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震频超过他们用声波刑逼供我妻子那样!”
音栓推到底的刹那,音波颤动着嘶吼,我好像斯大林时期的冻土开裂声。
晕,我真的晕。
圣徒雕像的眼珠簌簌掉落,列宁头像的浮雕从墙壁剥落——我才看清,那并非石雕,而是用无名者遗骸压缩的储能电池电池表面突然浮现全息字幕:ДЕТЕКТОР ЛЖИ АКТИВИРОВАН(测谎仪已激活)ВОПРОС:ГОТОВА ЛИ ТЫ СТАТЬ КОЛЮЧЕЙ ПРОВОЛОКОЙ ДЛЯ СВОЕЙ МАТЕРИ?
(提问:你准备好成为刺穿源头的荆棘了吗?
)“去他的革命!”
我踹倒管风琴,震波掀翻无人机群。
列宁的电子眼在废墟中滚动,虹膜裂开处露出更深的黑暗——那后面藏着1953年冻死在西伯利亚的诗人遗稿,泛黄纸页上写满未被消化的十四行诗。
石像鬼的背叛彩窗碎片突然悬浮重组,拼成永生之匙CEO的全息笑脸:“多感人的母性啊...可惜她只是培育皿里的97号子宫组织。”
两侧滴水兽石像鬼的眼珠突然转动。
左侧石像鬼喉管里传出维克托亡妻的录音:“快逃...他们改造了...”右侧石像鬼的嘴撕裂至耳根,喷出高压银离子流!
维克托将我撞向祭坛。
银流擦过他肩胛时,纳米血细胞在皮肤下爆成电路状血纹——像极1944年他初拥时血管爆裂的纹路。
他反手扯断铁处女刑具的神经管线插进自己颈动脉:“喝干我!
用德古拉权限重写石像鬼程序!”
我咬住管线猛吸。
百年记忆的钢水烧穿喉管,涌向我的意识,我看见了,我看见1944年他们用声波刑逼供维克托妻子,她咬断舌根喷了军官满脸血。
此时此刻,是的,我应该还活着,或者类似(谁知道呢?
)银离子在教堂划出同样的声波轨迹。
石像鬼的翅膀骤然僵直。
左侧石像鬼眼眶淌下混着石膏粉的血泪,右侧石像鬼的银离子流突然转向,击碎CEO全息像的天灵盖。
“幽灵从来都站在炮弹的对立面。”
维克托咳着血笑,列宁骨灰电池在他掌心碎成雪尘。
当神经连接线如毒蛇缠上我颈椎时,祭坛上的红裙女人全息像突然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