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浊气污染的老钟楼钥匙。
老伯捂着胸口跪下,围裙下的钟楼纹身正在渗出黑血:“二十年前,他们说修钟能赚钱……”钟楼内部的轰鸣突然加剧,林秋冲上台阶时,看见巨大的钟摆正在逆时针旋转,地面砖缝里渗出的灰雾凝结成机械手臂,正对着中央的“听风针”阵基抓去。
那是根锈迹斑斑的铜针,针尖还沾着父亲当年的血——正是地气眼的核心引灵器。
“陈叔!
用断戟卡住齿轮!”
林秋掏出断指玉饰,“我来修复听风针!”
断戟化作扳手模样楔入齿轮组,陈叔的喝声混着金属摩擦声炸响:“这些齿轮全是用西郊地缝的浊气矿造的,碰不得!”
他的手臂瞬间被齿轮刮出血痕,伤口却在接触浊气的瞬间泛黑。
林秋心急如焚,突然想起送餐箱里的豆浆灵气露。
他泼出整壶豆浆,金光裹着黄豆糊住齿轮,浊气矿遇着灵气立刻滋滋作响。
趁齿轮减速的瞬间,他跃上钟摆,用残缺的无名指按住听风针根部——那里刻着父亲的名字“林正阳”。
“爸,借点力。”
他低声说。
玉佩与听风针共鸣的刹那,钟楼穹顶浮现出巨型针灸罗盘,每根指针都对应着城市的主要街道。
林秋看见豆浆摊、包子铺、炒面档的位置都亮着微光——原来普通人的烟火气,才是地气眼最稳固的封印。
“叮——”手机弹出新订单,来自“老钟楼全体商户”,备注写着:“我们的秤砣会说话了,快来看看!”
林秋低头,发现每个商户的电子秤上都飘着细小的灰雾,显形为催促交货的订单界面——正是人间司用来污染商业灵气的手段。
“用你们的早餐当武器!”
他对着楼下的骑手们大喊,“把热包子、烫豆浆泼向齿轮,烟火气能化浊!”
老张带头举起刚出锅的油条,裹着晨光的面香炸开,浊气齿轮遇着热气立刻崩裂。
其他骑手效仿着甩出饭团、蛋饼,甚至有人泼出整锅热粥,金黄的汤汁在钟楼内流淌,竟自动汇成针灸图谱,顺着齿轮纹路净化浊气。
钟摆终于停止逆旋,听风针在金光中恢复原状,针尖浮现出父亲的字迹:“钟摆停,人语兴,浊气散。”
林秋摸着针身,突然看见二十年前的记忆碎片——父亲穿着白大褂,在钟楼里和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