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予李慎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陛下今日,可还记得我江予李慎》,由网络作家“00尘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他回来了,却叫她陛下三年了,她终于登上了那把椅子。我跪在御阶之下,头顶是肃杀的寒风,披着陈旧青衫的我,与这殿上金碧辉煌格格不入。她坐在金銮殿之上,凤袍压身,龙纹盘踞,墨发高绾,眉目冷峻。一如三年前北境的风雪——落在心上,痛到骨里。“你叫江予辞?”她终于开口。我垂下眼,嗓音干涩:“草民江予辞,叩见陛下。”她轻轻嗤笑了一声,懒散地倚着扶手,那声音像极了旧日里她看我练剑时的调侃。“你不该还活着。”我没答。她说得对。三年前那一剑,我是该死的。可命不该绝,仇未雪,我便还活着。更何况,她还在。那一日,北境兵变,她为护百姓,亲自断后。我自请为先锋,夜探敌营,途中却被自家人暗算,胸口一剑,穿透肺腑。醒来时,已是地牢。她登基在即,而我,成了叛国之人...
《结局+番外陛下今日,可还记得我江予李慎》精彩片段
1 他回来了,却叫她陛下三年了,她终于登上了那把椅子。
我跪在御阶之下,头顶是肃杀的寒风,披着陈旧青衫的我,与这殿上金碧辉煌格格不入。
她坐在金銮殿之上,凤袍压身,龙纹盘踞,墨发高绾,眉目冷峻。
一如三年前北境的风雪——落在心上,痛到骨里。
“你叫江予辞?”
她终于开口。
我垂下眼,嗓音干涩:“草民江予辞,叩见陛下。”
她轻轻嗤笑了一声,懒散地倚着扶手,那声音像极了旧日里她看我练剑时的调侃。
“你不该还活着。”
我没答。
她说得对。
三年前那一剑,我是该死的。
可命不该绝,仇未雪,我便还活着。
更何况,她还在。
那一日,北境兵变,她为护百姓,亲自断后。
我自请为先锋,夜探敌营,途中却被自家人暗算,胸口一剑,穿透肺腑。
醒来时,已是地牢。
她登基在即,而我,成了叛国之人。
“江予辞。”
她再次唤我名。
我的心,却比风更静。
“念你护国有功,现赐你净身入宫,为内侍之首,封号‘清言’。”
满殿哗然。
连大理寺卿都忍不住抬头:“陛下,此人曾涉叛案——”她抬手止声,只一句:“孤之事,无需你多言。”
是了。
她如今是陛下,一言可封官赐爵,一言也可斩首。
我该跪谢。
可我只是沉默片刻,终究,低声道:“谢陛下隆恩。”
殿门之后,太监尖声唤我“清言公公”,众人避我如蛇蝎。
我却只是拂了拂袖角残雪,抬眸看她。
她没再看我。
她登上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而我,从今起,是净身之人。
她说过——“江予辞,若有一日我为王,你便做我的剑。”
如今,我还愿做她的剑。
可她手中,早已有剑。
我,是她弃之不提的旧鞘罢了。
……被押入内侍监的那一夜,雪落三更。
我没有被直接带去净身,而是被暂安在偏殿的旧屋中。
屋内仍残留烧灼的痕迹,像是当年宫变时未清理彻底,墙角灰黑,香炉中积了层薄灰。
守门的内侍叫李慎,一双吊梢眼透着探看与轻蔑。
“你运气倒真好,三年前那样都不死,如今又被陛下点名召回……可惜了,好一张脸。”
他话说得轻佻,眼神却像刀一样剜在我脸上。
我不语,只淡淡抬眼看他一瞬。
那人微怔,冷笑
,她未看。
有人献上鹤龄丹,她亦未动。
直至一位北疆旧将跪地进前,献上三尺寒铁。
“陛下昔日镇守北境,曾言此铁未铸刀,边疆难靖。
今愿以此铁为引,铸一柄靖北之剑,赠陛下镇国。”
她盯着那根寒铁许久,终于开口:“准。”
她语气极轻,却在场中掀起一丝风波。
我垂眼,将“靖北”二字写入史册。
那是我们并肩十年的地方,也是我们失去彼此的地方。
她今日之冷,不为权,不为礼,只因心中那一处空位——从未补全。
她登基三年,未设后宫,群臣多次进谏,她皆驳回。
她说自己无心情爱。
可我知,她有过那份心,早年给过我,只是后来,她亲手将我从心上剜去,连同自己的柔软,一起封死。
那天她眼中有光,那光叫做“北境”。
可今日,她眼中无光,那光叫做“江予辞”。
……午后,她忽命我陪饮。
宣德殿设小宴,无他人。
她着便服,卸冠冕,仅用一根墨玉簪松挽发髻。
她坐在朱漆木案后,执酒自酌,不言不语。
我奉陪小坐,手中持盏,却未饮。
她忽然问我:“你还记得初见时,我穿什么颜色?”
我回:“墨红。”
她笑了,低声道:“你也不算太蠢。”
我低头饮酒,不敢接话。
她今日之冷,终于在酒后崩塌出一点裂痕。
灯火昏黄,她却执意一杯接一杯。
“你知我为何三年前……那样处置你吗?”
她忽然问。
我一震。
她眼神迷离地盯着我,像是醉了,也像是在等待某种迟到三年的回答。
我低声道:“臣,不敢问。”
她叹息一声,轻声笑了。
“你这人,什么都敢做,偏就不敢问我一句。”
我喉头发涩。
“那日你替我挡剑时,我以为你会死。”
她缓缓道,“你若死了,我便能名正言顺地大开杀戒,将那些人全送去陪葬。”
“可你没死。”
“我不能再杀。”
“我若杀,百官弹劾,我登基之位岌岌可危。”
“你若死了,江予辞,我能恨一辈子,心就不会乱了。”
我一动不动地听着,掌中冷酒仿佛灌入骨髓。
“可你偏偏活了。”
她看着我,眼神终于破碎,“活得血肉模糊,却还护着我。”
她饮下一盏,眸中微红。
“我若承认你无罪,就等于承认我识人不明,等于向天下低头。”
“我若认
你回宫,就等于承认我曾动心。”
“你说,我怎敢认?”
我缓缓跪下:“臣不求认,只求留。”
她盯着我,沉默了很久,忽然伸手覆上我肩,低声唤:“阿辞……”我心头一颤。
那是她昔日独唤我之名,从不在人前说。
我喉头哽住,却终是低头:“陛下,酒凉了。”
她身子一晃,我伸手接住。
她伏在我肩上,呢喃:“我登基那日,只想找你喝一杯……”我轻轻抱她回殿,她在我怀中极轻地笑:“你若再晚来一步,我就……嫁别人了……”我抱紧了她。
她心里,是还留着我的。
可我知,我们之间,隔着的,不止是三年、不止是权位……是天下,是众生。
是她咬牙走上那把椅子后,不容退路的孤身一人。
5 她亲手关他入狱,他仍为她挡剑她醒来时,天已微亮。
我早已离开殿中,只留下那盏未温的冷茶。
她未提昨夜之事,也未召我回宣德殿。
我照旧抄写折子、批阅诏稿,在东廊下度过整日。
可那日之后,整个宫中都安静了几分。
她变得更加沉默。
我也学会了更克制的看她。
她不提,我便装作从未听见。
可心中那一声“阿辞”,却日日回响不止。
……第七日夜,边境传来急报。
靖北军主将病危,敌国借机犯边。
她召我入殿,眉眼间尽是沉霜:“命你,随信使护诏入北境。”
我接旨时,无一丝迟疑。
她欲开战,我愿为刃。
她低声道:“此行险恶,你……若能不去,我会让你留。”
我望着她,没有说话。
只是微微一笑:“臣曾誓为陛下之剑,剑,不挑战场。”
她一震,未再言。
……北境三千里,寒风彻骨。
我护诏七昼夜,一路追随先遣军入关口。
初战便遇埋伏。
敌军早知圣旨将至,伏兵万计。
我本不在前线,却在混战中听闻敌将擅用火箭,意在夺营。
那一瞬,我心中浮现的不是军营、不是诏令,而是她。
她若在此,是否也会像三年前那样,亲自披甲断后?
我来不及思考,便冲入战阵,替主将挡下那一箭。
火箭烧至耳边,臂骨俱碎。
可我却听见自己喊出声:“不许退!”
那一瞬,我想起三年前也是如此。
她一人持剑立于冰原尽头,众人皆惧,她却未退半步。
我受伤倒地时,还听见那兵卒惊呼:“此
一件事,就是命人去查你还活着没有。”
我怔住,眼底忽然有些酸。
原来她记得的,从未比我少。
……那夜,我们没再多言。
她赐我在宣德殿设席,设坐,不再以“奴”视我。
第二日,朝堂之上,她颁一道圣旨——“靖北诏功,封清言为奉礼使,随驾听令,掌文书,听内议,准不跪不伏。”
朝堂哗然。
百官或惊或怒,却无人敢言。
而我,立于百官之中,望她身影如炬,忽觉这三年,不算白走。
7 她跪着求他别走,他却转身离开春祭将至,太庙需遣官巡礼。
礼部奏请,由奉礼使江予辞领旨前往。
她批了:“准。”
宣纸尚未干透,我已看见那三个字——西南古州。
那是她此生唯一一次主动弃守之地,是她兵败、被斥、被议废的伤疤,也是我亲手保她留下的最后筹码。
我原以为她已忘了,却没想到她将我派去。
我不信那是巧合,也不再问为什么。
她赐我名分,封我职位,却始终不肯让我站在她身侧。
她给我一尺,又推我一丈。
我拱手谢恩,目光落在她袖间轻颤的指尖。
她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不是不知道,她是不敢面对。
……入夜,她唤我入殿。
屋中只有她一人,卸了朝冠,披着烟色外裳,坐于案前,神情寂寥得像落在深夜的灯。
她看着我许久,终于开口:“江予辞,此行你可愿去?”
我未答。
她续道:“若你不愿,我改旨便是。”
那话轻,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迟疑和卑微。
我想起从前她意气风发,饮酒纵马、策策战鼓。
也想起三年前,她手执玉玺,命人将我打入冷宫时那句:“江予辞,你背了我。”
我终是轻声答道:“臣愿往。”
她眼神一震,随即低下头掩住情绪。
我未问她是否真的想我走。
她若真要我走,何必送信留人?
她若真想我留,何苦一纸调令送我去她心中至痛之地?
我走,是不忍她再左右。
我走,是怕自己终究抵不过她一声挽留。
那夜我未留宿,只在殿前立了很久很久。
她未出声。
我也未转身。
……翌日清晨,我披上官袍,走至宫门。
她竟亲至相送。
她穿着一袭绛红朝服,衣摆沾了露水,却一步步走到阶前。
“江予辞!”
我回头,看见她站在晨光里,眉目
间尽是藏不住的慌乱。
她脚步微乱,却仍一步步走下来,最后——跪了。
那一瞬,百官侧目,禁军色变。
我从未见她如此低头。
“你若再走,便永不回头了,是吗?”
她望着我,声音极轻,却足以刺穿人心。
我看着她跪在金阶上,像极了当年她一人赴边境、百官不容时那般孤决。
我想答应她。
只要她说一声“留”,我便不走。
可她沉默了。
她只是在等我退。
她仍没敢说出心里话。
她仍将“陛下”的身份摆在“我”之前。
我知道,若今日不走,日后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她将我推开,再唤我回来,然后又犹疑着放我远行。
这一次,我不愿再留。
我握紧诏书,声音低哑:“臣受命,不敢违。”
她哭了。
不是嚎啕,只是静静地落泪。
她眼中的泪,比她手中的剑还叫人崩溃。
我转身,一步步踏出宫门。
风卷起她的衣角,衣摆微颤,像在说:你若不回,她便孤一世。
可我知,这一步若不走,我们便永远困在这朝堂之内,困在那段不断重演的错过之中。
我不再是她的心腹将军,也不是她的清言公公。
我是江予辞,是那个早在三年前就死过一次的人。
她跪着未起。
我走着不回。
满殿寂静,只有钟鸣穿过九重宫阙,遥遥落下。
我听见那声音,像极了诀别。
8 她卸下帝袍,只为一句“你肯回来吗”我离开帝京的那年,春雪压枝,旧道长封。
我自西南古州一路巡礼,拜过三百英魂,阅尽战火余痕。
百姓不识我名,只唤我“江大人”。
我不言过往,亦不再提她。
我曾夜夜梦回那一跪之别,梦见她跪着唤我,眼中是滂沱雪也掩不住的泪。
我梦见自己回头,又梦见她站在朝堂尽头,从头到脚慢慢裂开,碎成光。
我以为这世上不会有人再记得“江予辞”这三个字。
可一年后,春祭前夕,官道口却拦下一队人马。
为首的是她昔日亲随,手执陛下亲笔密函。
“清言公公,陛下命,速归。”
我抬眼望着信使,沉默良久:“她唤我作何?”
那人躬身道:“不为公事,不为朝政——陛下说,只为问一句话。”
“问什么?”
“问您,是否愿回来。”
……我归京那日,长街无雪,百姓如常。
宫门大开,金甲不鸣。
她未设朝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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