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会心疼的。”
我会在他发泄过后,为他端上一杯我亲手泡的茶。
茶里,放着能让他暂时平静下来的药。
他对我越来越依赖,几乎到了病态的地步。
他眼中的世界,只剩下了我。
他将所有的权柄,都视作粪土,唯有我的喜怒,才是他最在乎的事情。
他以为这是爱情。
他不知道,这是我为他精心调配的,最甜蜜的毒药。
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终于,时机成熟了。
那一天,是我和他名义上的大婚之日。
整个京城,十里红妆,普天同庆。
他穿着一身鲜红的喜服,俊美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幸福与满足。
他执起我的手,在众人的祝福声中,一步步走向礼堂。
“鸢鸢,”他低头,在我耳边用气声说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谢景阑唯一的妻。”
“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我对他微笑,笑容明媚如春光。
“是啊,景阑,我也等这一天,很久了。”
拜堂之后,是合卺酒。
我亲手为他斟满了酒。
那酒里,有我为他准备的,最后一份大礼。
是“霜枯”的解药,也是能彻底摧毁他神智的,最后一味毒。
他没有丝毫怀疑,仰头,一饮而尽。
他看着我,眼中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
“鸢鸢,我……”他的话,没能说完。
他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青白。
他痛苦地捂住了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你……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我缓缓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地褪去,只剩下刺骨的冰冷。
“谢景阑,游戏结束了。”
就在这时,礼堂的大门被人轰然撞开。
我曾经“买通”的那些侍卫、管事,带着大批的禁军,将整个喜堂围得水泄不通。
为首的,是本该被他流放到边疆的,他最信任的那个副将。
谢景阑看着这番景象,看着我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脸,终于明白了什么。
他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为什么……”他喃喃自语,“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没有做错什么。”
我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直视着他那双写满了痛苦和绝望的眼睛。
“你只是爱错了人,用错了方式。”
“你的爱,不是蜜糖,是枷锁,是剧毒,是地狱。”
“而我,不想下地狱。”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