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
但是我现在困了。
不知不觉,我坐在天台的废旧秋千上,倚着柱子睡着了。
恍惚间,我听见有人在争吵。
声音很熟悉,我想睁开眼,却怎么也没成功。
我听得不是很清楚,他们的声音像远方飘来的雪。
等我醒来,发现都快要上课了,但是没有看见徐树终。
我满心疑惑地下楼,打算盘问徐树终,却从匆匆赶来找我的周晴口中听说:“善善!
许嘉雅跳楼了!
你家徐树终送她去医院了!”
“什么?”
我瞪大了双眼,顺着周晴的手指的方向看向楼下,那里有一大片血,十分刺眼。
我为许嘉雅担心的同时,不免心生怀疑:徐树终说的有事是去找许嘉雅吗?
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以前也不是没怀疑过,也不是没问过,但是徐树终总是笑笑,揉揉我的脑袋,再补充一句:“别乱想,小醋包。”
“哪有,我很认真的!”
“你和杨学长天天走那么近,他还给你送这送那,我都没说什么。”
“明明是和你近!”
“是咯。”
一般话题就终止在这里了。
现在,名为怀疑的种子在我心底迅速抽根,眨眼长成参天大树。
“不要站在外面看了,大家快回去上课!”
杨远铭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他径直走到我身边,轻轻地拽了拽我的衣角。
“走吧,学校重要领导都去医院了。”
杨远铭低声说,“这件事不知道你清不清楚,反正在我看来,徐树终要想安然无恙,全靠许嘉雅了。”
“什么意思?”
我大脑一片空白,杨远铭却偏过了头,推着我往教室走,“我身为学生会主席,还要维持秩序。”
他似是犹豫了一会儿,揉了揉我的脑袋。
“去上课吧。”
不安与茫然在疯狂滋长,我恍惚的想:只有徐树终才可以揉我的脑袋的。
浑浑噩噩过了一个下午,晚自习的时候,徐树终回来了。
当他出现在教室门口的时候,同学们齐刷刷地看向他,但是徐树终只是走到了一个空位置坐了下来,平静的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熬到下课,我马上把徐树终拽到一个偏僻的角落,担心地问:“阿终,你还好吗?
发生什么事了?
如果……”但徐树终接下来的一番话让我如临冰窟:“狄善。”
徐树终垂下眼,“我知道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