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这里……安静几天……可以吗?
李渊……求你了……”我用上了“李婉”最擅长的、带着哭腔的哀求。
李渊的眉头再次皱起,显然不悦。
但也许是我此刻“脆弱失忆”的状态让他觉得麻烦,也许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比如迎接即将回国的“白月光”?
),他最终没有强求。
“随你。”
他冷冷地丢下两个字,转身就朝门口走去,仿佛多待一秒都是浪费。
走到门口,他脚步顿住,没有回头,声音冰冷地传来:“安分点。
别再让我听到任何疯话。”
门被重重关上,隔绝了他带来的最后一丝寒气。
房间里恢复了寂静。
我站在原地,脸上所有温顺和脆弱的表情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漠然和眼底深处燃烧的、足以焚毁一切的烈焰。
下巴上被他捏过的地方,隐隐作痛。
我走到窗边,撩开厚重的窗帘一角,向下望去。
不多时,李渊那辆标志性的黑色迈巴赫驶离了酒店门口,汇入车流。
很好。
第一步回归,虽然短暂而充满试探,但我得到了几个关键信息:第一,李渊对“晚风”人格的稳定性并非完全放心,这是他可以利用的弱点。
第二,他对“李红”这个名字以及相关的记忆问题,有着超乎寻常的警惕和压制欲,这背后隐藏的秘密比他表现出来的更深。
第三,他依旧习惯于掌控和命令,轻视“李婉”的意志。
这份轻视,将是埋葬他的坟墓。
我松开攥紧的拳头,掌心被指甲掐出了深深的月牙形血痕。
我走到桌边,拿起那个硬纸盒,看着里面那张穿着机修服的照片。
照片上女人的眼神锐利依旧。
“别急,”我对着照片,轻声低语,声音冷得像冰,“很快,我们就拿回属于我们的一切。”
接下来的日子,我像一个真正的幽灵,在“李婉”的躯壳下,开始了精密的复仇布局。
我“顺从”地搬回了李渊的公寓。
表面上看,一切似乎回到了原点。
我依旧是那个温顺、安静、带着淡淡忧郁的“李婉”。
每天,我会在他起床前准备好他习惯的咖啡温度,在他回家时接过他脱下的外套,在他偶尔投来审视的目光时,露出恰到好处的、带着一丝依赖的温顺微笑。
但暗地里,复仇的齿轮在每一个寂静的深夜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