家。
平常最爱我的妈妈气得撒手人寰。
爸爸悲伤过度,去厨房拿了一把菜刀。
却因为被妈妈的尸体拌了一下,菜刀不小心捅入我的心脏。
在我临死前,我听到爸爸一边流泪一边说。
“说了让你不要考试!你为什么不听呢!”
我不服!我寒窗苦读!为什么不让我参加高考!
然而再睁眼,我回到了高考那天早上。
......
六月七日,清晨。
床头的闹钟显示着六点整。
我猛地坐起身,大口喘着气。
刚才是噩梦吗?
摸了摸胸口,没有疼痛感。
我穿上拖鞋,走出房间,客厅里依旧静悄悄的。
“爸?妈?”
爸妈闻声从卧室里走出来,神情如出一辙的苍白。
妈妈开口,声音干涩沙哑。
“晓月,今天别去考场了,好不好?”
一模一样的话,一模一样的场景。
这不是梦。
“为什么?”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准考证我给你撕碎了。”爸爸面无表情地重复着。
我走到书包旁看着被撕碎的准考证和被掰断的铅笔。
一股怒火由心而发。
“没有准考证,只要我这张脸在这,我就能参加高考!”
妈妈跪在地上,眼泪控制不住流下来。
“晓月,求你了,别去,算妈妈求你了。”
我连忙扶住她。
“你们俩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今天对我有
多重要,你们是知道的!”
“就是太重要了,所以才不能让你去!”爸爸的语气强硬。
“待在家里,一步也不许离开!”
“如果我非要走呢?”我盯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神变得凶狠起来,一步步向我走来。
如同第一遍梦境中的那样。
我早有防备,在他扑过来之前,转身就往门口跑。
我的手刚碰到门把手,就被他从后面粗暴地拽了回来,狠狠地丢在沙发上。
“你们放开我!”我手脚并用地反抗。
这一次,我没有让他们轻易得逞。
我抓起身边的遥控器,狠狠砸向爸爸的头。
他闷哼一声,动作慢了下来。
我趁机从沙发缝隙里钻了出去,冲向大门。
“拦住她!”爸爸的咆哮传来。
我用尽全身力气拉开门,冲了出去,甚至来不及穿鞋。
楼道里空荡荡的,我赤着脚拼命往下跑。
拖鞋踩在楼梯上发出声音在身后紧追不舍,是妈妈!
“晓月!你回来!听话!”
我不敢回头,一口气冲到小区门口。
保安亭里的保安惊讶地看着我狼狈的样子。
“救命!伯伯!帮我报警!”我喘着粗气喊道。
保安还没反应过来,爸爸妈妈已经追了上来,一左一右地架住了我。
“不好意思,孩子闹脾气呢。”
爸爸对着保安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不是的!他们不让我去高考!他们疯了!”
我绝望地大喊。
然而,无论我怎么解释,他们都把我强行拖回了家。
“砰”的一声,防盗门在我身后关上,也隔绝了我所有的希望。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瘫坐在地上,泪水模糊了双眼。
爸爸的脸色铁青:“为了你好!以后你会明白的!”
说完,他走进厨房,再出来时,
手里多了一把菜刀!
“爸!你要干什么?!”我惊恐地尖叫,手脚并用地往后缩。
妈妈也吓坏了,抱住爸爸的胳膊。
“孩子爸!你冷静点!别吓到孩子!”
“不吓唬她,她怎么肯听话!”爸爸红着眼睛。
“晓月,我再问你一遍,今天,你还去不去高考?”
2
菜刀冰冷的寒光晃得我心中一片冰凉。
“我不去了。”我颤抖着说出这句话。
他似乎松了一口气,但依旧没有放下刀:“真的?”
“真的。”
他盯着我看了足足一分钟,才慢慢把刀放下。
接下来,我就像个囚犯一样被关在家里。
他们没收了我的手机,拔掉了座机线。
窗外阳光明媚,我却如坠冰窖。
夜里,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难道,我的人生就要这样被他们毁了吗?
不,我要逆天改命!
凌晨三点,我估摸着他们都睡熟了。
我悄悄爬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
我早就观察过,他们把我的鞋子和钥匙都藏起来了。
但我还有备用钥匙,藏在一个他们绝对想不到的地方。
我房间窗台外面空调外机的夹缝里。
这个过程很危险,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拿到钥匙和鞋子,我轻轻地打开了防盗门。
成功了!
我飞奔下楼,冲出小区,第一次在凌晨的街道上狂奔。
我要去考场!就算迟到,就算只剩一门,我也要考!
当我气喘吁吁地跑到距离家二十公里外考点时。
却发现那里校门紧锁,没有一个考生,没有一个老师,安静得像一座坟墓。
怎么回事?
已经早上6点多了。
门卫应该开门了才对啊!
难道我记错时间了?
还是地点错
了?
就在我惊疑不定的时候,两道刺眼的车灯由远及近,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轿车在我面前停下。
车上下来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面无表情地朝我走来。
“林晓月?”其中一个问。
我下意识地后退:“你们是谁?”
他们没有回答,直接上前抓住了我。
我拼命挣扎,却被他们死死按住,套上头套强行塞进了车里。
“救命!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无人应答。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了。
我被他们粗暴地拖下车,带到一个房间。
头套脱下,我又回到了家里的客厅。
客厅中央,坐着我的父母。
他们悲伤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爸,妈?你们要干嘛?”我颤声问道。
“孩子,我们也是没办法。”爸爸叹了口气站起身。
“我去参加高考而已!又不是去杀人!我是触犯什么天条了吗!”
“别问了,晓月。”妈妈流着泪打断。
“只要你放弃高考,我们就还是一家人。”
放弃高考。
又是放弃高考!
“如果我不呢?”我倔强地抬起头。
爸爸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那就别怪我们清理门户了。”
他从身后摸出那把熟悉的菜刀,捅进了我的心脏。
“不!”
我尖叫着,在剧痛中再次失去了意识。
六月七日,清晨。
床头的闹钟依旧显示着六点整。
阳光依旧从窗帘缝隙中挤进来。
我又回来了。
第三次。
我坐在床上,冷汗浸湿了睡衣。
这已经不是噩梦可以解释的了。
我正在经历一种可怕的循环,两次的终点都是死亡,然后又回到六月七日的清晨。
这一次,我没有立刻起身去找爸妈。>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忆前两次循环的细节。
父母的台词,行为模式,几乎是固定的。
为什么每次他们阻止我去高考。
甚至不惜用暴力,乃至杀害我。
“高考”这两个字,仿佛是什么禁忌的咒语。
我慢慢走下床,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
客厅里,父母如同前两次一样,坐在沙发上,表情凝重。
看见我出来,妈妈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我抢先开口,语气尽量平静。
“爸,妈,我知道你们不想让我去高考。能不能告诉我,到底为什么?”
他们对视一眼,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晓月,你只要知道,我们是为你好。”爸爸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为我好,就是让我放弃苦读十二年的目标吗?为我好,就是对我动用暴力,甚至杀了我吗?”
我的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妈妈的眼泪又涌了上来。
“孩子,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控制的。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谁在逼你们?告诉我!”
他们沉默着,只是摇头。
我走到电视机前,打开了电视。
新闻里正在播报今日高考的相关事宜,主持人面带微笑,语气轻松。
画面上,考生们正陆续走进各个考点,一切如常。
“你们看,外面一切正常!为什么只有我不正常?为什么只有我要被阻止?”
我指着电视,情绪有些激动。
爸爸猛地起身,关掉了电视,红着眼朝我吼来。
“别看了!那些都是假的!”
3
“假的?”
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总之,你今天必须待在家里!”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我知道,硬碰硬只会重蹈覆辙。
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好,我不去。我回房间
总可以吧?”
他们狐疑地看着我。
“我放弃了,可以了吧。”
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
他们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回到房间,关上门。
拿出纸笔,开始记录。
循环一:家中,被父失手捅死。
循环二:家中,被父持刀威胁,假装屈服。
半夜逃跑,考场外被黑衣人带走,被父用菜刀 杀死。
共同点:父母阻止高考。
这个困局我现在无法破解。
我只能尝试用藏在枕头下的那只退休10年的小天才手表报警。
“喂,110吗?我要报警,我被我父母非法拘禁了,他们不让我去参加高考,还威胁要杀我!”
我压低声音,语速极快。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一个公式化的女声。
“同学,请您冷静一点,说清楚您的具体位置和情况。”
我报上了地址和我的姓名。
“好的,我们已经记录,会尽快派警员了解情况。请您务必保持冷静,确保自身安全。”
挂断电话,我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
警察会来的,他们总能给我一个解释。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门铃响了。
我心中一喜,冲出房间开门。
门口站着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一男一女,表情严肃。
“警察同志,你们可来了!”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爸妈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警察,他们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谁报的警?”男警察问。
“是我!”我赶紧说。
“警察同志,我爸妈他们……”
“林建国,赵慧兰是吧?”女警察打断我,看向我的父母。
“我们接到报警,说你们非法拘禁女儿,不让她参加高考,还有暴力行为,是真的吗?”
爸爸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无
奈和痛心的表情。
“警察同志,你们有所不知啊。我女儿她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总是胡思乱想,说些胡话。”
“我们是担心她出去会出事,才不让她出门的。”
妈妈在一旁抹着眼泪,连连点头。
“是啊,警察同志,我们也是为了孩子好啊。”
“你们胡说!”
我气得浑身发抖。
“我根本没病!是你们一直在阻止我!”
女警察转向我。
“小姑娘,你先别激动。高考压力大,有些情绪波动是正常的。”
“要不这样,我们先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如果医生说你没问题,我们再护送你去考场,怎么样?”
去医院?我立刻警觉起来。
他们还是不让我去考场!
“我不去医院!我没病!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
“你看,警察同志,她就是这样,一点就炸。”爸爸痛心疾首地说。
男警察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同学,我们会调查清楚的。但现在,你还是先听父母的话,在家好好休息,调整一下情绪。高考不是唯一的出路,身体最重要,对不对?”
我突然意识到,他们和我的父母是一伙的!
“你们是一伙的!”我绝望地喊道。
女警察皱起了眉头。
“小姑娘,注意你的言辞。既然是家庭内部的矛盾,你们还是好好沟通。我们会定期回访的。”
说完,他们竟然真的转身离开了!
我愣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席卷全身。
连警察都是他们的人,我还能怎么办?
“晓月,没有人会帮你。放弃吧。”爸爸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猛地回头,死死盯着他们。
“我不会放弃的!绝对不会!”
说完,我转身跑回房间,翻出抽屉里的美工刀,紧紧攥在手里。
“
晓月,别干傻事!”爸爸激动地说。
“没什么好谈的!”我厉声说。
“既然这一次栽了!那再来一次就好了!”我挥舞着美工刀捅向自己的心窝。
4
六月七日,清晨。
第四次。
这一次醒来,我没有立刻坐起。
我躺在床上,感受着阳光的温度,听着窗外的鸟鸣。
一切都和前三次一样令人窒息。
我快要疯了。
这个循环就像一个没有出口的迷宫,每一次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每一次的死亡都如此真实。
父母、黑衣人、警察。
他们似乎都串通好了,要将我困死在这个六月七日。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难道我真的疯了?像我父亲对警察说的那样?
不,不可能!
我的意识很清醒,我的记忆很连贯。
如果我疯了,又怎么会意识到自己身处循环之中?
我深吸一口气,坐起身。
这一次,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也不能再鲁莽行事。
我需要更周密的计划,更深入地调查。
我没有立刻出房间,而是先仔细检查了自己身上。
没有伤痕,没有疼痛,每一次重生,身体都会恢复到最初的状态。
这或许是唯一的好消息。
我走到窗边,悄悄拉开一条缝隙向外观察。
小区里很安静,偶尔有早起的老人出来锻炼。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
问题一定出在我的家里,或者说,出在我父母身上。
我决定先发制人。
我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父母果然已经坐在客厅,表情和之前一样,死死地盯着我。
“爸,妈。”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
“我昨天晚上想了很久,我觉得你们说得对,高考确实不是唯一的出路。我决定不考了。”
他们听到我的话,明显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更多的是怀疑。
“真的吗,晓月?”妈妈试探地问。
“真的。”
我点了点头,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我想通了,没必要为了一个高考把自己逼得这么紧。我想在家休息一段时间,好好调整一下。”
爸爸盯着我,似乎想从我的脸上看出什么破绽。
“你真的这么想?”
“嗯。”我垂下眼睑。
“可能之前是我太偏执了。对不起,爸妈,让你们担心了。”
客厅里陷入了一阵沉默。我能感觉到他们审视的目光。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你能想通就好,孩子。我们也是怕你压力太大了。”
“那今天我能出去走走吗?就去附近的公园,我想散散心。”
我小心翼翼地提出要求。
他们对视一眼。
“不行!”
爸爸立刻说,“你在家好好休息。想吃什么,爸妈给你做。”
果然,他们还是不肯放我出去。
“好吧,那我想吃海鲜。”
爸爸点点头。
“好,我跟你妈去买。”
爸妈松了一口气,拿上小拉车反锁上家门。
我看着反锁的铁门,心沉了下去。
看来,单凭言语上的屈服,是无法让他们放松警惕的。
他们对我出门这件事,有着近乎病态的执着。
我趁着他们出去的时间,开始在房间里仔细搜寻。
这个家,我住了十几年,每一个角落都了如指掌。
但现在,我必须用一种全新的眼光来看待它。
床底下,衣柜顶上,书架的夹层。
我翻遍了所有可能藏东西的地方。
<
p>终于,在爸爸妈妈卧室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里,我发现了一个被锁上的小木盒。
这个盒子我以前从未见过。
我没有钥匙,但这个难不倒我。
我找到一根铁棍,一把砸向木盒。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木盒烂了。
盒子里没有金银珠宝,只有几张泛黄的照片,和一本小小的日记本。
照片上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小女孩,大约七八岁的样子,扎着两个羊角辫,笑得很开心。
她长得竟然和我小时候有几分相似!
我拿起日记本,翻开了第一页。
字迹娟秀,但内容却让我毛骨悚然。
5
“六月七日。又失败了。她还是想去高考。我们阻止不了她。”
“六月七日。今天她报了警。警察什么都不懂。”
“六月七日。她自杀了。”
一连十几页,每一页的日期都是六月七日!
字迹一模一样,记录的内容却在细微处有所不同。
仿佛在记录着一次又一次的循环!
这本日记是谁写的?是妈妈吗?
“她”指的是谁?是我吗?
“我们阻止不了她...”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升起。
难道我的父母,也和我一样,被困在了这个循环里?
他们知道这一切,所以才拼命阻止我?
我继续往下翻。
“六月七日。医生说,这是执念型复现性精神综合征的罕见病例。高考是她的核心执念。只要这个执念不消除,她的循环就不会停止。”
“六月七日。陈医生说,唯一的办法,是让她自己放弃。或者在她下一次重启前,彻底终结这个循环。”
陈医生?是谁?
日记的最后一页,只有一句话,用红色的笔写成,触目惊心。
“为了晓月,我们必须做个了断。在她醒来之前。”
我拿着日记本,手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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