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保护的很好。
当我躺在他还带着余温的床上时,他的粗布衣服上已满是血迹。
最终,他还是倒在我床边。
我用尽全力压下体内的躁动,脸色终于恢复了正常。
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一把提起他,放在床的内侧。
将上次他给我的药渣敷在了他的伤口上。
所幸这次我清醒的早,指尖没有穿透的他的心脏。
可他还是在床上躺了许久。
我挨着床边躺着,闻着药草的清香,感受着他吐出的温热的气息,竟然睡熟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
看到我她躺在他身边,脸瞬间红了个彻底。
我被他的动作惊醒,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很好,没再烫。
他能下地后第一件事便是出了门,不知从哪里搬来一块木板。
等我拿着两只野味回来时便看到屋里多了一张简易的床。
至此,我便待在了屋里。
夜里,突发梦魇的事也极少再发生,只不过蛊虫还是会时不时地在我熟睡时啃咬,我极少能睡个安稳的觉。
这天,我将屋里破旧的地方做休整,要不晚上还是有些漏风。
等我把晚饭也做好放在桌子上时,他还是没有回来。
我忍不住皱眉,他虽然经常外出采摘些野菜野果,却极少这么晚还不回来,眼看天就快要黑了。
我忍不住出门,刚到路口,便看到他一瘸一拐地往这边走着,脸上带着伤,一只眼睛满是乌青。
快走到我跟前,他露出一抹笑,只是这笑牵扯到他眼角和嘴角的伤口,他疼得直咧嘴,带着几分滑稽和可笑。
“怎么弄得一身伤?”
我扶着他的胳膊问道。
“没事,就是路上摔了一跤。”
他心虚地解释,将怀里的东西紧了紧。
我把他扶进屋里,对他事并不感兴趣。
直到晚上睡觉时,我感受着体内万虫噬咬的疼痛,不自觉轻轻翻了个身。
我蜷缩着身子,等待这一波的疼痛过去,这时床上的人动了,我五指收拢,想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
只见他走到烛火旁,是的,我每晚睡觉前都会留一只烛火,我讨厌黑暗,不,应该说害怕。
他轻轻取出怀里的东西,一股清香传来,是安神香。
闻着安神香,我紧绷的神经开始放松。
虽然身体还是会疼痛,可那檀香似乎带着一种安抚,我渐渐进入睡眠。
第二天一早,一觉醒来。
看着还未完全熄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