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一起刻下封魔纹,旁边放着半凉的豆浆和咬了一口的油条。
“原来地气眼的封印,从来都藏在这些烟火气里。”
他喃喃道。
人间司的黑衣人从钟楼暗处冲出,这次他们的武器是改装过的和面机、绞肉机,表面刻满浊气咒文。
林秋甩出蒸屉里的花卷,注入摊主老伯的豆浆灵气,花卷瞬间膨胀成软甲,挡住了黑衣人甩出的金属面团。
“陈叔,用炸油条的热气引动钟摆!”
他大喊,“烟火气越旺,听风针的灵气越强!”
断戟劈向油锅,沸腾的油香混着钟声炸开,钟摆开始顺时针旋转,形成肉眼可见的声波涟漪。
涟漪扫过之处,黑衣人手中的厨具纷纷炸裂,显形为被浊气污染的老物件——生锈的怀表、断裂的钢笔、缺角的算盘,都是老钟楼曾经的记忆。
最后一个黑衣人倒下时,他胸前的断指骨发出蜂鸣,显形为刻有“眼”字的玉片——第三个地气眼对应的“眼窍”封印完成。
林秋捡起玉片,发现上面新刻了行小字:“豆浆三碗,油条两根,可抵浊气半升。”
老钟楼的钟声再次响起,这次是清脆的报时声,而非之前的杂音。
老伯站在豆浆摊前,看着自己恢复正常的双手,突然从围裙里掏出个布包:“你父亲当年常来我这,说等他儿子来了,就把这个交给他。”
布包里是半本《市井灵膳经》,封面画着骑电动车的人,车筐里装着各种早餐,每个餐盒上都有针灸纹路。
林秋翻开第一页,父亲的字迹清晰如昨:“灵气藏于人间烟火,针膳融于柴米油盐,吾儿切记,守玉不是守缝,是守这人间的热汤与晨光。”
街角的广告牌不知何时换了画面,不再是诡异的招新标语,而是老钟楼的全景照,下方配着骑手们送早餐的照片,广告词写着:“每一碗热豆浆,都是给城市的补气汤。”
当第一缕阳光爬上钟楼尖顶时,林秋看见送餐箱上的青铜纹路又多了几个图案:油条、豆浆、包子,还有老钟楼的钟摆。
灵器化的箱体正在吸收早餐摊的烟火气,变得更加温润,仿佛随时能端出一碗热汤。
老张凑过来,盯着他手里的《市井灵膳经》咽了咽口水:“小林,这书上有没有教怎么让烤冷面也发光?
我闺女说吃了你的饭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