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色如干血,味甜腥,遇水则融,无色无味,混入饮食或熏香之中,长期微量吸入或服用,能悄然侵蚀脏腑,令人日渐衰弱,最终呕血而亡!
症状……与父亲和我前世的‘体弱多病’一般无二!”
柳氏!
果然是你!
这妆奁盒底……想必是她每次下毒后,用来擦拭沾染了粉末的手指!
“好!
好一个毒妇!”
沈砚眼中杀机毕现,“有此物证,至少能证明她手中有此剧毒之物!
岳父那边……父亲那边,光有这个还不够!”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个更大胆、更直接的念头在脑海中成型,带着玉石俱焚般的决绝,“柳氏不是最怕父亲发现秦野的身世吗?
那我们就给她一个‘机会’,让她自己把狐狸尾巴露出来!”
“你想怎么做?”
沈砚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滴血认亲!”
我吐出四个字,眼中闪烁着冰冷而算计的光芒,“但不是真的认!
我要设一个局,一个让柳氏魂飞魄散、自乱阵脚的局!”
5计划在沈砚的全力支持和周密部署下,悄然铺开。
三日后,恰逢苏鸿煊的生辰。
因他“身体不适”,柳氏只安排了简单的家宴。
我以“为父祈福”为由,提出请护国寺的高僧来府中做一场小型的平安法事。
柳氏虽觉突兀,但当着苏尚书的面,又找不出理由反对,只能勉强应下。
法事设在前院偏厅。
香烟缭绕,梵音低唱。
苏尚书被柳氏搀扶着坐在主位,脸色蜡黄,精神萎靡,显然毒性又深了一层。
我和知凌分坐两侧。
知凌自从那日“醉仙楼”事件后,仿佛一夜长大,看向柳氏的眼神充满了隐忍的恨意和恐惧,此刻安静地坐在我身边,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袖。
柳氏则强装镇定,眼神却不时飘向门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
沈砚以女婿身份陪同前来,此刻正与护国寺的“了尘大师”(实则是沈砚安排的、精通药理的心腹高手假扮)低声交谈着。
法事过半,“了尘大师”双手合十,走到苏尚书面前,声音平和:“阿弥陀佛。
苏檀越气色不佳,似有沉疴隐疾缠身。
老衲观府中似有阴邪秽气盘桓,或与檀越之疾有关。
若檀越信得过,老衲有一古法,或可一试,既能驱邪,亦可验看是否真有外邪侵扰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