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江凛!
你是酷哥!
酷哥不能手贱!
呜…忍得好辛苦…当我抱着水杯小口喝水时:嗷!
粉色的杯子!
老婆的嘴唇碰到杯沿了!
同…同款位置!
四舍五入…(疯狂脑补中被打断)打住!
江凛!
你个痴汉!
当我晚上爬上床,不小心踢到床栏发出一点声响时:老婆踢到了!
痛不痛?
肯定红了!
要不要拿药?
不行不行不能问!
会吓到她!
忍住!
呜…好担心…这些心声,时而雀跃痴迷,时而自我谴责,时而担忧紧张,像一个永不停歇的弹幕机,精准地在我脑子里刷屏。
它们将他那副拒人千里的冰冷外壳,从内部一点点瓦解、击碎,露出里面那个笨拙、炽热、又有点傻气的内核。
最要命的是,自从那个盒子事件后,我的袜子再也没有离奇失踪过。
但取而代之的是,寝室里总是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极其高级好闻的洁净香氛味道。
尤其是阳台晾晒区——我的袜子挂在那里,总是显得格外蓬松洁白,像被精心伺候过一样。
今天阳光真好,老婆的袜子晒得一定很暖很香…风有点大,袜子会不会吹跑?
要不要去固定一下?
不行,太刻意了…听着这些伴随着洗衣液香气飘进脑海的碎碎念,我对着阳台上那排沐浴在阳光里、散发着“贵妇”气息的袜子,心情复杂得无以复加。
愤怒和恐惧,似乎真的在这种日复一日的、无声的“袜子关怀”和内心弹幕的轰炸下,被磨得越来越薄。
一个周五的傍晚,晓晓哼着歌收拾背包准备回家过周末。
“晚晚,真不跟我一起回去?
我妈念叨你呢。”
她拉上背包拉链。
我摇摇头,目光扫过斜对面那张紧闭的深灰色床帘:“不了,还有篇报告要赶。”
更重要的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周末可能全天候存在的“心声轰炸”。
晓晓了然地点点头,眼神往江凛床铺的方向瞟了一眼,压低声音,带着促狭的笑意:“行吧,那你…嗯,‘室友’和睦哈!
下周见!”
她冲我眨眨眼,飞快地溜了。
寝室门“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偌大的空间瞬间只剩下我一个人,以及…那张床帘背后,安静得仿佛不存在的人。
空气陡然变得稀薄而粘稠。
我深吸一口气,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