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别干傻事!”爸爸激动地说。
“没什么好谈的!”我厉声说。
“既然这一次栽了!那再来一次就好了!”我挥舞着美工刀捅向自己的心窝。
4
六月七日,清晨。
第四次。
这一次醒来,我没有立刻坐起。
我躺在床上,感受着阳光的温度,听着窗外的鸟鸣。
一切都和前三次一样令人窒息。
我快要疯了。
这个循环就像一个没有出口的迷宫,每一次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每一次的死亡都如此真实。
父母、黑衣人、警察。
他们似乎都串通好了,要将我困死在这个六月七日。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难道我真的疯了?像我父亲对警察说的那样?
不,不可能!
我的意识很清醒,我的记忆很连贯。
如果我疯了,又怎么会意识到自己身处循环之中?
我深吸一口气,坐起身。
这一次,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也不能再鲁莽行事。
我需要更周密的计划,更深入地调查。
我没有立刻出房间,而是先仔细检查了自己身上。
没有伤痕,没有疼痛,每一次重生,身体都会恢复到最初的状态。
这或许是唯一的好消息。
我走到窗边,悄悄拉开一条缝隙向外观察。
小区里很安静,偶尔有早起的老人出来锻炼。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
问题一定出在我的家里,或者说,出在我父母身上。
我决定先发制人。
我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父母果然已经坐在客厅,表情和之前一样,死死地盯着我。
“爸,妈。”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