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白衬衫，给流浪猫包扎伤口的样子，像极了童话里的王子。
而现在，她只是他花三千万买来的替身。
2 带血的离婚协议三年后。
林晚晚对着镜子补妆，遮瑕膏反复涂抹着眼下的青黑。
最近半个月，她总是半夜被腹痛惊醒，医生说是长期焦虑导致的胃炎。
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比平时早了两个小时。
她慌忙藏起药瓶，转身时撞上顾承泽冷厉的目光。
他手里攥着张纸，指节因用力泛着青白。
“解释一下。”
纸张拍在大理石茶几上，发出刺耳的响。
林晚晚看清那是份医院检查报告，日期栏赫然写着“2025年5月4日”——正是她偷偷去医院的那天。
喉间泛起苦涩。
她下意识按住小腹，那里还没有明显的凸起，但验孕纸上的两条红线早已宣判了一切。
“顾先生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我的健康了？”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却仍维持着表面的镇定。
自从三年前婚礼后，他们约定互不干涉生活，他连她睡哪间房都未必清楚。
顾承泽忽然逼近，捏住她的手腕往沙发带。
林晚晚惊呼出声，后腰撞上扶手时，瞥见他西装内袋露出的一角照片——是苏念穿着婚纱的样子，笑得像朵带刺的玫瑰。
“苏念回来了。”
他的话像把刀，精准捅进她的心脏，“我们离婚吧。”
离婚协议不知何时摊开在茶几上，最后一页已经签好他的名字，钢笔墨水还未完全干透。
林晚晚盯着“顾承泽”三个字，忽然想起他签婚前协议时也是这样的笔迹，力透纸背，仿佛要把她的人生钉在耻辱柱上。
“好。”
她听见自己说。
小腹又开始抽痛，她弯腰去拿笔，却在这时看见协议里的附加条款：“女方需放弃所有财产及抚养权，永不纠缠。”
抚养权？
她猛地抬头，对上顾承泽不耐烦的眼神。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或者说，他根本认定她会用孩子要挟他。
笔尖在纸上洇开墨团，像她此刻混沌的大脑。
签完最后一笔时，钢笔突然断裂，墨水溅在协议上，在“林晚晚”三个字旁晕开暗红的渍，像道带血的封印。
“明天去办手续。”
顾承泽抓起协议塞进公文包，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玄关传来关门声时，林晚晚终于撑不住滑坐在地，指尖抚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