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了照片墙才能吻你)>我在暴雨夜推开咖啡馆的门,撞进一双幽深的眼眸里。
>那个男人指尖捏着方糖,却任由咖啡苦到发涩。
>后来他总坐我常坐的位置,连我落下的发圈都偷偷收藏。
>直到我在他阁楼发现满墙偷拍我的照片。
>他声音发颤:“怕吓跑你,我连呼吸都反复练习。”
>我拽过他领带吻上去:“教你点更实用的。”
>撕下最后一张照片时他哽咽:“原来被爱是这样的滋味。”
---雨下疯了。
墨黑的天幕被撕裂,粗粝的雨鞭狂暴地抽打着城市,溅起一片混沌的白雾。
风在狭窄的巷弄里横冲直撞,发出凄厉的呜咽,卷着冰冷的雨水狠狠砸在我单薄的伞面上,伞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路灯的光晕在厚重雨帘中晕染开,像一团团浑浊、垂死的黄晕,勉强照亮脚下湿滑、反着幽光的青石板路。
鞋跟每一次落下,都带起一声短促而孤寂的“啪嗒”声,迅速被无边的雨声吞没。
寒意穿透了风衣,像无数细小的针,密密地扎进骨头缝里。
视线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不堪。
就在那一片摇摇欲坠的昏黄光晕边缘,一扇窄窄的、嵌着菱形玻璃的木门突兀地撞进视野。
门楣上方,一块饱经风霜的木质招牌在狂风骤雨中固执地摇晃——“渡鸦咖啡”。
那暗哑的深褐色,像一只沉默的眼。
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的浮木,我几乎是踉跄着扑向那扇门。
门轴发出一声喑哑、悠长的叹息,沉重地向内旋开。
一瞬间,狂暴的风雨声、刺骨的寒气,都被隔绝在外。
门内,是另一个世界。
暖意,带着厚重木头、烘焙咖啡豆和一丝若有若无陈年纸张的混合气息,温柔又霸道地包裹上来,瞬间融化了皮肤上凝结的寒意。
灯光是低低的、昏黄的,像凝固的琥珀,慵懒地流淌在深色胡桃木的桌椅上,流淌在那些层层叠叠、挤满各色书籍的高大书架上。
空气里浮动着极细微的尘埃,在光柱里缓慢地旋转、沉浮。
只有角落一台老式唱片机,沙哑地低吟着某个遥远年代的小调,音符几乎被淹没在窗外持续不断的雨声白噪音里。
我靠在冰冷的门板上,急促地喘着气,试图平复狂奔后的心跳。
抬手抹去睫毛上顽固的水珠,视线终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