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心中还有别人?”
我轻笑两声,扯疼了伤口,咬牙道,“梦里的胡话而已,侯爷新婚,何必为我区区妾室如此介怀?”
“莫不是侯爷还对我有情?”
谢濯立即恼羞成怒道:“你当初使计逼死娴儿,如今又要对怜儿不利,本侯怎会对你这样恶毒的人有情!”
我仍是笑,“既是如此,侯爷不如赐我一死,免得我成日在您面前碍眼。”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我脸上。
谢濯胸口起伏,想要上前查看,却在看到我平淡无波的眼神后,又将手收了回去。
“你是渊儿生母,本侯自当留你一命,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踏出朱兰院一步,免得怜儿看到你伤怀。”
这时,谢子渊端着一碗药走进来。
“娘,孩儿吩咐下人给您熬了药。”
我讥诮地看着他,“世子该唤我姨娘才是。”
谢子渊不知为何,竟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
只双手颤抖着端着碗,“请娘喝药。”
我坦然地接过药,一饮而尽。
“顾怜儿要你送来的?”
然后打量了一番他的衣服,“她给你做的衣服很好看,不像我针线活不好,你从不愿穿我做的。”
说完,我的鼻子淌出一行血。
谢子渊脸色苍白地看着我,“不、不是怜儿娘亲。”
谢濯皱眉,立即上前查看我的伤势,“渊儿,这药……”
我笑着打断他,“无碍,这点毒药不死我。”
仍看着谢子渊,“如此,顾怜儿可答应让你做她的儿子了?”
谢子渊被我问得脸一阵白一阵红。
我心中冷笑,当初生他时难产大出血,差点丢了自己的命。
精心养育十年的孩子,竟为了哄他的新娘亲高兴,给我端来一碗毒药。
我仰着头,将眼泪逼回去。
谢濯不可置信,大声呵斥,“沈汶君,怜儿善良,渊儿懂事,怎会毒害于你,你莫要胡搅蛮缠!”
我只是笑,轻轻吐出一个字,“滚。”
谢濯气急,正要呵斥我。
我淡淡道,“谢濯,你我夫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