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就在我惊疑不定的时候,两道刺眼的车灯由远及近,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轿车在我面前停下。
车上下来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面无表情地朝我走来。
“林晓月?”其中一个问。
我下意识地后退:“你们是谁?”
他们没有回答,直接上前抓住了我。
我拼命挣扎,却被他们死死按住,套上头套强行塞进了车里。
“救命!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无人应答。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了。
我被他们粗暴地拖下车,带到一个房间。
头套脱下,我又回到了家里的客厅。
客厅中央,坐着我的父母。
他们悲伤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爸,妈?你们要干嘛?”我颤声问道。
“孩子,我们也是没办法。”爸爸叹了口气站起身。
“我去参加高考而已!又不是去杀人!我是触犯什么天条了吗!”
“别问了,晓月。”妈妈流着泪打断。
“只要你放弃高考,我们就还是一家人。”
放弃高考。
又是放弃高考!
“如果我不呢?”我倔强地抬起头。
爸爸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那就别怪我们清理门户了。”
他从身后摸出那把熟悉的菜刀,捅进了我的心脏。
“不!”
我尖叫着,在剧痛中再次失去了意识。
六月七日,清晨。
床头的闹钟依旧显示着六点整。
阳光依旧从窗帘缝隙中挤进来。
我又回来了。
第三次。
我坐在床上,冷汗浸湿了睡衣。
这已经不是噩梦可以解释的了。
我正在经历一种可怕的循环,两次的终点都是死亡,然后又回到六月七日的清晨。
这一次,我没有立刻起身去找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