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岁生日这天,刷到了母亲为妹妹庆生的朋友圈。
“宝贝女儿生日快乐,妈妈永远爱你。”
——多么刺眼的九个字。
我熄灭屏幕,像过去二十六年一样,假装没看见。
直到医院打来电话:“许小姐,您父亲病危。”
那个酗酒、暴戾、毁了我整个童年的男人,此刻正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
而我在他抽屉里,发现了一沓从未寄出的信——“雯:今天小寂发烧了,她迷迷糊糊喊妈妈...那一刻我恨透了你。”
“雯:十五年过去了,我还是忘不了你。
但小寂是无辜的...”原来,我不过是他们失败婚姻的牺牲品。
直到心理医生齐渝出现,他捧着我的脸说: “许寂,你值得被爱,不是因为他们不爱你,你就不可爱。”
1二十六岁生日这天,我独自一人坐在租住的公寓飘窗上,看着窗外渐暗的天色。
手机屏幕亮起,是林南发来的消息:“生日快乐,亲爱的。
蛋糕放在你门口了,记得拿。
今晚急诊值班,明天补请你吃饭。”
我放下手机,没有起身去拿那个蛋糕。
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熟练地点开那个熟悉的头像——周雯,我的母亲。
她的朋友圈更新了一张照片:阳光灿烂的普罗旺斯花园里,她搂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两人对着镜头笑得灿烂。
配文是:“宝贝女儿十四岁生日快乐,妈妈永远爱你。”
我数了数,这是本月她发的第三条动态,上一条是她和那个男人的二十周年纪念日,再上一条是她们一家三口的圣诞合影。
我点开照片,放大那个女孩的脸——我同母异父的妹妹,她拥有我从未得到过的一切。
手指悬在点赞按钮上方,最终还是退了出来。
我有什么资格点赞?
一个她二十六年前生下来就抛弃的女儿。
手机突然响起,是个陌生号码。
“喂,请问是许寂女士吗?
这里是市第一医院。
您父亲许志远因肝病住院,情况不太乐观,他让我们联系您…”我沉默地听着,指甲不自觉地抠着窗框上的漆皮。
“许女士?
您在听吗?”
“我和他...很久不联系了。”
我终于开口,声音干涩得像是很久没说过话。
“病历显示他是独居,没有其他紧急联系人。
如果您能来一趟…”挂断电话后,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