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小声说：“妈妈别害怕，念念是小勇士。”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听见自己用沙哑的声音说：“顾先生，我需要你的帮助。”
顾承泽挑眉，助理已经递上名片。
烫金字体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右下角印着“顾氏医疗集团总裁”。
林晚晚忽然想起，苏念回国后接手了顾氏旗下的珠宝公司，而他，大概早已忘了当年那个用三千万买来的替身。
“晚上七点，顶楼餐厅。”
他转身时，西装上还沾着念念的发香。
林晚晚低头看着女儿，发现她正把顾承泽的名片折成小船，船头还画了颗歪歪扭扭的爱心。
手机在这时震动，是医院发来的消息：“配型结果出来了，请到办公室详谈。”
林晚晚按住狂跳的心脏，忽然意识到，这场重逢从来不是意外——是命运的齿轮，终于开始转动了。
4 血色亲子鉴定顶楼餐厅的水晶灯像碎了一地的星星，洒在林晚晚攥紧的餐巾纸上。
她数到第三十七滴时，顾承泽准时出现，身后跟着的助理捧着个黑色公文包，像装着随时能将她击碎的炸弹。
“说吧，要多少钱。”
男人刚落座就抛来一张黑卡，指尖敲了敲桌面，“五百万够不够买你和孩子消失？”
刀叉撞击瓷盘的声音格外刺耳。
林晚晚看着他眉间的褶皱，突然想起念念总在画纸上把爸爸的眉毛画成倒八字。
她从包里摸出信封，抽出三张纸推过去：“顾先生，先看看这个。”
第一张是亲子鉴定报告，DNA相似度99.7%的字样刺得顾承泽眯起眼。
第二张是出生证明，父亲一栏空着，出生日期却精准对应五年前那个雪夜——他记得那晚自己喝了半瓶威士忌，错把她当成苏念的夜晚。
“第三张是什么？”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两度，指腹摩挲着出生证明边缘。
林晚晚深吸一口气，展开的是张皱巴巴的支票，正是三年前离婚时他甩在床头柜的那张，至今未兑现。
“念念出生时心脏有杂音，”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我卖了老宅才凑够手术费。”
窗外忽然滚过闷雷，雨点开始噼里啪啦砸在玻璃上，像极了五年前她冒雨离开别墅的夜。
顾承泽猛地起身，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
他掏出名片夹，抽出张烫金卡片拍在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