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微微晃了一下。
她没有问情报内容,没有问“银杏”是谁。
她只是对着王老深深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坐进车里,握着方向盘的手才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那个胶囊…那个代号…她不敢深想。
5 最后的投名状几天后,一次针对“虎哥”残余势力的收网行动雷霆展开,异常顺利,主要头目几乎被一网打尽。
庆功宴上,林砚(化名“阿砚”)坐在角落阴影里,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属于胜利者的痞笑,和周围的喧嚣格格不入。
只有偶尔看向吧台方向时,眼底深处会掠过一丝沉重的哀恸——那里,“老枪”曾经的位置,如今空空荡荡。
行动前夜,他被虎哥的心腹突然带到一间血腥味浓得化不开的地下室。
“老枪”被吊在房梁上,浑身是血,几乎不成人形。
虎哥叼着雪茄,眼神阴鸷地盯着林砚:“阿砚,有人说…这老东西,是条子埋得最深的钉子。
你跟了他这么久,一点没察觉?”
林砚的心脏瞬间沉到谷底,脸上却立刻堆起被愚弄的暴怒和难以置信:“什么?!
枪…枪叔?
不可能!”
他冲上前,一把揪住“老枪”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血肉模糊的脸,厉声质问:“枪叔!
你说!
是不是他们冤枉你?!”
“老枪”浑浊的眼睛费力地睁开一条缝,看着林砚,里面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近乎悲悯的平静。
他咧开满是血沫的嘴,声音微弱却清晰:“小…崽子…老子…玩了你妈…舒服…” 这是最恶毒的、足以点燃任何男人怒火的羞辱!
“我操你妈!”
林砚目眦欲裂,像是被彻底激怒的野兽,抄起旁边桌上的一把匕首,在虎哥等人冰冷审视的目光下,带着狂暴的恨意,狠狠捅进了“老枪”的胸口!
一刀!
两刀!
三刀!
鲜血喷溅在他狰狞的脸上!
“老枪”的身体剧烈抽搐了几下,头无力地垂了下去。
生命的最后一丝光芒从他眼中消失前,那目光似乎极其短暂地、安抚性地掠过了林砚。
那眼神,林砚读懂了:走到底,孩子。
林砚喘着粗气,握着滴血的匕首,像一头失控的困兽,胸膛剧烈起伏。
虎哥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缓和下来:“行了,阿砚。
哥信你。
这老狗,死有余辜。”
周围的心腹也收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