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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和尿不湿结局+番外

爱吃西红柿酱的姬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遍遍重复着,像是在念某种咒语,“我们走,我们回家。”回去的路,是我载的他。那辆嘎吱作响的旧自行车,后座承载的重量比来时沉重了千百倍。他侧坐在后面,两条长腿蜷缩着,一只手死死攥着我腰侧的衣服,另一只手紧紧握着手机贴在耳边。夜风带着凉意吹过我们湿漉漉的头发和衣服。“……妈……”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破碎地响在我身后,“……我在澡堂……呜……有个男的……他摸我……”话没说完,又爆发出一阵更凶猛的哭泣,像个在外面受了天大委屈终于找到依靠的小孩,哭得毫无保留,肝肠寸断。晚自习的铃声尖锐地划破傍晚的宁静,像一把生锈的锯子拉扯着神经。薛苕几乎是踩着最后一声铃响冲进教室的,额角带着汗,气息微喘。他拉开我旁边的椅子坐下,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主角:薛苕热门   更新:2025-07-13 19: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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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苕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十八岁和尿不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爱吃西红柿酱的姬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遍遍重复着,像是在念某种咒语,“我们走,我们回家。”回去的路,是我载的他。那辆嘎吱作响的旧自行车,后座承载的重量比来时沉重了千百倍。他侧坐在后面,两条长腿蜷缩着,一只手死死攥着我腰侧的衣服,另一只手紧紧握着手机贴在耳边。夜风带着凉意吹过我们湿漉漉的头发和衣服。“……妈……”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破碎地响在我身后,“……我在澡堂……呜……有个男的……他摸我……”话没说完,又爆发出一阵更凶猛的哭泣,像个在外面受了天大委屈终于找到依靠的小孩,哭得毫无保留,肝肠寸断。晚自习的铃声尖锐地划破傍晚的宁静,像一把生锈的锯子拉扯着神经。薛苕几乎是踩着最后一声铃响冲进教室的,额角带着汗,气息微喘。他拉开我旁边的椅子坐下,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十八岁和尿不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一遍遍重复着,像是在念某种咒语,“我们走,我们回家。”

回去的路,是我载的他。

那辆嘎吱作响的旧自行车,后座承载的重量比来时沉重了千百倍。

他侧坐在后面,两条长腿蜷缩着,一只手死死攥着我腰侧的衣服,另一只手紧紧握着手机贴在耳边。

夜风带着凉意吹过我们湿漉漉的头发和衣服。

“……妈……”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破碎地响在我身后,“……我在澡堂……呜……有个男的……他摸我……”话没说完,又爆发出一阵更凶猛的哭泣,像个在外面受了天大委屈终于找到依靠的小孩,哭得毫无保留,肝肠寸断。

晚自习的铃声尖锐地划破傍晚的宁静,像一把生锈的锯子拉扯着神经。

薛苕几乎是踩着最后一声铃响冲进教室的,额角带着汗,气息微喘。

他拉开我旁边的椅子坐下,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怎么又卡点?”

我小声问,手肘轻轻碰了他一下。

他下意识地缩了缩,像被什么东西烫到。

随即扯出一个笑,有点勉强:“路上……人多。”

他把沉重的书包塞进桌肚,拿出课本,手指却在不自觉地抠着书页边缘,留下浅浅的凹痕。

2 隐秘的守护我看着他。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自从那个混乱的浴池夜晚后,薛苕身上某些东西似乎被永远地改变了。

那个澡堂,连同那个弥漫着廉价香皂味和水蒸气的空间,被他和他父母彻底划入了禁区。

薛妈妈雷厉风行地在学校附近租下了一个带独立卫生间的小单间,美其名曰“冲刺高考专用房”。

从此,每周一次的集体洗澡日,变成了薛苕独自在那个小单间里的私人仪式。

他依旧会和我一起走出校门,并肩走一段路,然后在那个老式居民楼的铁门前停下。

楼道里弥漫着油烟和潮湿的气息。

“上去吧。”

每次我都这么说。

“嗯。”

他点点头,然后推门进去。

厚重的铁门在他身后“哐当”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也隔绝了我看向他的视线。

那扇门关上的声音,总让我心里空落落的。

我知道他在里面是安全的,可那种被无形屏障隔开的感觉,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心底某个角落。

他变得格外“怕挤”。

食堂打饭,他永远落在队伍最后
狠狠一拍我的肩膀:“妈的!

你丫在这儿杵着当门神顶个屁用!

东西呢?

孩子出来要用的东西呢?

奶瓶奶粉尿不湿衣服包被!

你准备了哪样?”

他的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瞬间冻结了我混乱的思绪。

东西?

我像个傻子一样,除了把自己急得撞墙,什么都没想!

巨大的空白和更深的恐慌攫住了我。

赵磊看着我的表情,骂了句脏话,掏出手机飞快地划拉着屏幕:“行了行了!

指望不上你!

地址!

附近最大的母婴店地址发我!

还有你那破车钥匙给我!”

他不由分说地朝我伸出手。

我几乎是机械地把车钥匙掏出来塞到他手里,又把手机里刚搜到的母婴店定位发给他。

“在这儿守着!

别他妈再撞墙了!

等我!”

赵磊攥紧钥匙,转身就朝电梯口狂奔而去,背影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

赵磊像一阵旋风般消失后,产房外的寂静变得更加沉重,几乎令人窒息。

我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到地上,把头深深埋进膝盖里。

林小满压抑的痛吟和助产士模糊的指令声断断续续传来,每一次都让我的心脏痉挛一次。

时间像是被黏稠的沥青裹住了,缓慢得令人发疯。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也许只有几分钟,产房那扇沉重的门终于“哗啦”一声被推开。

一个戴着浅蓝色手术帽的护士探出身,脸上带着疲惫却如释重负的笑容:“林小满家属?”

我像被弹簧弹起来一样猛地站起,腿因为血液不通而发麻,踉跄了一下才站稳,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在!

我是!

她怎么样?”

“恭喜,母子平安。”

护士的声音带着暖意,“是个男孩,五斤一两,虽然早产,但哭声很有力。

产妇有点累,观察一会儿就推出来。”

一瞬间,巨大的狂喜和如释重负的虚脱感同时冲击着我,眼眶猛地一热。

我用力抹了把脸,连声道谢:“谢谢!

谢谢医生!

谢谢!”

护士点点头:“准备一下接产妇和孩子吧。”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传来急促杂乱的脚步声和赵磊标志性的大嗓门:“让让!

麻烦让让!

借过借过!”

我循声望去,只见赵磊怀里抱着一个巨大的、印着母婴店LOGO的塑料袋,鼓鼓囊囊几乎要撑破,他腋下还夹着一个崭新的婴儿提篮。


死她啊!”

“是啊,”李薇也凑过来,眉头紧锁,“好歹……好歹先打个电话铺垫一下?

或者等小满身体再好点,你们一起回去?”

“铺垫?”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苦涩又无奈的笑,“怎么铺垫?

妈,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儿子我,刚满十八岁,喜当爹了?

你觉得哪个字能起到铺垫作用?”

我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家伙,他睡得正香,小拳头蜷缩着抵在脸颊边,对即将掀起的风暴一无所知。

“早晚都得面对。

这事……躲不过去。”

林小满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担忧,也有一丝理解。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

小家伙被轻柔地裹进柔软的包被里,放进那个崭新的婴儿提篮。

我把他仔细地固定在副驾驶座上。

林小满站在车窗外,身上裹着厚外套,脸色在晨光中显得有些透明。

“路上慢点开,”她低声叮嘱,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小心点。”

“嗯。”

我点点头,发动了车子。

后视镜里,她单薄的身影和出租屋门口站着的赵磊、方晴他们渐渐变小,最后消失在街角。

高速公路上车辆稀少。

小家伙很乖,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

偶尔醒来,也只是睁着乌溜溜的眼睛茫然地看一会儿车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哼唧几声,很快又在引擎的嗡鸣中睡去。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心里全是汗,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每一次都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审判倒计时。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居民楼。

我把车缓缓停在自家楼下。

深吸一口气,解开安全带,拎起装着婴儿提篮的提手。

小家伙似乎被惊动了,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

楼道里安静得可怕,只有我沉重的脚步声和提篮晃动时轻微的声响。

站在熟悉的防盗门前,我腾出一只手,按响了门铃。

几秒钟后,门内传来踢踢踏踏的拖鞋声,伴随着老妈熟悉的、带着点不耐烦的嘟囔:“谁啊?

这么早……”门“咔哒”一声开了。

我妈穿着家居服,一手还拿着炒菜用的木锅铲,头发随意地挽着,脸上带着刚起床的慵懒。

她的目光先是落在我脸上,带着点惊讶:“苕子?

你怎么……”话没说完,她的视线顺理成章地向下移动,定格在我手里拎着的那个淡蓝色提
篮上,以及提篮里那个裹在包被里、正迷迷糊糊扭动的小小身影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

我妈脸上的慵懒瞬间褪去,眼睛猛地瞪到最大,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形成一个完美的“O”型。

她手里的锅铲“哐当”一声砸在光洁的瓷砖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这……这这这……”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变了调,手指颤抖地指着提篮,“薛苕!

你搞什么名堂?!

这谁家的孩子?!

你抱别人孩子回来干什么?!”

“妈,”我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稳,甚至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冷静,“我儿子,你孙子。”

“放屁!!!”

我妈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整个人都炸了,声音尖锐得能刺破耳膜,“你才多大?!

你才十八岁!

毛都没长齐!

你哪来的儿子?!

你少在这儿跟我胡说八道!

赶紧给人家送回去!”

她气得浑身发抖,脸涨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着,仿佛下一秒就要背过气去。

提篮里的小家伙被这突如其来的高分贝尖叫吓到了,“哇”一声嘹亮地哭了起来,小脸瞬间憋得通红。

这哭声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妈汹涌的怒火和怀疑的闸门。

她看都没再看那哭闹的孩子一眼,猛地一步上前,不由分说地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

“走!

现在!

立刻!

跟我走!”

她几乎是吼出来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里面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火焰,“去医院!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小丫头片子敢把这屎盆子扣我儿子头上!

想讹我们薛家?

门儿都没有!

亲子鉴定!

现在就做!

必须做!”

<她的唾沫星子喷到了我的脸上,手臂被她拽得生疼。

楼道里似乎有邻居开门探头的声音。

提篮里孩子的哭声更大了,撕心裂肺。

我被她拖得踉跄了一步,下意识地用身体护住提篮。

“妈!

你冷静点!”

我试图挣脱,声音也带上了一丝火气。

“冷静?!

你让我怎么冷静?!

啊?!”

我妈的声音带着哭腔,又尖又利,“我好好的儿子,刚上大学!

突然抱个孩子回来说是亲生的?!

薛苕!

你是不是被人下套了?!

是不是被人骗了?!

走!

必须查清楚!”

她的力气大得出奇,几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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