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她想起三个月前在慈善晚宴，顾承泽醉得厉害，把她认成苏念的那个夜晚。
原来一次失误，就要用一生来偿还。
3 五岁的小谈判家五年后。
“妈妈，这个叔叔好像爸爸。”
林晚晚手一抖，咖啡泼在文件上。
她慌忙抽纸巾擦拭，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皮鞋声，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神经上。
“念念，别乱说话。”
她压低声音，却看见五岁的女儿已经挣脱她的手，正仰着小脸打量刚从电梯出来的男人。
顾承泽穿着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气场比五年前更盛。
他身后跟着助理，手里抱着文件，看见小女孩时明显愣了一下。
“小朋友，你认错人了。”
助理弯腰想抱开念念，却被小女孩灵活地躲开。
念念歪着头，手指绞着裙角，像在认真思考什么。
林晚晚想冲过去抱走女儿，双腿却像灌了铅。
她看着顾承泽蹲下身，目光落在念念发间的蝴蝶结上——那是她亲手做的，用的是五年前婚礼上剩下的头纱面料。
“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顾承泽的声音难得温和，指尖轻轻碰了碰蝴蝶结。
念念突然伸手摸他的脸，肉乎乎的掌心贴上他的下颌：“爸爸这里有颗痣，和我一样！”
空气瞬间凝固。
林晚晚看见顾承泽瞳孔骤缩，视线猛地转向她。
她想笑，却发现嘴角比哭还难看。
五年前离婚后她连夜出国，在巴黎生下念念，原以为再也不会相见，却没想到为了孩子的病，不得不回到这座城市。
“抱歉，她认错人了。”
林晚晚终于找回声音，冲过去抱起念念。
小女孩却挣扎着伸手：“妈妈，叔叔的眼睛和我好像！
医生说我的眼睛像爸爸——念念！”
她厉声打断，看见顾承泽助理突然掏出手机，似乎在给谁打电话。
冷汗顺着后背往下滑，她不敢去想如果苏念知道会发生什么。
“林晚晚，我们聊聊。”
顾承泽站起身，西装裤膝盖处有块淡色的污渍——那是念念刚才蹭上去的草莓汁。
他的眼神像把手术刀，精准剖开她强装的镇定。
走廊尽头传来护士叫号声。
林晚晚想起半小时前医生说的话：“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最好的治疗方案是骨髓移植，直系亲属配型成功率更高。”
念念的小手攥住她的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