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苕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十八岁和尿不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爱吃西红柿酱的姬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遍遍重复着,像是在念某种咒语,“我们走,我们回家。”回去的路,是我载的他。那辆嘎吱作响的旧自行车,后座承载的重量比来时沉重了千百倍。他侧坐在后面,两条长腿蜷缩着,一只手死死攥着我腰侧的衣服,另一只手紧紧握着手机贴在耳边。夜风带着凉意吹过我们湿漉漉的头发和衣服。“……妈……”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破碎地响在我身后,“……我在澡堂……呜……有个男的……他摸我……”话没说完,又爆发出一阵更凶猛的哭泣,像个在外面受了天大委屈终于找到依靠的小孩,哭得毫无保留,肝肠寸断。晚自习的铃声尖锐地划破傍晚的宁静,像一把生锈的锯子拉扯着神经。薛苕几乎是踩着最后一声铃响冲进教室的,额角带着汗,气息微喘。他拉开我旁边的椅子坐下,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十八岁和尿不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一遍遍重复着,像是在念某种咒语,“我们走,我们回家。”
回去的路,是我载的他。
那辆嘎吱作响的旧自行车,后座承载的重量比来时沉重了千百倍。
他侧坐在后面,两条长腿蜷缩着,一只手死死攥着我腰侧的衣服,另一只手紧紧握着手机贴在耳边。
夜风带着凉意吹过我们湿漉漉的头发和衣服。
“……妈……”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破碎地响在我身后,“……我在澡堂……呜……有个男的……他摸我……”话没说完,又爆发出一阵更凶猛的哭泣,像个在外面受了天大委屈终于找到依靠的小孩,哭得毫无保留,肝肠寸断。
晚自习的铃声尖锐地划破傍晚的宁静,像一把生锈的锯子拉扯着神经。
薛苕几乎是踩着最后一声铃响冲进教室的,额角带着汗,气息微喘。
他拉开我旁边的椅子坐下,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怎么又卡点?”
我小声问,手肘轻轻碰了他一下。
他下意识地缩了缩,像被什么东西烫到。
随即扯出一个笑,有点勉强:“路上……人多。”
他把沉重的书包塞进桌肚,拿出课本,手指却在不自觉地抠着书页边缘,留下浅浅的凹痕。
2 隐秘的守护我看着他。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自从那个混乱的浴池夜晚后,薛苕身上某些东西似乎被永远地改变了。
那个澡堂,连同那个弥漫着廉价香皂味和水蒸气的空间,被他和他父母彻底划入了禁区。
薛妈妈雷厉风行地在学校附近租下了一个带独立卫生间的小单间,美其名曰“冲刺高考专用房”。
从此,每周一次的集体洗澡日,变成了薛苕独自在那个小单间里的私人仪式。
他依旧会和我一起走出校门,并肩走一段路,然后在那个老式居民楼的铁门前停下。
楼道里弥漫着油烟和潮湿的气息。
“上去吧。”
每次我都这么说。
“嗯。”
他点点头,然后推门进去。
厚重的铁门在他身后“哐当”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也隔绝了我看向他的视线。
那扇门关上的声音,总让我心里空落落的。
我知道他在里面是安全的,可那种被无形屏障隔开的感觉,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心底某个角落。
他变得格外“怕挤”。
食堂打饭,他永远落在队伍最后
狠狠一拍我的肩膀:“妈的!
你丫在这儿杵着当门神顶个屁用!
东西呢?
孩子出来要用的东西呢?
奶瓶奶粉尿不湿衣服包被!
你准备了哪样?”
他的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瞬间冻结了我混乱的思绪。
东西?
我像个傻子一样,除了把自己急得撞墙,什么都没想!
巨大的空白和更深的恐慌攫住了我。
赵磊看着我的表情,骂了句脏话,掏出手机飞快地划拉着屏幕:“行了行了!
指望不上你!
地址!
附近最大的母婴店地址发我!
还有你那破车钥匙给我!”
他不由分说地朝我伸出手。
我几乎是机械地把车钥匙掏出来塞到他手里,又把手机里刚搜到的母婴店定位发给他。
“在这儿守着!
别他妈再撞墙了!
等我!”
赵磊攥紧钥匙,转身就朝电梯口狂奔而去,背影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
赵磊像一阵旋风般消失后,产房外的寂静变得更加沉重,几乎令人窒息。
我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到地上,把头深深埋进膝盖里。
林小满压抑的痛吟和助产士模糊的指令声断断续续传来,每一次都让我的心脏痉挛一次。
时间像是被黏稠的沥青裹住了,缓慢得令人发疯。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也许只有几分钟,产房那扇沉重的门终于“哗啦”一声被推开。
一个戴着浅蓝色手术帽的护士探出身,脸上带着疲惫却如释重负的笑容:“林小满家属?”
我像被弹簧弹起来一样猛地站起,腿因为血液不通而发麻,踉跄了一下才站稳,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在!
我是!
她怎么样?”
“恭喜,母子平安。”
护士的声音带着暖意,“是个男孩,五斤一两,虽然早产,但哭声很有力。
产妇有点累,观察一会儿就推出来。”
一瞬间,巨大的狂喜和如释重负的虚脱感同时冲击着我,眼眶猛地一热。
我用力抹了把脸,连声道谢:“谢谢!
谢谢医生!
谢谢!”
护士点点头:“准备一下接产妇和孩子吧。”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传来急促杂乱的脚步声和赵磊标志性的大嗓门:“让让!
麻烦让让!
借过借过!”
我循声望去,只见赵磊怀里抱着一个巨大的、印着母婴店LOGO的塑料袋,鼓鼓囊囊几乎要撑破,他腋下还夹着一个崭新的婴儿提篮。
死她啊!”
“是啊,”李薇也凑过来,眉头紧锁,“好歹……好歹先打个电话铺垫一下?
或者等小满身体再好点,你们一起回去?”
“铺垫?”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苦涩又无奈的笑,“怎么铺垫?
妈,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儿子我,刚满十八岁,喜当爹了?
你觉得哪个字能起到铺垫作用?”
我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家伙,他睡得正香,小拳头蜷缩着抵在脸颊边,对即将掀起的风暴一无所知。
“早晚都得面对。
这事……躲不过去。”
林小满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担忧,也有一丝理解。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
小家伙被轻柔地裹进柔软的包被里,放进那个崭新的婴儿提篮。
我把他仔细地固定在副驾驶座上。
林小满站在车窗外,身上裹着厚外套,脸色在晨光中显得有些透明。
“路上慢点开,”她低声叮嘱,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小心点。”
“嗯。”
我点点头,发动了车子。
后视镜里,她单薄的身影和出租屋门口站着的赵磊、方晴他们渐渐变小,最后消失在街角。
高速公路上车辆稀少。
小家伙很乖,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
偶尔醒来,也只是睁着乌溜溜的眼睛茫然地看一会儿车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哼唧几声,很快又在引擎的嗡鸣中睡去。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心里全是汗,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每一次都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审判倒计时。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居民楼。
我把车缓缓停在自家楼下。
深吸一口气,解开安全带,拎起装着婴儿提篮的提手。
小家伙似乎被惊动了,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
楼道里安静得可怕,只有我沉重的脚步声和提篮晃动时轻微的声响。
站在熟悉的防盗门前,我腾出一只手,按响了门铃。
几秒钟后,门内传来踢踢踏踏的拖鞋声,伴随着老妈熟悉的、带着点不耐烦的嘟囔:“谁啊?
这么早……”门“咔哒”一声开了。
我妈穿着家居服,一手还拿着炒菜用的木锅铲,头发随意地挽着,脸上带着刚起床的慵懒。
她的目光先是落在我脸上,带着点惊讶:“苕子?
你怎么……”话没说完,她的视线顺理成章地向下移动,定格在我手里拎着的那个淡蓝色提
篮上,以及提篮里那个裹在包被里、正迷迷糊糊扭动的小小身影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
我妈脸上的慵懒瞬间褪去,眼睛猛地瞪到最大,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形成一个完美的“O”型。
她手里的锅铲“哐当”一声砸在光洁的瓷砖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这……这这这……”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变了调,手指颤抖地指着提篮,“薛苕!
你搞什么名堂?!
这谁家的孩子?!
你抱别人孩子回来干什么?!”
“妈,”我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稳,甚至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冷静,“我儿子,你孙子。”
“放屁!!!”
我妈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整个人都炸了,声音尖锐得能刺破耳膜,“你才多大?!
你才十八岁!
毛都没长齐!
你哪来的儿子?!
你少在这儿跟我胡说八道!
赶紧给人家送回去!”
她气得浑身发抖,脸涨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着,仿佛下一秒就要背过气去。
提篮里的小家伙被这突如其来的高分贝尖叫吓到了,“哇”一声嘹亮地哭了起来,小脸瞬间憋得通红。
这哭声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妈汹涌的怒火和怀疑的闸门。
她看都没再看那哭闹的孩子一眼,猛地一步上前,不由分说地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
“走!
现在!
立刻!
跟我走!”
她几乎是吼出来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里面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火焰,“去医院!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小丫头片子敢把这屎盆子扣我儿子头上!
想讹我们薛家?
门儿都没有!
亲子鉴定!
现在就做!
必须做!”
<她的唾沫星子喷到了我的脸上,手臂被她拽得生疼。
楼道里似乎有邻居开门探头的声音。
提篮里孩子的哭声更大了,撕心裂肺。
我被她拖得踉跄了一步,下意识地用身体护住提篮。
“妈!
你冷静点!”
我试图挣脱,声音也带上了一丝火气。
“冷静?!
你让我怎么冷静?!
啊?!”
我妈的声音带着哭腔,又尖又利,“我好好的儿子,刚上大学!
突然抱个孩子回来说是亲生的?!
薛苕!
你是不是被人下套了?!
是不是被人骗了?!
走!
必须查清楚!”
她的力气大得出奇,几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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