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滴精血,最后把你像破布一样扔掉。”
“炉鼎”两个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得白璃猛地一抖,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连嘴唇都失去了最后一点血色。
恐惧,纯粹的、深不见底的恐惧,瞬间淹没了那双清澈的眸子,让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逃离这可怕的宣判。
“怕了?”
我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迫使她无法移开视线,只能直面我眼中翻涌的、近乎疯狂的火焰,“怕有用吗?
哭有用吗?
求饶有用吗?”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尖锐,“看看这破观!
看看你师父我!
我们就是别人眼里待宰的猪羊!
他们不会因为你怕、你哭、你求饶就放过你一丝一毫!
他们只会更兴奋!”
白璃的身体在我手下剧烈地颤抖着,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顺着苍白的脸颊滚落,烫得惊人。
她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腥甜,却不敢哭出声。
视野角落,猩红的倒计时:00:01:15。
秒针每一次跳动,都像是敲在绷紧的神经上。
“想活吗?”
我的声音骤然转冷,像淬了毒的冰棱,直刺她的心脏,“想撕碎那些想把你拖进地狱的豺狼吗?”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我,眼神破碎而绝望,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一个清晰的音节。
但那只没被我按住的手,却死死攥紧了身下发霉的稻草,指节用力到泛白,稻草被绞断、深陷进她的掌心。
那细微的动作,像黑暗中迸出的第一粒火星。
“好。”
我猛地松开钳制她下巴的手,反手抓住她那只攥紧稻草、沾满草屑和泥土的手腕,将她冰冷颤抖的手强行拉了起来。
我的指尖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力度,猛地按在她手腕内侧那一点微弱的脉搏跳动处!
“感受它!”
我厉喝,声音在空旷破败的道观里激起微弱的回音,“这就是你的命!
它在你手里,不在外面那些杂碎手里!
他们想要的,是你这里面的东西!”
我的手指用力戳着她脉门,“灵力!
精元!
生气!
他们想抢,想夺,想生啖你血肉!
那我们就——”我凑近她,鼻尖几乎要碰到她冰凉汗湿的额头,每一个字都裹挟着血腥的吐息,喷在她脸上:“——先下手为强!
把他们当成你的炉鼎!
吸干他们!
嚼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