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送钱,他们想把我也做成‘奇人’。”
他指向令牌,画了个戴官帽的人。
“官帽?”
陈鸿喃喃,“张鹤年……”就在此时,远处传来马蹄声和铜锣响。
林秋生张望片刻,脸色大变:“是捕快!
先生,他们朝这边来了!”
陈鸿当机立断,将玄铁令牌塞进哑巴怀里:“你先走,去城西土地庙等我。”
他推了推林秋生,“你也跟着,别露面。”
“那您呢?”
“我去会会张鹤年。”
瞎子冷笑,“十年了,该算算总账了。”
捕快们赶到时,陈鸿正坐在铁拐李尸体旁,手里把玩着半块玉佩。
张鹤年翻身下马,声音紧绷:“陈捕头,这是怎么回事?”
“铁拐李被杀了,凶手想灭口。”
陈鸿晃了晃玉佩,“张捕头可认得这东西?”
张鹤年瞳孔骤缩,却立刻掩饰:“不过是块普通玉佩,能说明什么?”
“能说明十年前你撒谎。”
陈鸿站起身,“当年你传的根本不是提督的命令,而是顺天帮的调虎离山计。
你早就投靠了他们,对不对?”
捕快们闻言哗然。
张鹤年手按刀柄,却突然笑了:“陈鸿啊陈鸿,你倒是聪明,可惜晚了十年。”
他一挥手,身后的捕快竟齐齐拔刀,刀刃在火光下泛着幽蓝——是淬了毒的!
“顺天帮的规矩,知道太多的人活不长。”
张鹤年逼近,“本来想等你破了黑风寨再动手,没想到你这么快查到我头上。”
陈鸿后退半步,后背抵到墙根。
他听见林秋生在远处屏息的声音,知道必须拖延时间。
“你以为杀了我,就能掩盖采生折割的罪证?”
他冷笑,“铁拐李死前已经把密账交给了九门提督。”
这话让张鹤年顿了顿:“不可能!
胡掌柜明明……胡掌柜吞的是假毒药。”
陈鸿瞎编道,“方才你追凶手时,他已经被暗中转移了。”
捕快们面面相觑,显然有人动摇。
张鹤年脸色铁青,突然挥刀劈来:“不管真假,你今天必须死!”
陈鸿侧身避开,刀刃擦着耳垂划过。
他摸出卦筒里的最后三根银针,听着张鹤年的脚步声,计算着距离——三、二、一!
“噗!”
“噗!”
“噗!”
三声轻响,银针分别射中张鹤年的肩井穴、曲池穴、足三里。
捕头闷哼跪地,动弹不得。
“当年你用斧子劈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