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妓突然卡顿，数据乱流撕裂她的丝绸裙摆，露出背后密密麻麻的维修通道。
那些闪着钴蓝色幽光的纳米机器人正如金属工蚁，用酸液口器分解着墙缝里的陈旧金属。
“你闻起来像她。”
维克托骤然将我按在苔藓滋生的砖墙上，青灰色菌斑在他指缝间渗出粘液。
左臂芯片的灼痕突然翻涌记忆洪流：某个风雪交加的广场，探照灯柱下，穿猩红长裙的女人张开双臂扑向钢铁巨兽。
流弹击中她的瞬间，液体喷溅在旧日报纸头版“钢铁意志永生”的铅字标题上，油墨与暗红在风雪中凝结。
视网膜不受控制地重播这帧画面，直到维克托的獠牙抵住我耳垂：“苏式催眠术的后遗症？
看来他们给你洗脑时偷工减料了。”
他染血的指尖划过墙缝，抠出半枚变形的弹头——弹壳底部的生产编号显示：1984/CCCP。
涡轮引擎的嘶吼刺破雨幕。
三架无人机撕裂血色天穹，机腹喷绘着永生之匙公司的衔尾蛇图腾，激光瞄准红点如嗜血跳蚤在我们胸口游走。
“清道夫的嗅觉比狗灵敏。”
维克托冷笑，指甲弹出一枚锈迹斑斑的纽扣。
古堡刑具上剥落的铁屑在雨中疯狂增殖，化作金属蜂群扑向无人机群。
火花爆裂的炫光里，他拽着我撞向全息妓溃散的残影——维修通道的金属闸门吞噬我们的刹那，纳米机器人正用尾针缝合数据破洞。
幽蓝的金属蠕虫群擦过小腿，留下蛛网状的霜冻灼痕。
斯大林砖墙的神经脉络管道内壁布满斯大林时期的混凝土纹理，钢筋裸露如解剖台上的肋骨。
我的血素芯片突然投射出血色全息图：╔══════════════════════╗ДРАКУЛА ПРОТОКОЛ АКТИВЕН目标定位：绳索街7号安全屋解密密钥：1989.12.22/București剩余时间：46:18:07╚══════════════════════╝“齐...被处决的坐标...”维克托的指关节叩击混凝土墙面，特定频率的震动激活了暗格。
生锈的铰链呻吟中，墙体内滑出布满神经接口的控制台——屏幕显示着旧城规划图，一个威严慈父头像的电子眼缓缓转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