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你就是李婉!
不过是……最近太累了,加上……之前的治疗可能有些副作用,休息几天就好。”
他刻意加重了“治疗”两个字,像是在给我,也给他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可是……”我还想“挣扎”。
“没有可是!”
他粗暴地打断我,眼神变得锐利而充满压迫感,“听着,李婉。
忘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你只需要记住你是谁——你是我李渊的女人!
安分守己地待着,别给我惹麻烦!”
他向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带着强大的压迫感,几乎将我笼罩。
那股熟悉的雪松冷香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极具侵略性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伸出手,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此刻却翻涌着警告寒意的眼睛。
“记住你的身份。”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冰冷的威胁,“做好你该做的事。
不该想的,别想。
不该问的,别问。
否则……”他没有说完,但那未尽的话语里蕴含的冷酷意味,比任何直接的威胁都更令人胆寒。
下巴被他捏得生疼。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这张曾经让我扮演着去痴迷、去爱慕的脸。
此刻,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掌控欲和冰冷的警告,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心脏最深处。
愤怒的岩浆在胸腔里咆哮,几乎要冲破伪装的冰层。
但我死死地压制住了。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提醒自己保持冷静。
我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盖住所有真实的情绪,再抬起时,眼中只剩下温顺的、被吓到的水光,还有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和依赖。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呐:“我……我知道了……李渊……你别生气……我只是……只是害怕……”我的示弱似乎稍微平息了他的怒火。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捏着我下巴的手指力道终于松了些,但依旧带着一种掌控的意味。
他松开手,语气缓和了些,却依旧带着命令的口吻:“收拾一下,跟我回去。
赵医生会定期给你检查。”
回去?
回到那个金丝牢笼?
“不……不用了……”我立刻表现出惊恐,身体微微后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