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辞晏栖梧的其他类型小说《茧缚游戏谢砚辞晏栖梧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沐雨长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总觉得自己像一尾困在玻璃瓶里的鱼,隔着透明的壁障看世界,热闹是他们的,与我无关。瓶底积着褪色的彩石,水面折射的光斑在天花板上游走,像无数条转瞬即逝的萤火。我试图摆动尾鳍,却只能撞出细碎的涟漪,那些隔着玻璃传来的欢声笑语,像被水浸透的旧报纸,模糊而遥远。青苔沿着瓶壁缓慢生长,每一道纹路都刻着时光的重量,直到某天发现,连呼吸都成了循环往复的气泡,在有限的空间里升起又破灭。……“我叫谢砚辞,交个朋友吧,晏同学~”……“晏栖梧,你很……特别……”……“在我面前,卸下伪装吧,晏栖梧……”……第一章暴雨再遇深秋的雨来得猝不及防,谢砚辞的黑伞斜斜探进器材室后巷时,我正将撕碎的速写本埋进锈迹斑斑的铁皮柜。潮湿的纸页粘在指节,油墨混着雨水洇成深蓝的...
《茧缚游戏谢砚辞晏栖梧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总觉得自己像一尾困在玻璃瓶里的鱼,隔着透明的壁障看世界,热闹是他们的,与我无关。
瓶底积着褪色的彩石,水面折射的光斑在天花板上游走,像无数条转瞬即逝的萤火。
我试图摆动尾鳍,却只能撞出细碎的涟漪,那些隔着玻璃传来的欢声笑语,像被水浸透的旧报纸,模糊而遥远。
青苔沿着瓶壁缓慢生长,每一道纹路都刻着时光的重量,直到某天发现,连呼吸都成了循环往复的气泡,在有限的空间里升起又破灭。
……“我叫谢砚辞,交个朋友吧,晏同学~”……“晏栖梧,你很……特别……”……“在我面前,卸下伪装吧,晏栖梧……”……第一章 暴雨再遇深秋的雨来得猝不及防,谢砚辞的黑伞斜斜探进器材室后巷时,我正将撕碎的速写本埋进锈迹斑斑的铁皮柜。
潮湿的纸页粘在指节,油墨混着雨水洇成深蓝的伤口,而他倚着剥落墙皮的砖墙,银灰色校服裤脚沾着半片枫叶,琥珀色眼睛比檐角滴落的雨珠更亮。
瓶底投下细碎光斑,“不过晏同学最近的速写本……”她瞥见我脚边散落的画稿,母亲洗碗时垂落的银发、巷口梧桐在秋风里打旋的枯叶,目光忽然柔和,“倒像从雾里透出的光。”
我攥紧炭笔,指甲缝里嵌着的黑色碎屑扎得掌心发疼。
自谢砚辞消失的这十七天,那些曾被我撕成碎片的速写本,正一页页填满温吞的日常 —— 只是每当笔尖掠过银灰色校服的衣角,腕骨处那圈红绳勒痕就会泛起细痒,像他临走前缠绳时指尖的温度还未消散。
手机在画架兜里震动,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简短如刀:[后巷储物柜,你的东西]。
炭笔 “啪嗒” 坠地,在亚麻画布上滚出深灰的弧线,恍若他琥珀色瞳孔里曾翻涌的暗潮。
器材室后巷的铁门挂着崭新的铜锁,阳光从锈蚀的气窗漏进来,在积灰的地面织就斑驳的网。
那只曾被撞翻的铁皮柜焕然一新,柜门贴着张便利贴,狂草字迹力透纸背:[给困兽的钥匙]。
锁芯转动的瞬间,雪松混着樟木的气息扑面而来,七本速写本整齐码放,每道撕裂的缝隙都被透明胶带细细黏合,边缘贴着他的红笔批注 ——“雨痕该混点群青才显锋利睫毛投下的阴影像蝴蝶收翅”。
最顶层的丝绒礼盒掀开时,银链折射的光刺痛眼睛。
蝴蝶锁骨链的翅膀嵌着细碎蓝砂石,像揉碎的星子凝固在金属上,正是我半年前画在草稿本角落的设计。
礼盒底部压着张拍立得照片:暴雨中的后巷,我背抵砖墙,他的指尖正划过我掌心的血痕,雨丝在他发梢凝成珍珠,而我的瞳孔里,倒映着他眼底翻涌的暗潮。
“修复破碎的速写本时,总觉得该补上些什么。”
熟悉的声音从气窗传来,谢砚辞斜倚在锈迹斑斑的窗框上,银灰色校服被秋阳镀上金边,领口别着片新鲜枫叶 —— 和那天别在我耳后的一模一样。
他跃下时袖口的绷带闪过,碘伏的气味混着雪松气息将我笼罩,“比如这里 ——”他指尖轻点照片上我攥紧的指节,“你藏起疼痛时,指缝会泛出青白,像冻僵的蝴蝶。”
我攥紧锁骨链,蓝砂石硌得掌心发疼:“你说要离开……骗你的。”
他忽然扣住我后颈,迫使我仰头望进他
住,额头重重磕在车窗玻璃上。
“别急着逃。”
他的唇擦过我耳后,手指已经探进校服领口,蝴蝶胸针的金属翅膀硌得皮肤生疼,“知道为什么选蝴蝶吗?
它们心甘情愿地把自己困在茧里,却又无比渴望着破蛹时那撕裂般的疼痛,就像飞蛾扑火,明知道危险,却还是奋不顾身。”
谢砚辞突然扯开两颗纽扣,锁骨处暗红的咬痕在晨光下狰狞如旧,“就像你,明明享受被撕碎的快感。”
我抬腿去踹他,却被他精准截住。
谢砚辞将我的腿按在真皮座椅上,掌心的温度透过校裤渗进来:“晏栖梧,你逃不掉的。”
“谢砚辞!”
我的怒吼被他用吻堵了回去,带着铁锈味的舌强硬撬开牙关,谢砚辞的手扣住我的后颈,迫使我仰起头承受这近乎掠夺的亲吻。
车载香薰的雪松气息愈发浓烈,混着他领带缠绕手腕的束缚感,在狭小车厢里织成密不透风的牢笼。
他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舌尖扫过齿间残留的血腥味,像是在标记专属领地。
谢砚辞的手指深深陷进我后颈的皮肤,另一只手按住我不断挣扎的手腕,领带在皮肤上勒出灼热的红痕。
车载香薰的雪松气息与他身上的味道混在一起,化作无形的绳索,将我捆在这狭小的牢笼里。
“别挣扎了,”他松开我时,唇瓣擦过我的嘴角,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你越反抗,我就越想把你彻底撕碎。”
谢砚辞的指尖划过我红肿的嘴唇,顺着脖颈向下,停留在锁骨处的咬痕上,轻轻按压,“感受到了吗?
你的身体比你更诚实。”
我偏过头,不愿与他对视,却瞥见后视镜里自己狼狈的模样——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衬衫纽扣半开,露出大片皮肤,上面布满暧昧的痕迹。
而谢砚辞,衣冠楚楚地坐在一旁,嘴角挂着志得意满的笑,仿佛刚刚享用完美味猎物的野兽。
“放开我!”
我再次试图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拽进怀里。
谢砚辞的下巴抵在我的头顶,手臂像铁钳般箍住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
“晏栖梧,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近乎偏执的狂热,“像一只被困在蛛网里的蝴蝶,越是挣扎,就被缠得越紧。”
沉默片刻,我抬头
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确实如你所说,不讨厌你这么对我,甚至……但是,我不打算打破现在平静的生活。”
谢砚辞琥珀色的瞳孔骤然收缩,箍在腰间的手臂却愈发用力,仿佛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
他低头凝视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晏栖梧,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畔,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我强撑着与他对视,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很清楚。
你觉得这样的追逐游戏很有趣,但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没法陪你玩。”
前排传来司机刻意压低的咳嗽声,皮革座椅随着轿车颠簸发出细微声响,却压不住车厢内凝滞的呼吸。
“那个……少爷,到了。”
谢砚辞充耳不闻司机的提醒,骨节分明的手指突然掐住我的后颈,将我的脸强行转过来与他对视。
琥珀色瞳孔里翻涌的暗潮几乎要将人吞噬,他用拇指摩挲着我锁骨处的咬痕,声音里裹着化不开的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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