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开始后一个小时,顾裴深急切的给我打了多个电话。
我直接将手机全部静音,完全不理会。
此刻,婚礼现场已经乱成了一团。
“裴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母拽住顾裴深的手臂,妆容精致的脸上满是怒意,“那个宁安人呢?”
顾裴深甩开母亲的手,声音嘶哑:“她一定会来的。”
他冲出酒店,开车直奔到了我的公寓。
门锁完好,但公寓里却空无一人。
衣柜里少了几件衣服,洗漱用品也不见了。
顾裴深跌坐在床边,手指插入发间。
终于,他发现了我留下来的东西。
梳妆台上,一枚钻戒静静躺在那里,下面压着一个包裹,里面有一个录音笔,一则文件和一张纸条。
录音里是他和苏媛的对话:文件则是三年前伪造死亡证明的证据,以及他最近与朋友嘲笑我的录音记录。
包裹里还有一张纸条:“现在你知道被欺骗是什么感觉了。”
顾裴深跪倒在地,终于明白我早就知道了一切。
那些温柔顺从,那些乖巧听话,全都是我精心设计的报复。
纸条在他手中颤抖,顾裴深猛的站起身。
他疯了一般翻遍整个公寓,却发现所有与我有关的痕迹都已被抹去。
照片、礼物、甚至连我们一起买的抱枕都沦落进了垃圾桶里。
顾裴深跌跌撞撞的冲下了楼,却在小区外面遇到了苏媛。
“她跑了?”
苏媛幸灾乐祸的笑着,“我早就说过,这种女人……滚开!”
顾裴深一把推开她,眼神阴鸷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