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载,我的针线活如何,能不能做出那样栩栩如生的小人,你心知肚明。”
谢濯一噎,愣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你巧舌如簧!”
说完,摔门而走。
谢子渊愣在原地,我冷眼看他,“还不走,替顾怜儿监视我死没死?”
谢子渊仍低着头,不敢与我对视。
直到顾怜儿身边的丫鬟来请,“世子,夫人在见枫亭摆了席面,请您过去用膳。”
随后,趾高气扬地看向我,“沈姨娘,我们夫人要和世子用膳,您该亲自去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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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子渊连忙阻止,“娘亲她……”
“不对,姨娘她身体不适,就不用去服侍了。”
那丫鬟仍咄咄逼人,“夫人与侯爷大婚,沈姨娘未给夫人奉茶已是大不敬,如今连服侍用膳都推辞,区区妾室都要爬到主母头上去了!”
“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坏了侯府清誉!”
“世子若实在心疼沈姨娘,不如还是回朱兰院,养在妾室膝下吧!”
谢子渊闷声,没再说话。
我却来了精神,“来人,将我扶去夫人院里。”
顾怜儿见了我,屏退下人。
“若不是我顾家遭难,岂能让你这山中村妇空占了侯夫人位置十余年。”
“你这贱人倒是命硬,几次都让你逃了去。”
我轻笑一声,“这次,你可得一定要弄死我。”
谢子渊站在屏风后,声音紧张,“怜儿娘亲,沈姨娘言行无状,莫让她冲撞了您,今日且就让她回去吧。”
顾怜儿看着我,忽地笑起来,“你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可惜以后他就只会认我做娘。”
说着,顾怜儿惊慌地叫了起来,“沈姐姐,我为何推我!”
“扑通!”
她跳进池子里,谢子渊冲了进来,凶恶地指责我,“你为何如此恶毒,怜儿娘亲她身体孱弱,若她有半分不妥,我势必要与你拼命!”
却不想,下一刻我已抱起旁的石头,也跳了下去。
被水淹没的那一刻,我忍不住笑了。
“阿灼,你再等等,我马上就回去与你团聚。”
顾怜儿仍在水面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