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
城外刘家村的庄子,前些年收成一直不太好,你若愿意去,便去试试。
我让李掌柜跟着你,他是个精明能干的,能帮你不少。”
我磕了个头:“谢祖母成全。”
三日后,我带着陈嬷嬷,轻车简从地到了刘家村的庄子。
庄子不大,院墙有些斑驳,几间瓦房看着也有些年头了。
可踏进院门的那一刻,闻着空气里泥土和草木的混合气息,我却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
李掌柜是个四十出头的男子,皮肤黝黑,眼神却透着精明。
他早早等在门口,见我来了,热情地迎上来:“苏姑娘,可算把您盼来了。
庄子简陋,您多担待。”
“李掌柜客气了,以后还要多向您请教。”
我笑着回应。
李掌柜领着我大致转了转,介绍了庄子的基本情况。
果不其然,他说起近两年雨水不算少,田里的出产却一年不如一年,佃户们也有些怨言,眼看春耕又要开始,他正为此发愁。
我没有立刻说什么大包大揽的话。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急着住进那间还算齐整的主屋,而是跟着李掌柜,穿着最普通的布衣,深一脚浅一脚地在田间地头走访。
我跟老农讨教,看土质,问水渠。
陈嬷嬷几次劝我歇歇,都被我拦下了。
这可是我的新生活,我得自己亲手打理。
几天下来,我心里渐渐有了数。
问题出在灌溉上,原有的水渠年久失修,淤塞严重,许多地方根本引水不畅,白白浪费了水源。
我把李掌柜和几个有经验的老农请到一起,摊开一张简单绘制的田亩图,指出了我的想法:“我想重新修整水渠,尤其是西边那几块旱地,可以从上游引一条新的支渠过来。”
李掌柜眼睛一亮:“姑娘这法子敢情好!
只是……这得不少人力和花费。”
“钱,我想办法。
人,就从各家佃户里出,按工时给酬劳,修好了水渠,大家都能受益,我想他们会愿意的。”
村民们听了我的计划,一开始还有些将信将疑,毕竟我是个年轻姑娘,又是从侯府出来的。
但我每日都和他们一起查看田地,说话也实在,渐渐地,他们眼里的怀疑变成了信服。
说干就干,李掌柜组织人手,清淤的清淤,挖土的挖土,庄子上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我每日在田埂上奔走,脸上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