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我脸上,然后把自己锁进了卧室。
我没有去捡那张卡。
我站在客厅里,任由烟雾缭绕,努力让自己的思绪清晰起来。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一个标准的“扶弟魔”,在发现“提款机”报废之后,最优选择应该是及时止损,拿到一笔分手费,再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可周晴的反应,更像是守着一座即将废弃的金矿,不肯离去。
除非……这座金矿并没有真的废弃。
我的心猛地一沉。
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我辞职的真相,只有我自己和我最好的朋友兼律师,老秦知道。
周晴不可能有渠道了解内情。
那么,她在恐惧什么?
这几天,她不再跟我闹,也不再提钱的事。
家里又恢复了那种死寂般的平静。
但她变得更加小心翼翼,手机从不离身,接电话都要躲到阳台。
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好奇。
我决定主动出击。
我找到了老秦,把我的疑惑告诉了他。
老秦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他听完我的叙述,推了推眼镜,说:“历帆,这件事可能比你想象的要复杂。
一个女人对钱的执念,如果超过了对感情的执念,背后一定有更深层次的驱动力。
她弟弟的婚事,可能只是一个幌子。”
“幌子?”
我皱起眉。
“对。
五十万的首付,对一个普通家庭来说是巨款,但真的到了能逼人去借高利贷、甚至死活不肯离婚的地步吗?
除非,他们需要的根本不止五十万,或者说,这笔钱的用途,根本不是买房。”
老秦的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乱的思绪。
“你的意思是,他们在骗我?”
“很有可能。”
老秦递给我一支烟,“你不是说她接电话鬼鬼祟祟吗?
想办法,搞清楚她在跟谁联系,内容是什么。”
这并不难。
我们的路由器是我亲手设置的,家里的智能设备也全部绑定在我的主账户下。
我只需要稍微动点手脚,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获取我想要的信息。
这有违道德,甚至可能触犯法律,但走到这一步,我别无选择。
我需要真相。
当晚,我就通过技术手段,截获了周晴的一段通话录音。
是她打给她妈的。
录音的开头,是我岳母焦急的声音:“怎么样啊晴晴,历帆那边松口了吗?”
“没有。”
周晴的声音充满了疲惫和压抑,“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