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茶水里下药,又“恰好”让墨云澈撞见我和一个侍卫“私会”,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现在?
我捏着碧桃偷窃我嫁妆里一支金簪的证据,直接捆了人,堵了嘴,让青禾悄悄从角门送了出去,交给府外我娘留给我的一个老掌柜。
“告诉福伯,找个最偏远的庄子,远远地发卖了。
嘴巴闭紧点。”
我声音平静。
青禾办事利索。
处理完内鬼,第二步,搞钱。
上辈子困死在这深宫,才明白银子有多重要。
没钱寸步难行,连想给青禾买块好点的伤药都要求人。
我娘留给我的嫁妆还算丰厚,田庄铺子都有,只是从前被“贤良淑德”的名声束缚,觉得打理这些俗物有失身份,都交给府里老人管着,自己从不过问,收益也稀里糊涂。
现在?
我找出嫁妆单子,让青禾想办法悄悄递信给我奶娘的儿子,现在管着一个绸缎庄的周管事。
信很简单:查账。
所有铺子田庄,近三年的进出明细,速报。
另,暗中盘活现银,越多越好。
周管事是我娘的陪房,绝对可靠。
上辈子我被废时,他还试图疏通关系救我,最后被牵连,下场凄凉。
信送出去没几天,青禾就带回一个沉甸甸的小包袱。
“小姐,周管事让奴婢务必亲手交给您。”
青禾紧张地压低声音,“他说…账面亏空得厉害,好些铺子都被苏家那边的人…把持着。”
我打开包袱,里面是厚厚一叠银票和一些散碎金银,还有一本誊抄清楚的账册。
看着账册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亏空和被转移的资产,我冷笑。
苏家,苏芊芊的娘家,手伸得可真长。
吃相也真够难看的。
“知道了。”
我把银票收好,“告诉周管事,稳住。
亏空的窟窿,我记下了。
眼下先顾着能动的产业。”
有了这笔不算多但能应急的钱,我心里踏实了一点。
第三步,养精蓄锐,顺便…给墨云澈添点堵。
禁足期间,墨云澈一次没来看过我。
倒是苏芊芊,“病”好了。
她“贤惠大度”地来探望过我一次。
穿着一身素净的月白衣裙,弱柳扶风,被两个丫鬟搀着,脸色苍白得像纸,看见我脖子上的伤,眼圈立刻就红了。
“姐姐…都是芊芊不好…惹得殿下动怒,连累了姐姐…”她声音细细柔柔,带着哭腔,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