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己上药了。
不好意思,这里只有我一人居住,没法找人给你上药。”
我接过手里简陋的药渣,确实是可以用来止血的。
却没有动手,他有些慌乱地起身。
“姑娘别怕,我是个瞎子,看不到的。”
说完拿起床边的木棍走了出去。
我思索一番,最终还是将药敷在胸口的伤口上。
不经意地打量起这个屋子。
这里很是简陋,简单的物品,一眼可以看到头。
接下来,我便呆了下来。
这里很安静,他也很安静。
闲暇时,我会去林里打些野味回来扔给他。
可在尝了他的厨艺后,我就再也不敢把野味让他烹饪了。
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端出他最拿手的咸菜粥递了过来。
我看看他拘谨的发红的面孔,将手里烤好的兔子递了过去,他有些怔愣,随即露出了欣喜,仿佛得到了什么天大的恩赐。
我没在意。
只是低头享受着索然无味的晚餐。
晚上,他将屋里唯一的床铺让给我,我看了一眼他的眼,走出了屋外。
在屋外的两棵树上系上了绳索,一个翻身躺了上去。
我以为我忘了,可我痛苦地从树上跌落时,我才发觉魔窟殿的刑罚仿佛刻在我灵魂的烙印。
我在地上痛苦地蜷缩着。
体内的蛊虫也开始感觉到我的脆弱,肆意在我心脏深处活跃着。
我痛苦的双手搂紧双肩,牙关紧咬,嘴里还是忍不住发出痛苦的轻哼。
“我好疼呀,霜玄。”
我内心深处在呐喊,嘴里却不敢喊出声,只能靠不住在地上打滚来缓解。
这时,有人在跌跌撞撞地靠近。
我知道是他。
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希望他能离我远一点。
我忍住轻哼。
冷着声回道:“回去!”
可他非但没有离开,反而低下身,想抱起我。
我忍住想杀了他的冲动,眼里的紫瞳开始晃动,我的手靠近他心脏的位置,只需要一个用力,我的指尖就可以穿透他的胸膛。
我恶狠狠地瞪着他,谁需要他的多管闲事。
指尖还是忍不住穿透他的胸腔。
他的嘴角流出鲜血,落在我的脸颊。
温热的血液流进我的嘴角,我扯出一抹苦笑。
可他还在慌乱地安慰着我:“别怕,别怕!”
真是个傻子,他不明白吗,该怕的人不是我而是他啊!
他跌跌撞撞地抱着我往屋里走,一路上磕磕绊绊,可怀里的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