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银针还你。”
陈鸿摸向张鹤年腰间,扯下那枚云纹玉佩,与半块玄铁令牌拼合——果然严丝合缝,组成一只完整的雄鹰。
“顺天帮的左护法,久仰了。”
瞎子冷声道,“现在该告诉我,帮主到底是谁?”
张鹤年咬碎后槽牙,血水混着毒汁从嘴角流出:“你……永远猜不到……”陈鸿摸到他脉搏渐弱,知道已无生机。
他摘下张鹤年的官帽,赫然发现其发间藏着半道疤痕,形状与刘三小臂上的月牙疤如出一辙——那是顺天帮入伙时的烙印。
巷口传来脚步声,林秋生扶着哑巴出现。
陈鸿将玄铁令牌交给哑巴:“你带着这个去九门提督府,就说顺天帮左护法已伏诛,剩下的……”他顿了顿,“剩下的交给我来查。”
秋风卷起落叶,掠过天桥下的枯井。
陈鸿摸出胡掌柜留下的地图,指尖触到井字标记旁的小字——“丙子年七月初七”。
那是十年前采生折割案案发的日子,也是他失明的纪念日。
“先生,接下来去哪?”
林秋生问。
“去乱葬岗。”
陈鸿握紧竹杖,“我有种预感,那里藏着解开一切的钥匙。”
哑巴突然拽了拽他的袖子,在掌心写了两个字:“木箱”。
陈鸿浑身一震——对啊,刘三的木箱里本该有三具尸体,为何只有两具?
难道……他转头看向林秋生,后者正低头整理火折子,袖口的朱砂粉又掉落了些。
“林老板,”瞎子突然开口,“你袖口的朱砂,好像比昨晚多了些?”
林秋生身体僵住,抬头时眼神已变:“先生果然好记性。”
他后退半步,从怀中掏出把匕首,“本来想等你解决张鹤年再动手,没想到你连我也怀疑。”
陈鸿早有防备,侧身避开匕首,竹杖横扫其下盘。
林秋生踉跄倒地,匕首飞出老远。
哑巴趁机扑上去,按住他的手腕。
“为什么?”
陈鸿问。
“因为你不该查出玄铁令牌的秘密。”
林秋生喘着气,“顺天帮帮主说了,谁拿到完整令牌,谁就得死。”
“帮主到底是谁?”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林秋生突然笑了,笑声中带着疯狂,“就算你查到天涯海角,也找不到他——因为他就在你眼皮底下!”
话音未落,他猛地咬碎口中的毒囊。
陈鸿想去阻止,却只摸到他渐渐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