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晴徐树终的其他类型小说《善终周晴徐树终全文》,由网络作家“江边捕鸟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得不到的,她也别想得到!”“你疯了!”谁在说话?“别这样!住手!”“你的爱情,永远不得善终!”嘈杂的人声很快消失在脑海之中,我陷入沉睡。1.“善善!”我一回头,就看见好友周晴向自己飞奔而来。“干什么呀,这么激动?”我从我抱着的一袋甜甜圈里面拿了一个给周晴。“徐树终!在后面!”周晴拼命向我使眼色,还贴心的给我拨了拨刘海。“哪儿呢哪儿呢?”我直接把周晴扒拉到一边往后看。“见色忘友第一人非你莫属。”周晴嘟囔道。“人家又不喜欢我,我只能多刷存在感。”我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到了徐树终,然后马上踮起脚尖朝他招手。“阿终!”男生下意识地抬起头寻找声源。他今天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配了一条卡其色的七分裤,脚踩一双白色运动鞋,一米八三的身高在人群中...
《善终周晴徐树终全文》精彩片段
“我得不到的,她也别想得到!”
“你疯了!”
谁在说话?
“别这样!
住手!”
“你的爱情,永远不得善终!”
嘈杂的人声很快消失在脑海之中,我陷入沉睡。
1.“善善!”
我一回头,就看见好友周晴向自己飞奔而来。
“干什么呀,这么激动?”
我从我抱着的一袋甜甜圈里面拿了一个给周晴。
“徐树终!
在后面!”
周晴拼命向我使眼色,还贴心的给我拨了拨刘海。
“哪儿呢哪儿呢?”
我直接把周晴扒拉到一边往后看。
“见色忘友第一人非你莫属。”
周晴嘟囔道。
“人家又不喜欢我,我只能多刷存在感。”
我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到了徐树终,然后马上踮起脚尖朝他招手。
“阿终!”
男生下意识地抬起头寻找声源。
他今天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配了一条卡其色的七分裤,脚踩一双白色运动鞋,一米八三的身高在人群中十分显眼。
徐树终掀起他的眼皮懒洋洋的扫视一圈,终于看到了我。
“狄善。”
徐树终走过来把一盒巧克力递给我。
我沉默的接过。
“不要再给我塞东西了。”
徐树终又看了我一眼,“谢谢你的好意。”
“但是我不喜欢。”
我的心顿时像被刀割一般痛。
“你……又去医院看她?”
眼看着徐树终要走了,我不死心的开口。
“嗯。”
最后一丝希望又被毫不掩饰的扑灭,只留下被摔得支离破碎的不甘,只是这一点小火又会被我悄悄点燃,继续苟延残喘。
“善善……”周晴着急地看着我,随即愤怒道:“许嘉雅有什么好的?
他们当时认识才不过一个月,她就代替……别说了晴晴。”
我苦笑了一下,从袋子里拿了一个我最喜欢的口味的甜甜圈,咬了一大口,“可能这就是喜欢吧,我只是个他曾经有过好感的女生罢了。”
我嚼着嚼着,嘟囔了一句:“怎么没味道?”
2.我第一次看见徐树终,就知道自己的情劫到了。
大一刚开学,我拖着行李箱准备去新班级报到,结果刚到校门口,就被一个横冲过来的男生撞倒在地。
那天早上刚下过雨,地上到处都是水,我浑身都湿透了,米白色的衣服像被用墨水泼过似的。
“对不起啊同学!
我要迟到了我得走了!
我是化学系大三一班的杨远铭,你
记得来找我!”
那男生撞倒我后踉跄了一下,站稳后头也不回地就往教学楼跑,只来得及丢下这句话。
我爬起来后尴尬地站在原地打转。
我的衣服是必须要换的,只是我还没报到不知道寝室分配也没带家里的钥匙——总不能顶着一身湿在学校到处晃吧!
现在怎么办啊!
四周来来往往的学生多多少少会把好奇的目光投向我,但也只是看一眼。
我更抓狂了,犹豫了一会儿,正准备找一个人求助。
“这时徐树终就来了。”
我说。
周晴咬着奶茶吸管含糊道:“哇哦,小说里老套的英雄救美。”
“但是真的很感动啊!”
我兴奋的手舞足蹈。
“那他怎么帮你的?”
周晴问。
“他问我还好吗,我说了事情之后他带我去了他家小区。
他家离学校好近,五分钟不到就到了。”
我回忆道,“不过我没去他家,他带我去了一个长得十分慈祥的老奶奶家里,那个奶奶是个裁缝,刚好我就在她那里买了一套衣服。
我在洗澡的时候她还帮我泡了杯茶。”
“哇哦,”周晴调侃我,“怎么不争取一下去他家?”
“因为他也忘记带钥匙了吧。”
我开玩笑道。
男生不好意思的侧脸至今都留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我也同样忘不了他在人群中与自己对视后马上朝我走来的样子。
他穿着一件再简单不过的黑T恤,弯起的双眼里已经盛不下他满眼的关心。
微风带着他拨动了我的心弦,当我的心跳漏了一拍的时候,我就已经意识到,他敲开了我的心房,是他让我情窦初开,是他让我感受到这世间情为何物。
但同时,也是他,让我饱尝偏爱与例外之后,重重跌落云端。
3.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撞倒自己的人是全校第一。
我去化学系大三一班找他,才刚说出名字,听我说话的学姐就笑了:“同学,杨远铭这位大佬我可喊不动,他一心只想学习——不信你看啊!”
“杨远铭!
有个大一新生找你——”我歪着脑袋朝里一望,只见最后一组第三个靠窗的那个位置上有个人“蹭”的站起来,弯下腰提起一大袋零食就快速出来了。
迎着学姐吃惊的目光,杨远铭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道:“对不起,这是补偿你的。”
我下意识摸了摸耳垂,犹豫接还是
不接。
“给你。”
杨远铭强塞到我手里,顺势凑近了,用极低的声音说道:“真的对不起,那件事一定要保密哦!”
说完话他便迅速退开几步,面无表情的样子让我怀疑刚才那个拥有上扬语调的人是不是他。
“行。”
我点点头。
真是个怪人。
我拎着袋子向还木在原地的学姐道了谢,转身离开了化学系的教学楼。
我回到班上报名,发现辅导员是个很漂亮的女老师。
不过我才刚踏进教室,就听见她站在讲台上毫无形象地大喊:“徐树终到了没?
徐树终!
到了赶紧上来我要选你当班长!”
徐树终?
我便站在教室门口,看着站在教室后的徐树终停止和他人的讲话,迈着一双长腿走向讲台。
“居然是一个班的。”
我一口吞掉一个小蛋糕,“我当时和他分开去找杨远铭的时候,只问了他的名字,没问联系方式。
那时我就在想,天赐我也啊。”
“牛。”
周晴点头表示感叹。
“后来呢?”
“后来……”从小就是社交达人的我火速凭自己的厚脸皮与开朗自信的性格和同学们打成一片,和表面高冷内心温柔如水的徐树终也成为了好朋友。
相处下来才发现,徐树终和自己有许多共同爱好:都喜欢看电影,喜欢甜食,喜欢下围棋等。
就连某些小动作也是神之相似——比如喝牛奶喜欢咬吸管,空包装袋会折成小方块丢进垃圾桶,紧张时会摸耳垂……而且我俩都会一种乐器,只不过徐树终会的是钢琴,我会的是古筝。
于是学校的艺术节,辅导员让我们表演合奏。
4.临近艺术节,由于学校每年都会请电视台直播与记录,并借这个机会宣传一下,于是表演节目的同学排练的更加频繁,发誓绝不给学校和自己丢脸。
一天中午,宽大的音乐教室里只有徐树终和我在。
优美的音乐声回荡在整个教室里,和我青涩懵懂的情愫交织在一起。
阳光透过明亮的落地窗洒在徐树终的身上,我情不自禁的看向认真弹奏的徐树终。
阳光拥抱着他,让他身体四周都融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他优雅从容的像个王子,他只是坐在那里,就像一幅摆在那里只供我欣赏的画。
曲终,徐树终深吸一口气,无奈地看向我。
“阿善,”徐树终走到我身边,温
柔地替我理了理头发,“看着我干什么呢?”
“阿终太好看了,我想多看会儿。”
我抿了抿唇,开玩笑道,“要是以后没机会看了怎么办?”
“怎么会?”
徐树终忍不住笑了,“你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真的?”
我忍不住多想,却又不敢多想。
“艺术节今天要抽出场顺序了,我们等一下一起去?”
我转移了话题,站起身来。
“好。”
徐树终一边应声,一边弯下腰去。
“鞋带开了。”
我只觉得我的心脏快要受不住了。
我们从刚开始的生疏到熟悉,只不过短短三个月。
这三个月里,我们一起吃饭,一起上下课,上课时坐一起,也会互相讨论题目。
我们外貌出众,成绩拔尖,走在一起会受到许多关注。
我们亲昵得如同亲兄妹,但有某种东西在心里发芽,快要长成参天大树。
别人一提到我们其中一人的名字必然会说出另一个人的名字,我们形影不离。
我总是会有种冲动,但我又不敢戳破这层窗户纸,我总是有种我们在一起了的错觉,但明白过来后也总是充满失落。
“阿善?
阿善!”
“嗯?”
我听见徐树终的声音才回过神来。
“喊你呢,发什么呆?”
徐树终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尝尝。
北边环路那里新开的甜品店,我去了一趟,这种甜甜圈味道还可以。”
“哇!”
我开心道,“我听晴晴说了,刚好几天后的艺术节表演结束,我准备犒劳一下自己,正想去呢!”
“这个是徐树终专版,错过了就碰不上机会啦。”
“你什么意思,意思是以后不给我买啦?”
我接过纸袋,听到这话一把揽过徐树终的脖子,“快点认错!”
“我错了,大小姐。”
徐树终顺势弯下腰来,笑得温柔。
我“哼”了一声,说,“一点诚意也没有,看着我的眼睛!”
他偏过头来,刚好与我对视。
我们凑得极近,鼻尖都快挨到一起了。
我忽然感受到一丝紧张,徐树终的气息像蝴蝶扑闪着翅膀一样拂过我的脸,我感觉有点痒。
刚刚才平复的心又开始躁动,我甚至可以看见他眼中的自己。
但我喜欢现在的感觉,好像整个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人,他眼中也只有自己。
“快走吧,去抽出场顺序。”
徐树终看上去没什么反应,我只看见他眨了眨
眼,垂下了眼帘,其他一切正常。
“走啊。”
“……来了。”
我有些失落。
不过我不知道的是,其实在那一刻,他的心也跳得十分厉害。
5.演出进行得十分顺利。
迎着震耳欲聋的掌声,我和徐树终并排站在一起向大家鞠躬。
我们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相视一笑。
下台后,主持人要上去报幕了,表演下一个节目的同学也在紧张地准备,后台一片嘈杂,人潮滚动。
徐树终把我护在他自己身后,紧紧的拉着我的手腕。
我看着徐树终的背影,随即低下了头,还是没忍住笑意。
“狄善!”
谁叫我?
“你是……杨远铭?”
我和徐树终一起停下脚步,只见一个穿着西装的男生向这边跑来。
凭着我优秀的记忆力,我认出了这个男生是开学那场“事故”的主角之一。
“还记得我啊。”
杨远铭笑了起来。
“有什么事吗?”
我发现徐树终还拉着我的手腕,便轻轻地动了动手。
徐树终慢慢地把手松开,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杨远铭。
不过杨远铭没什么反应,开口就是夸:“你们的表演好精彩啊!”
杨远铭手里的主持稿被他卷成了话筒的样子对着自己,“特别是高潮部分,狄善你弹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谢谢夸奖。”
我正奇怪杨远铭不是传说两耳不闻窗外事高冷的很吗,还没来得及说话,徐树终便抢先一步开口,“学长,还有事吗?”
杨远铭摸了摸鼻子,小声说:“狄同学,可以加下联系方式吗?”
“什么?”
我被这波直球打的猝不及防。
“之前那件事的时候想加来着,但是学习太忙一直没来找你,而且我也不知道你是哪个系的。”
杨远铭白净的脸蛋诡异的红了。
“没事,我是金融系大一一班的。”
我冲他笑了笑,“我的号码是……”我报完号码,却发现他没有任何把号码记下来的动作。
“你都不用记下来的吗?”
我看他手中只有他的稿子,没有别的东西了。
“我记住了呀。”
杨远铭诧异道,“难道还要写下来?”
没事了。
“徐树终呢?”
我结束了话题,四处张望,发现徐树终站在不远处,和一个极其漂亮的女生在说些什么。
徐树终没什么表情,但是女生脸上的表情暗示的意思让我瞬间提高了警惕。
“哎呀
。”
杨远铭笑着说,“我先走了,记得通过我的申请。”
“好。”
我没再去看杨远铭,径直朝徐树终走去。
“我是艺术系大一二班的许嘉雅。”
刚走进,我就听见那个漂亮得让周围黯然失色的女生甜美的嗓音,“加个联系方式吧,我也会钢琴,只是没你弹的好。”
徐树终看见我走过来的同时答应了:<“行。”
我只觉得自己像喝了几百坛醋一样。
女生雀跃的走了。
我阴阳怪气的说:“徐树终,第一次有人要你联系方式吧。”
“不是啊。”
徐树终扭过头看着我,笑吟吟地说。
“那你还挺受欢迎。”
我幽幽地说。
“第一个是你。”
徐树终轻笑一声,向前走去。
我无法反驳,赶紧跟了上去。
“喂,你这么优秀,我怎么可能是第一个?”
“我说的第一个是指你问了,而且我也给了。”
“你不是也给了那个女生吗?”
“假的。”
我瞬间就开心起来,用胳膊撞了他手臂一下。
“厉害啊学到了!
有点东西啊徐树终!”
耀眼的灯光下,我们并排走着。
我们穿过茫茫人海,像是要一起走向远方。
只是事与愿违。
6.“徐——树——终——”少女扒着教室前门,快乐地朝喧闹的教室里喊道。
“树终,那女的怎么又来找你了。”
一个同学奇怪道,“你都拒绝好几次了还来。”
“不清楚。”
徐树终站起身,无奈道。
“等下咱善姐要吃醋了。”
同学揶揄道。
我望着徐树终与许嘉雅说话的背影,沉默着翻开书。
“狄~善~”后门传来了一道颇有韵味的声音,我奇怪地回头,发现是杨远铭。
我想忍住笑,但没成功。
“杨大学霸,你又来干什么?”
我走过去调侃道,“又来投喂我?”
“恭喜你答对啦!”
杨远铭变戏法一样变出一杯奶茶,“有奖竞猜!
给你!”
“难为你跑这么远,真的别投喂我了。”
我无奈道。
“可是我想唉。”
他说完,把奶茶塞给我,就风一般的离开了。
“两个系的教学楼还是有点距离的。”
周晴不知从哪冒出来,“啧啧”了几下,“他这隔三岔五的来,这小心思……”周晴说完又“啧啧”了好几下。
我其实察觉到了,只是我无法做出回应。
“要上课了,我先回去了。”
我拿着东西回到座
位上,发现徐树终坐在位置上正看着我。
那眼神中不自禁流露出的温柔与在意,让我心脏狂跳,但还有一丝别的什么,隐隐约约,让我很不安。
“阿终?”
“嗯。”
徐树终垂下眼,过了一会儿才开口:“杨学长给你的?”
“对。”
我低头看了一眼,“这个口味的奶茶还不错,下次一起去喝?”
“好啊。”
徐树终抬头看着我:“下次……是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都可以啊。”
我笑了一声。
上课铃响了,我们同时噤了声。
那时候我没注意到的是,徐树终紧锁的眉。
和他手里的一把美工刀。
7.这件事我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去试一试。
我不相信徐树终是块木头,而且我相信自己的直觉。
我想有身份地牵他的手,想在阳光下与其他情侣一样拥抱,我想告诉所有人他是我的,不允许任何人觊觎他。
我决定在徐树终生日那天告白。
而这一天很快就要到了。
徐树终生日在大一上学期期末考试后一天,由于学校发通知说要留三天,等成绩出来总结完再正式放寒假,所以徐树终的生日在学校过。
我订了蛋糕,也早早的准备好了礼物——是一块做工精细的怀表,它的背面可以刻字。
我本来想刻我和徐树终的名字缩写,想了想,却只刻了他一个人的,然后加上了他的出生年月日。
只有周晴知道我的计划,徐树终生日当天,她比我还紧张:“善善,快到了快到了!”
周晴巴掌大的小脸缩进宽厚的外套衣领里,一双大眼睛泛着泪光,“妈妈的好大儿要出嫁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忍不住笑了,原本紧张的情绪也被冲淡了不少。
“蛋糕你让快递员什么时候送过来?”
“中午。”
狄善说,“等吃完饭就去拿,然后到班上吃,吃完或者中途我就拉他去天台。”
“你喊了全班?
够吗?”
周晴担心道,“我们班多少也有四十个人了。”
“够吧?”
我比划了一下,“而且有三层,下午还有课,晚上再出去玩。”
“大手笔。”
周晴伸出大拇指表示佩服。
我们站在走廊上聊天,突然,楼下两道身影吸引了我们的视线。
“那是……徐树终?”
周晴不确定道。
我瞬间冷下脸来,“还有许嘉雅。”
“我真的服了,”周晴“啧
”了一声,“纠缠徐树终快一个月了,没完了!”
我陷入回忆。
自从一个月前的艺术节开始,许嘉雅每天有事没事都会找徐树终。
由于两个系比较近,她找得特别勤快,一班的人都快认识她了。
但是相应的,我和徐树终的相处时间就大大地减少了,每次我们约好去做些事,许嘉雅十有八九会横插一脚。
比如前天我们想去图书馆借书。
“《月亮与六便士》你看了吗?”
我问。
“没有,我等下借。”
徐树终笑着回答。
这时许嘉雅穿着一条秋款长裙,踩着一双小白鞋笑盈盈地走过来了。
她是真的漂亮,美得像仙女一般,说话温柔甜美,根本让人讨厌不起来。
她说:“干什么去呀?
“去图书室。”
出于礼貌,我回答了她,却发现她从头到尾只盯着徐树终。
“阿终想去,我也可以陪你去呀。”
许嘉雅笑得更甜了。
“别这么喊我,我说过很多次了。”
徐树终皱起眉。
“是吗?”
许嘉雅依旧是笑着的,“我们走吧。”
于是徐树终被硬生生地拽走了。
“徐树终根本就不喜欢她,为什么不拒绝?”
周晴奇怪道。
“不清楚。”
我说,“其实我觉得有好几次阿终要拒绝的,但是又没这么做。”
“总觉得在忍着些什么。”
我下意识看向楼下,发现徐树终波澜不惊的脸色变了,变得很难看。
“和现在的表情差不多,但是现在比之前要更严重。”
我指着楼下的人,担心道,“又怎么了,许嘉雅说什么了?”
周晴眯着眼睛去看,无奈耸肩:“太远了,看不清。”
“让你去配眼镜又不配。”
我捏了一把她的脸。
“这个寒假就去!”
这时上课铃响了,我看见徐树终拔腿就跑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但是我又看见许嘉雅慢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心里那块名为不安的地方越扩越大。
“我们今天要讲的是……”老师正在黑板上写这节课要讲的大纲。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写了张纸条推给徐树终。
我看着身边的徐树终打开纸条后皱了皱眉,然后没有犹豫的往上写。
不一会儿纸条回来了,我平复了一下呼吸,打开:“许嘉雅找你说了什么?
你脸色很难看。”
“没事,别担心,你专心听课。”
脑海里有些东西一闪而过,但我努力地想,却怎么也
捕捉不到。
我无奈的放弃,继续听课。
一眨眼就到了中午。
我和徐树终一起吃完午饭往教室走,路过校门口时,我推了一把徐树终,说:“去校门口拿一下我的东西。”
“你买了什么?”
徐树终毫无防备地走向校门,“你在这儿等我。”
我乐得不可开支——就知道他忘了自己的生日。
等徐树终提着蛋糕盒回来时,我如愿看见了他脸上完全掩饰不住的惊喜。
“生日快乐啊!”
我把一直揣在兜里的怀表盒拿出来递给他,“生日礼物,喜欢吗?”
“当然啦,”徐树终笑了,他一只手提着蛋糕盒,另一只手推着我往教室方向走,“是想中午吃蛋糕吧,快点走吧,等下来不及了。”
“好!”
我一路小跑,徐树终只是默默地跟在后面走。
原本冬日灿烂却没有温度的光突然消失了,像被谁按掉了电灯开关一样。
8.我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只是太累了,睡了一觉,醒来后,我觉得我的世界都变了。
那天中午,全班给徐树终唱生日快乐歌,送礼物环节结束后,由徐树终切好四十份蛋糕,大家便欢天喜地地三五成堆吃蛋糕去了。
这期间我一直和徐树终站在一起,不知道被多少人调侃过了。
我悄悄地拽住徐树终的衣角,冲他眨眼睛。
“跟我去下天台吧。”
“好。”
但是徐树终又拿出我给他的怀表看了一眼,说:“你先去,我还有点事。”
“什么……别怕。”
徐树终摸了摸我的头,像是对我说,又像是对他自己说。
“很快就来。”
“嗯。”
我和徐树终一前一后出了教室后门。
望着徐树终下楼的背影,我犹豫了一会儿,转身上了天台。
当时的风很舒服,我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对着除我之外空无一人的天台说着我准备了许久的告白词,说着说着,不禁笑出了声。
我左晃右晃,围着天台绕圈子。
难走了便蹲下来看野花野草。
时间一长,就有些累了——为了徐树终的生日,我除了学习,其他的时间全在准备——我瞒着他,为他收集了所有同学的祝福,再把它们贴到一个本子上。
我还给他写了一封很长的信,删删改改,最后再抄到漂亮的信纸上装进信封里。
我打算告白后给他,连同自己准备的一大捧红玫
瑰。
但是我现在困了。
不知不觉,我坐在天台的废旧秋千上,倚着柱子睡着了。
恍惚间,我听见有人在争吵。
声音很熟悉,我想睁开眼,却怎么也没成功。
我听得不是很清楚,他们的声音像远方飘来的雪。
等我醒来,发现都快要上课了,但是没有看见徐树终。
我满心疑惑地下楼,打算盘问徐树终,却从匆匆赶来找我的周晴口中听说:“善善!
许嘉雅跳楼了!
你家徐树终送她去医院了!”
“什么?”
我瞪大了双眼,顺着周晴的手指的方向看向楼下,那里有一大片血,十分刺眼。
我为许嘉雅担心的同时,不免心生怀疑:徐树终说的有事是去找许嘉雅吗?
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以前也不是没怀疑过,也不是没问过,但是徐树终总是笑笑,揉揉我的脑袋,再补充一句:“别乱想,小醋包。”
“哪有,我很认真的!”
“你和杨学长天天走那么近,他还给你送这送那,我都没说什么。”
“明明是和你近!”
“是咯。”
一般话题就终止在这里了。
现在,名为怀疑的种子在我心底迅速抽根,眨眼长成参天大树。
“不要站在外面看了,大家快回去上课!”
杨远铭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他径直走到我身边,轻轻地拽了拽我的衣角。
“走吧,学校重要领导都去医院了。”
杨远铭低声说,“这件事不知道你清不清楚,反正在我看来,徐树终要想安然无恙,全靠许嘉雅了。”
“什么意思?”
我大脑一片空白,杨远铭却偏过了头,推着我往教室走,“我身为学生会主席,还要维持秩序。”
他似是犹豫了一会儿,揉了揉我的脑袋。
“去上课吧。”
不安与茫然在疯狂滋长,我恍惚的想:只有徐树终才可以揉我的脑袋的。
浑浑噩噩过了一个下午,晚自习的时候,徐树终回来了。
当他出现在教室门口的时候,同学们齐刷刷地看向他,但是徐树终只是走到了一个空位置坐了下来,平静的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熬到下课,我马上把徐树终拽到一个偏僻的角落,担心地问:“阿终,你还好吗?
发生什么事了?
如果……”但徐树终接下来的一番话让我如临冰窟:“狄善。”
徐树终垂下眼,“我知道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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