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断指血书我搓着太监带梅毒的亵裤时,仇人把毒点心塞进我烂手里:“送去,赏你全尸。”
三年前我揭穿贵妃用夹竹桃害皇嗣,反被敲断三指贬为浣衣奴。
今日这盒毒酥,分明是要我当替死鬼。
挣扎间,御沟漂来未婚夫的血书红叶——他战死前写的“愿逐月华流照君”,墨迹被血糊了大半。
我舔掉叶上污血笑了。
好得很。
左手残指抠着食盒提梁,我把贤妃的染血宫装绞出毒汁。
老娘这副残躯,偏要撕开这吃人深宫,让那披着佛皮的毒医,拿命来尝他炼的人髓观音笑!
(精准踩点:身份跌落×生死抉择×血色信物×毒术复仇,用“梅毒亵裤/断指/血书/人髓观音笑”等具象化猎奇元素制造暴击)浣衣池的碱水呛得我睁不开眼,手里搓着带脓血的亵裤时,郑如诲的影子已经落在脏水里。
他鞋尖绣着金蟾,一脚踩住我泡烂的左手:“贤妃娘娘的安胎点心,你送去。”
食盒盖子掀开条缝,玫瑰酥甜腻的香气混着夹竹桃的苦气钻进鼻子——和三年前毒死王美人的点心一个味儿。
我后槽牙咬得发酸,当年就是闻到这味多嘴一句,被这畜生敲断了三根手指。
“申时前送去。”
他鞋底碾着我变形的指骨咯咯响,像碾碎一把枯枝,“办好了,赏你全尸。”
我没吭声。
左手残指在袖子里缩得更紧,指甲掐进掌心烂肉里才压住喉头的恶心。
碱水混着脓血淌进冻疮裂口,疼得人一激灵。
“不乐意?”
郑如诲弯腰,佛珠蹭过我耳廓,“那就按巫蛊罪办。”
他声音突然拔高,震得满院洗衣婢全跪下了。
“浣衣局阿沅私藏厌胜人偶,拖去化人厂——”后半句轻得像毒蛇吐信,“剥皮实草,皮囊填了灯草挂你床头,让她们夜夜瞧着。”
院里死寂,只听见池边滴水的嗒嗒声。
我盯着他腰间晃荡的药师佛玉牌,那佛脸笑得慈悲。
三年前他把我爹试药的方子改成毒膳害死太子少傅时,也挂着这副笑。
“奴婢...遵命。”
我额头磕在青砖上,碱水渗进冻疮,疼得像撒了盐。
食盒搁在脚边时,贤妃宫里养的哈巴狗凑过来嗅。
畜生鼻子灵,呜咽着往后缩。
我盯着池子里打旋的脏沫,一件绯色宫裙突然砸在脸上,嬷嬷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