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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到一份来自死人寄出的快递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已经别无选择。
第二天,我来到档案室所在的旧区——南城区老警局,早在五年前因楼体老化被封锁。
我从铁栅栏底下钻进去,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腐烂的味道。
每走一步,脚下的尘土都仿佛在吞噬我的呼吸。
三楼的档案室门上贴着封条,我拿出那把黄铜钥匙,插进去,门竟然“咔哒”一声开了。
我知道,有人早就在等我来。
门后的档案室一片漆黑。
我打开手电,光束扫过那些陈列架,灰尘飞扬,每一盒档案都沉默如墓碑。
我在第七排最底层,找到了那盒标记着“D计划前期试验记录”的卷宗。
打开的那一刻,我听见背后传来轻微的“吱呀”声,像是谁踩在松动的地板上。
我猛地回头,光柱扫过去——没人。
但空气中,却隐约有香薰和福尔马林混合的味道。
我强迫自己冷静,翻开卷宗。
第一页是一张人类脑部剖面的高清扫描,备注下写着:“成功嵌入定位芯片,反应正常。”
“梦境模拟程序启动。”
“C03样本过热,需重新降温。”
接下来的照片里,出现了一排试验者的名字和编号:•C-01:状态异常,潜意识激烈反抗••C-02:存活,已交付程默••C-03:状态不明,疑似逃脱••D-03:融合测试中,身份伪装成功•照片最下方,是一张模糊的照片。
我在光线下看清了那张脸——是我。
但旁边还有另一张脸,也同样熟悉。
那是少年程默,他站在我身后,双手搭在我肩膀上,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而我,笑得僵硬,眼神空洞。
像是一具,被程序操控的木偶。
卷宗在我手中越翻越沉,每一页都像是剜在骨头上的铭文,把那些我以为早已遗忘的梦境细节,一点点唤醒。
那间解剖室,那串编号,还有——“林蔚。”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门后响起,低哑如夜风掠过墓地,我整个人僵在原地。
那声音仿佛从梦里剥落,带着熟悉得令人胆寒的回响。
我猛地转身。
程默站在门口,黑色风衣滴着雨,银色尾戒在手指间晃动。
他脸色比上次见面时还要苍白,右眼尾那道疤如同一把刀,划在空气里。
“你不该来的。”
他走进来,脚步轻得像从不曾沾地。
“可我已经来了。”
我退了一步
体之一,编号C-03。
只不过出了事故,记忆被清除。”
“你在胡说什么……”我喃喃,脑袋剧烈作痛,像被钉子钉住。
“你曾是最完美的样本,能精准记忆器官位置,快速建立心理建模,甚至能在梦中模拟解剖。”
他俯身靠近我,几乎与我鼻尖相碰,“但你逃了,用自我封闭的方式切断了链接,把所有东西都……扔给了我。”
我闭上眼,拼命摇头:“不,不对,我是我……我有自己的生活,我有父母,我……”话音未落,脑海中突然闪现一组模糊的画面。
——一只冰冷的手,托着我后脑,把我按在手术台上。
白炽灯刺痛双眼,我挣扎,哭喊。
——有人在我耳边说:“别怕,你是特别的,你要完成任务。”
——我在解剖室角落瑟缩,看着玻璃柜里漂浮着一颗颗心脏,编号C-01、C-02、C-04……画面陡然断裂。
我像是被电击一样弹开,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眼前一片模糊。
“想起来了吗?”
程默蹲下身,注视着我,“你不是唯一的我们。
只是被留下的那一个。”
我蜷缩起身子,喃喃:“不对……我怎么会杀人……我怎么会……你没杀人。”
他淡淡地说,“但你见过。
他们让你看,让你学,让你模仿。
你以为你活在梦里,其实你是他们的镜子。”
我发出一声近乎撕裂的吼叫。
那一刻,我不确定自己是谁,也不确定这个世界是不是还真实。
夜深了。
我独自回到房间,把所有门窗反锁,拉上厚重的窗帘,关掉手机。
我躲进衣柜里,像小时候一样,把自己裹进毛毯中,只留一个眼睛在黑暗里。
但梦还是来了。
梦境里,我站在一条无尽的走廊里。
两侧的门不断开合,传出哭声、尖叫、刀子划过肉体的声音。
我低头,发现自己穿着病号服,手上沾满血。
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走近我,脸模糊不清,只有眼睛清晰地望着我:“C-03,轮到你了。”
我想逃,脚却不受控制地迈向尽头那扇门。
门后,是一间熟悉的解剖教室,四周墙壁贴满解剖图和病例卡。
中间的铁台上躺着一具裹着白布的尸体。
医生递来手术刀,轻声说:“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
我接过刀,手在颤抖,白布慢慢
,林墨。
你终于肯面对我了。”
“你不是……你是我想象出来的……”我嘴唇发抖,却又说不出下一句。
他却笑了,那笑容与梦中一模一样,“可你忘了,梦有时比现实更真实。”
他缓缓举起手,指向我心口,“你已经知道真相,但你还没面对自己。”
话音落下的瞬间,四周墙面剧烈震颤,我感到一股力量猛地将我拉入虚空,一幕幕回忆如潮水般涌来——那年孤儿院的地下室、程默第一次递给我钥匙时的眼神、张天明坠楼时我站在天台对面……每一幕都不再像真实的回忆,更像是我编织给自己的一场戏。
我醒来时,已是凌晨五点。
孤儿院的门开着,阳光从破碎的窗户倾泻而入,照亮我手心那枚尾戒。
我不知道自己是在梦中,还是现实。
可我知道,心脏标本里藏着的那枚芯片,已经不重要了。
我走出孤儿院,天刚蒙蒙亮。
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街道被冲刷得干干净净,像是从未下过雨。
我低头看手机,邮箱里躺着一封新邮件,发件人空白,附件是一个视频文件。
我点开,画面中,一只戴着尾戒的手正在缓缓拆卸狙击枪。
镜头最后扫过镜子中那张脸——眼尾的疤、唇角的笑、还有我那双曾在镜子里无数次凝视过的眼睛。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程默,一直在我心里。
结案报道如浪潮般淹没网络,警方宣布“周正黑市器官案”全部告破,程默、张天明等人被列入“关键知情人”或“受害者”名单,而我,被称为“解锁真相的关键目击者”。
可我再也没有对媒体说一句话。
我搬去了南方一个小镇,租下一间面朝稻田的小屋,院子里种了两棵玉兰。
夜里风吹花落,我总觉得自己听见了什么……像是雨滴敲窗,也像是他在说话。
“别忘了我。”
“别再怕梦。”
“真相不会结束。”
我望向月光洒落的窗棂,那银色的影子,像极了他书房里那个标本柜的投影。
只不过这一次,我不再害怕了。
我双腿发软地跌坐在地,雨点打在我身上,像是某种惩罚。
我疯了?
不,我不想疯。
我开始记录梦境、记录异象、记录每一次幻听与视觉模糊。
我知道这是潜意识的防线在崩溃,我正被一点点拖进某种无法逃离的旋涡。
那天夜里,我下楼取外卖,楼道的灯突然坏了。
整个走廊漆黑一片,只剩手机屏幕那一点微弱的光。
我走到一楼拐角,正准备按电梯时,忽然听见楼上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
有人在下楼。
我贴着墙站住,光线昏暗中,一个黑影慢慢从三楼的楼梯口走下。
雨衣帽檐遮住了他的脸,但我认出了他胸前那枚醒目的银色尾戒。
是程默。
他手里提着一个黑色塑料袋,滴滴答答,像是有液体从袋口滑出,落在楼梯的边角。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掠过我,却没有看我。
他像是完全无视我一样,径直走出单元门。
我却愣在原地,动弹不得。
一种更深层的恐惧突然从内心深处涌上来——不是怕他看到我,而是……他早就知道我一直在看他。
第二天,我终于鼓起勇气,打开那把钥匙对应的门。
那是我储藏室里隐藏的一道暗格。
钥匙刚插入,整个书架竟发出“咔哒”一声轻响,慢慢向旁边滑开。
里面是一条狭窄的木质楼梯,通往下方。
我没告诉任何人,就那样一个人下去了。
昏暗的灯光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福尔马林与腐朽混合的味道。
墙壁上有干涸的血迹,地上残留着药棉和注射器,像是一间临时手术间被草草搬空。
最里面的桌上放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人……是我。
我看着照片里熟悉又陌生的自己,忽然脑中传来一阵剧痛——像是有什么记忆在强行苏醒。
我捂着头蹲下,耳边响起一道模糊的低语声:“你不是第一个……”我仿佛看见自己坐在手术台上,眼睛睁得很大,却无法发出声音。
有人在我脑后植入了什么,而我只能看着程默,一刀一刀拆开我的头骨。
我想逃,可双腿已经不听使唤。
忽然灯灭了。
整个地下室陷入彻底的黑暗中,我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脏的跳动。
一声轻响,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有人进来了。
而我无法确定,那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第三章 暗室惊魂通风管道传来“嗒
……嗒……”的摩擦声,像是什么长着硬壳的昆虫,在金属管道内来回爬动。
我站在厨房的椅子上,双手撑住上方的通风口,屏息凝神。
“……你不该来这里。”
那句低语像回音一样,在我脑中反复响起。
是他那晚临昏迷前留下的句子。
但那声音像是扎根在我脑髓深处,每一次想要忽视,反而更清晰。
我将通风口的滤网缓缓拆下,一股发霉的灰尘气息扑面而来——咔哒。
什么东西落进我手心。
我定睛一看——是一枚银色U盘,质感冰冷,边缘刻着一道奇怪的符号,看起来像拉丁文,又像是某种古旧的医学标记。
它并不属于我这套房子。
我甚至不记得什么时候有人能把它放进去。
那一刻,我的心跳慢了一拍,然后猛地加速——如同坠入某种精心布设的陷阱中心。
我插入笔电,屏幕跳出一个无标题文件夹,内含一个视频文件和数张PNG格式的图像。
视频命名很简单:ORIGIN-3_2023-12-09.mov我按下播放键。
黑屏数秒后,画面缓缓出现。
是一间昏暗的地下手术室,墙面斑驳,照明昏黄,摄像机固定在天花板,俯拍角度。
镜头下,一个男人戴着手术手套,背影修长。
他正在给一具尸体缝合开胸手术后的切口,动作娴熟,却没有助手,也没有消毒流程。
没有人说话,除了“哧哧”缝合时线划过肉体的声音。
我屏住呼吸,直到他缓缓转身,走向镜头——那张脸……是程默。
没有白大褂,没有医院编号,只有眉骨上的那道浅疤,以及——他右手无名指上的银色尾戒,正对着镜头泛出冷光。
他看了镜头一眼,唇角抬起一个弧度,像是……早知道我会看到这一切。
画面最后定格在他戴着血迹的手套上,然后黑屏。
我却像被雷劈一样呆坐在电脑前。
文件信息显示:这段视频录制时间是三个月前。
但我一眼认出镜头里的场景背景——那架老式的金属挂钟,此刻正挂在程默家客厅的正中间。
我开始呼吸困难。
我颤抖着从电脑桌下翻出那枚黄铜钥匙,钥匙像是被点燃,指尖一触碰就开始发烫。
我不知道是恐惧的错觉,还是有什么东西真的在召唤我。
我打开书房,翻动墙上书架边缘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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