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整三日未曾合眼。
我害怕再睁开眼,一切都是我的臆想,恩师枉死,而你……消逝在了我的怀里。”
“明昭,如今我们一同回来了,上一世之事,我定不会让它再次发生。”
我的泪水打湿了他肩上的衣衫。
这些时日来的惶恐不安,终能稍作歇息。
还好,这一世我不是孤军作战。
揭开这一层遮掩后,我与沈砚之间很快熟起来,相互交换着彼此之间缺漏的一些信息。
直到拥住我的身子愈发滚烫,我们才稍稍拉开距离。
他迷离的眼尾处染上了潮红,衬得他清朗干净的五官极具引诱力。
喉结轻滑。
他伸手抚上我的脸,细细摩挲着。
嘴里吐出的话好似奢之音。
“可以吗?
夫人。”
我脑中紧绷的一根弦被拉断,眼前一片白茫。
口舌不由自主起来。
“你……行吗?”
他轻快的笑声似要穿透我的骨头。
让我再无力招架。
上一世隐忍克制的情愫在当下喷薄而发。
那夜我才知晓,沈砚的腿疾,仅仅是腿疾,除了不良于行外,丝毫不影响其它。
## 调查真相这一世,不受约束,行事方便了许多。
我与沈砚分工合作,他查松青墨,我寻字迹。
燕过留痕,一切皆有源头。
父亲的书房,寻常除了伺候的书童外,鲜少有人能进去。
那两封信笺从书房中搜出,且字迹与父亲别无二致。
必定是极为熟悉父亲笔墨,且对府中陈列熟知之人。
我最开始怀疑府中的仆从,被人收买了去。
可即便父亲人不在书房,也还有亲信守在外面,府里的下人若是想要生事,怕是还没靠近便会被发现端倪。
连着许多日,都无所收获。
我有些气馁。
恰逢兄长从国子监休沐,来书房中寻我。
见我一筹莫展,他有些疑惑。
“昭儿,还未寻到想要的书吗?”
我把玩着父亲废篓里的字帖,眼睛快将上面的字烧出洞来。
无力道。
“兄长,父亲这般苍劲有力的字体,你说我要习练多久,才能得如此功力。”
兄长见我是为此事苦恼,松了口气。
伸出手指敲了敲我的额头。
“你的字灵秀兰姿,已是风韵自成,为何想要习父亲这般刚劲雄浑之体。”
“不好看。”
我一时不知如何同他解释,重生之事荒诞怪异,而本朝又忌巫蛊鬼神之说,不到万不得已之时,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