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受到大环境影响,市值还蒸蒸日上。
晏洲接过晏氏后,也进攻了科技行业,只是目前无法和安氏的疆域相提并论。
送他到车库,晏洲转到驾驶室,让她小心开车,周敏筠伸手揉揉他的头,“知道了,你早点休息,我到后给你发信息。”
车子开出湖山台小区,周敏筠问晏祈年他要去哪里。
他说回家。
“你家到处都是,我怎么知道你家在哪里?”
“周敏筠,你现在是真不会和我好好说话了吗?”动不动就呲他,他也是男人,能经得起她这样三番四次的数落?
“晏祈年,你这样我不习惯,你还像你以前那样,别回来。”
“是你变的我不认识了,老婆,我们结婚二十多年,我承认,我是乱来,可我什么时候没把你放在心上?”晏祈年一直以为她吃醋闹脾气,哄也哄了,人也回来了,可她还一直把自己往外推。
“你心上人太多,放不下我,晏洲是我儿子,你不心疼他我心疼,这两年我不和你闹,等晏氏压力没那么大,我们再离。”婚是一定要离,她又不是原主,能容忍他那些乱七八糟的糟心事,再说了,她虽也上年纪,但是真让她和他睡,她过不去那个坎。
晏祈年看她把车停下,自己进屋,尽管生着闷气还是跟在她身后进屋,急走两步,去拉她的手,“老婆,婚姻不是儿戏,你要考虑清楚,哪里能说离就离,我和儿子都离不开你。”
周敏筠皱着眉甩开他的手,厌恶道:“我考虑十几年了,还有什么好考虑的。”
晏祈年看到她眼里的厌恶,心底怒气腾升,不敢置信的开口,“你嫌弃我?”
周敏筠冷笑着,呵呵两声,径直上楼,烂黄瓜她不嫌弃,还要用来供着?
晏祈年被她眼里的嘲讽激怒,气的在下面砸东西,连楼都没上,直接出门开着车出去。
周敏筠没理睬,只是管家跟她上楼说晏董又出去了,把玄关处的明朝古董花瓶砸碎了。
周敏筠暗自嘀咕真是败家子,几百万的花瓶说砸就砸,也就投胎投的好,不然就他那样,真该把他扔大山里吃点苦头才行。
“把碎片收拾好,放他屋里去。”
她高强度运动一下午,很累,随意收拾,让管家安排美容师上门,戴上眼罩就睡。
她很累,睡的沉沉,感觉有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被重物压住,那人气息粗喘,带着浓厚的酒气,炙热的唇,仿佛要把燃烧起来,含住她的唇瓣,啃食着她的肌肤,让她禁不住的躁动起来,起初她以为是做梦,直到身上的人力度越来越大,疼的她一个激灵,她才瞬间清醒猛地伸手一推。
听到重物坠地的声音,和闷哼声,她立马坐起来打开灯,看着晏祈年跌坐在地上,气的拿过枕头就朝他砸去,“你是禽兽吗?”
晏祈年明显喝多,摇着头,手臂搭在蜷着的膝盖上,眼尾泛着艳色,偏着头斜斜的凝着她,一脸痞气,“我们是夫妻,同房不是很正常?”
“我不愿意,你就是强奸。”周敏筠掀被子下床,拿着手机就给晏洲打电话。
晏祈年晃晃悠悠站起身来,去抢她手机,“洲子已经睡了,你给他打电话做什么,他还能管到我们夫妻之事来。”
抢过来后扔在床上,“老婆,我以前太混蛋,你心里有气,有怨言,你朝我发,我们才是夫妻,有什么不能好好沟通……”
他本是打算去找别人的,可是开着车走到半路,寒风一吹,头脑瞬间清醒,他今年已经46岁,不是二十六岁,早几年确实混蛋,可后面就真的是和她赌气,他就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他在外面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