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打草惊蛇。
“哼哼,说了你也不懂。”
我撅起嘴,轻叹口气,将动过的杂物收拾齐整,又是白忙活的一天。
兄长见我如此也不恼,帮着我收整。
忽地,他好似想起何事一般。
同我闲聊道。
“我记得,父亲以前的字可没如今这般锋利,那会祖父还在,常说他行书虚浮,落笔不坚。”
“父亲还不服气,下定决心要练好字,请了很多大师,没一个能入他眼。”
“后来,他不知从哪里带回了几摞字帖,视如珍宝,日日临摹,久而久之,好似便成了如今这形体,”我脚步一顿,猛然抬头。
“兄长可知,那是何人字帖?”
见我如此惊张。
他挠挠头,仔细想了下。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当是宁远侯府的老侯爷,父亲曾带我一同去拜访过……”宁远侯府……我脑中好似有什么东西炸开一般,绞的生疼。
## 宁远侯府的秘密沈砚近日不在府中,他自请去岭南查探一起复综案子,也为了查松青墨。
临行前,他特意叮嘱我。
无论查到何等信息,切莫独自行动,务必等他回来。
万事以安全为重。
我自是听他的,可心中层层迷雾似要破茧而出。
前世今生,种种蛛丝马迹,终于汇聚一团。
我眼中好似已经看到了出口的亮光。
谢云舟,你骗我骗的好惨啊!
怒火攻心,一股腥甜自喉间涌出。
休几日后,我按捺不住,生了要去宁远侯府一探究竟的心思。
挑了个谢云舟上值的日子,我登了门拜访。
两家总归是有着旧情在,虽不满我择婿一事,倒也未曾将我拦在府外。
我不必求见老侯爷,谢府上下就没有我不熟悉的地方。
我记得府上的祠堂,就有着老侯爷题字的墨宝,我要亲自去查证一番。
随便找了个借口,抄着小路七拐八绕,我灵活巧便的避开耳目来到了祠堂。
可是....为何只见牌位。
本该挂着字墨的墙壁却是一片空白,我走近摸了摸,挂痕还在,应当是才取下来不久。
我心中一惊。
顿感不妙,急忙转身准备离去。
祠堂的大门却不知何时被人关上,低头拨弄之时,忽地腰间自背后被人搂住,一股强势的力量将我抵上了门扉。
高大宽阔的身影将我完全束缚住,致命又熟悉的气息使我浑身紧绷,呼吸急促。
是谢云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