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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的枯树不要带回家抖音热门全局》精彩片段
1 松桩之谜深夜,我蹲在小区垃圾站角落,手电筒的光束在腐臭的垃圾堆上扫过。
腐叶、塑料瓶、发霉的餐盒……我需要找到那个被妻子视为珍宝的松树桩。
可两天前被我扔进这里的“碍事之物”,此刻竟像蒸发了一般。
指尖触到冰冷的金属桶壁时,我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你在找什么?”
妻子冷冽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我转身时,她的手正攥着那截本该消失的树桩——鹿角般的节瘤上,不知何时缠着一圈红绳,绳结处渗着暗褐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
一切要从那个雾气未散的清晨说起。
山间的雾气还未散尽,妻子背着竹篓从后山归来时,鬓角沾着几片松针。
她怀里抱着个歪脖子的松树桩,根须裹着湿润的腐土,顶端凸起一个节瘤,像极了鹿的犄角。
我接过她手中的东西,她眼里闪着光:“你看,像不像鹿头?
放在阳台,兴许能招些灵气。”
我本想说这树桩嶙峋古怪,碍着地方,但看她沾满泥渍的手在树根上摩挲,便只默默将它搁在了阳台角落。
次日翻看风水节目,专家说家中忌放形似兽头的枯木,易招阴煞。
我心头一凛,趁她出门办事,将树桩扔进了小区垃圾桶。
第三日她寻树桩时,阳台空荡荡的,她目光扫过每一寸地砖,声音陡然冷下来:“你扔了?”
2 离婚的预兆“风水不好……”我解释时,她已红了眼眶。
那是她翻过三座山坳才捡回的,树瘤上每一道裂纹都藏着山涧的月光。
我们争吵的声音惊动了隔壁,她摔门而去时,我望着空落落的阳台,第一次意识到,有些东西的价值不在形,而在心。
黄桷兰的花盆的确小了,根系蜷在陶土里,迟迟不肯开花。
但盆沿缝隙里,却冒出了几株野花苗,茎秆细弱,叶片却翠得透亮。
妻子说那是她从山间折回的野花种子,被风带到了这里。
我嫌它们挤占了黄桷兰的养分,翻盆时小心地将野花拨到一旁,待重新栽好兰花后,却忘了将它们移回盆中。
母亲来家里帮忙时,瞥见那几株孤零零的野花,眉头皱成川字:“野草罢了,占地方。”
她卷起草稿纸,将花苗尽数扫进了垃圾桶。
两天后,妻子在垃圾桶旁怔住了。
那些本该开在高山
石缝里的野花,此刻茎叶蜷曲,沾着腐臭的厨余垃圾。
她转身看向我,眼底的裂缝比树桩的节瘤更深。
“离婚吧。”
她吐出这三个字时,窗外正下着细雨。
黄桷兰在淅沥中垂着叶子,阳台角落的空缺像一道未愈合的伤口。
我忽然明白,那些被丢弃的松树桩与野花,不过是压垮情感的稻草。
它们承载着妻子对山野的眷恋,而我与母亲,却只看见了“无用”与“碍事”。
深夜,我带上工具去了垃圾站,在腐烂的果皮与塑料瓶间,试图寻回那些被错判的“无用之物”。
但野花的残骸早已混入泥泞,只余一缕山间的清气,在掌心久久不散。
而妻子手中那截凭空出现的松树桩,红绳上的暗色痕迹,让我脊背发凉——那分明不是普通绳索,而是山间祭祀用的辟邪之物。
她究竟从何处寻回这树桩?
又为何要在深夜跟踪至此?
3 坟场惊魂妻子手中的松树桩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灰,红绳上的血迹像是某种古老的符咒。
我试图从她攥紧的指缝间看清树桩的纹路,她却猛地后退一步,将树桩护在胸前。
“你究竟从哪找回来的?”
我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发颤。
垃圾桶里的腐臭味还未散尽,她却摇头,眼底浮起一层雾气:“山上的坟场。”
我的心猛地一沉。
那座后山的坟场,传闻是几十年前乱葬岗改建的,常有夜行者说听见松涛声中混着呜咽。
妻子从不信这些,此刻却将树桩与坟场联系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淤积在喉间的故事吐出来:“那天捡到它时,就觉得有双眼睛盯着我。
树瘤上……原本就有这红绳,被腐土盖住了。”
我忽然想起风水节目里提到“阴木缠红,莫要轻动”的禁忌。
母亲扫掉的野花、凭空出现的红绳、坟场的来历……这些碎片在脑中拼凑成一张模糊的网。
妻子接着说:“坟场边的老槐树下,有个没碑的土堆。
树桩就在旁边,红绳缠着树根,像是有人刻意放在那。”
我们沉默着回到家中,她将树桩轻放在阳台,手指抚过鹿角状的节瘤。
月光透过纱窗洒下,树桩的影子竟在墙上微微晃动,像鹿头在低吟。
我心头发毛,却见她忽然笑了,笑容里带着几分释然:“或许不该怪你。
是我不该把
山里的东西带回来。”
次日清晨,黄桷兰的花盆里竟渗出几滴暗红液体,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浸透。
母亲来浇水时大惊失色,用铲子拨开土壤,发现根系间缠着一缕红绳——与树桩上的红绳一模一样。
她慌忙扯断绳结,我却注意到花盆底部不知何时多了几粒暗褐色的种子,细小如尘,却散发着山间腐叶的腥气。
4 因果未了妻子下班回来时,阳台已变了模样。
母亲请来的风水先生正用桃木剑在树桩四周画阵,黄符贴满了玻璃窗。
她愣在原地,瞳孔骤然收缩。
风水先生指着树桩断言:“此乃引煞之物,须以火焚之,方能保宅安宁。”
“不行!”
妻子嘶吼着扑向树桩,却被我死死拉住。
她的指甲抠进我掌心,声音带着哭腔:“你们根本不懂!
这是山神留下的……是守护!”
她的挣扎让我想起她曾提过儿时在山区长大,外婆总说山里的草木皆有灵,不可轻弃。
冲突在风水先生的桃木剑与妻子的嘶吼中达到顶点。
她甩开我的手,头也不回地冲出家门。
树桩的红绳在风中轻晃,我恍惚看见绳结上渗出更多血迹,暗褐色的种子在花盆里悄然发芽,茎秆上生出细小的绒毛,像是某种动物的触须。
深夜,我收到妻子发来的短信,照片里是她站在后山坟场的老槐树下,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照片配文只有四个字:“因果未了。”
深夜两点,手机震动打破寂静。
妻子发来的定位显示在后山坟场,配文只有“快来”。
我抓起外套冲出门,车灯刺破黑暗时,恍惚看见后视镜里树桩的红绳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轻轻摆动,如同一条垂死的蛇。
坟场的冷雾裹住全身。
老槐树下,妻子蜷缩在潮湿的草丛中,手电筒光束聚焦在一处新翻的土堆上——正是她照片中无碑的坟茔。
泥土新鲜得像是刚被雨水冲刷过,边缘散落着几片暗褐色的花瓣,与花盆里长出的野花一模一样。
<“我挖到了这个。”
她举起一块腐朽的木牌,字迹模糊如血痂:“鹿灵守冢,勿动红绳。”
木牌背面刻着更骇人的图案:树桩状的图腾缠绕着蛇形纹路,中央是一个扭曲的人脸,眼眶位置嵌着两颗黑色石子。
“下午我偷偷回来,总觉得
这里不对劲。”
她的声音发颤,“土堆里有半截红绳,和树桩上的连在一起……像是有人故意把树桩放在这,引我带走它。”
手电筒扫过坟场四周,我们发现更多异常:相邻的墓碑前散落着同样的暗褐色种子,新芽破土而出,茎秆上绒毛在风中颤动,仿佛在模仿某种生物的呼吸。
手机突然响起刺耳的电流声,屏幕扭曲成一片血红。
妻子尖叫着摔掉手机,远处传来模糊的呜咽,像是松枝断裂的声音混着哭声。
我们狂奔逃离坟场,车灯却在半山腰突然熄灭,黑暗中唯有树桩的红绳在脑海闪烁。
5 山神之怒次日清晨,家中变故彻底击碎了最后一丝侥幸。
黄桷兰盆栽枯萎成焦黑的骨架,根系缠绕的红绳蔓延至墙角,暗褐色种子在瓷砖缝隙中生根,长出带绒毛的藤蔓,顶端绽开腥红小花,花瓣中央竟有微小的瞳孔状纹路。
母亲咳血倒地,掌心浮现与红绳相似的血痂纹路,喃喃念叨:“山神……不该惊扰的……”我疯了一样拨打妻子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阳台上的松树桩不知何时裂开一道缝隙,渗出黏稠的暗红液体,滴落在地形成蜿蜒的蛇形图案。
风水先生赶回时,桃木剑竟在触碰红绳的瞬间碎裂,他面色煞白:“这是阴煞缠魂局……树桩是引子,种子生根时,魂就被锁住了。”
妻子终于现身时,怀里抱着从坟场带回的腐土与半截红绳。
她眼底布满血丝,却异常冷静:“外婆说过,山神以鹿为灵,守的是无碑冤魂。
我们带走的树桩,原本是封印。
现在红绳缠进家里,魂找不到归处,就会缠上活人。”
她用腐土覆盖蔓延的藤蔓,将红绳重新系回树桩,缝隙中渗出液体竟渐渐止住。
母亲的血痂开始消退,藤蔓枯萎成灰。
但新的危机并未消散——窗外传来松涛般的呜咽声,树桩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缓缓转动,鹿头形状的影子投在墙上,瞳孔位置闪烁着两点红光。
手机响起陈三叔的嘶哑留言:“红绳缠上我了……它在逼我引你们去乱坟岗。”
定位显示他在山坳深处,信号随即中断。
妻子将木牌按在掌心,腐土碎屑簌簌落下:“我们必须赶去——陈叔是唯一知道乱坟岗确切位置的人。”
山路泥泞中,车灯
扫过一片诡异的景象:沿途松树的枝干皆扭曲成“跪拜”姿态,树皮下渗出黏液凝结成暗红绳结。
妻子突然指向悬崖下方:“看!
水库旧址的坝基——那些骸骨可能就在水底!”
抵达陈三叔草屋时,门框已被红绳缠满,藤蔓钻进缝隙如蛇吐信。
屋内腐臭扑鼻,老人蜷缩在墙角,红绳已缠至胸口,皮肤上红斑交织成鹿头图腾。
“它要我把你们引到坟岗……”他咳出血沫,猎刀跌落在地,“当年水库工程队撤走,是因为队长发现迁坟会惊动鹿灵,但上级威胁要灭口……他们妥协了,用假档案掩盖。”
屋外狂风骤起,松林传来密集的脚步声。
妻子猛然将桃木碎渣撒在门缝,火焰燃起时,红绳竟发出婴儿啼哭,藤蔓后浮现模糊的鹿影——那头颅生着十只人眼,瞳孔中映出我们扭曲的面容。
陈三叔嘶吼着抓起猎刀,刀刃抵住自己脖颈:“解法只有一个……用守冢人的血喂鹿灵!”
“外婆是守冢人!”
妻子脱口而出,木牌从她掌心裂开,露出内侧刻着的古老符咒,“她临终说‘若山动,以血镇’,但我没想到是要献祭……”红绳攻势加剧,火焰即将熄灭。
我抓起猎刀:“用我的血!
守冢人后代的血或许也能行!”
刀刃划破手腕的瞬间,暗血涌出。
红绳竟如饥兽扑来,藤蔓缠住伤口吮吸,鹿影的十只人眼逐渐闭合。
陈三叔突然大笑:“成了!
旧解法需要纯血,但混血能暂时封印……你们还有三个月时间,找到真正的镇灵之法!”
腐土堆突然震颤,红绳退化为枯枝,鹿影消散成松针。
妻子包扎我手腕时,陈三叔瘫倒在地:“三个月……足够鹿灵吞噬全村,或者找到那十个枉死者的冤债解法。”
窗外,松林恢复了平静,但树冠间隐约浮现更多暗红斑点,如蛰伏的灾厄。
6 真相浮现次日,社区异常蔓延:孩童皮肤上出现红斑,梦中反复念叨“还我坟地”;多户盆栽的藤蔓长出类似人骨的结节。
我们复印县志残卷,却发现关键段落被虫蛀成空洞,唯有“童女献祭”四字残存。
妻子攥紧符咒木牌,眼底泛起血丝:“外婆隐瞒了献祭的细节……或许真正的解法,藏在当年山匪劫村背后的秘密。”
清晨,我们驱车
前往水库旧址。
导航显示路线时断时续,雾气裹挟着腐土气息在车窗上凝结成暗红斑点。
妻子攥着木牌,符咒纹路在掌心渗出汗渍:“陈叔说水库改址后,原坝基被山体滑坡掩埋,骸骨可能沉在淤积的库底。”
抵达山坳时,荒废的坝体如巨兽断齿,杂草丛中散落着锈迹斑斑的施工器械。
无人机升空拍摄,画面却诡异地扭曲——库区水面泛起油状波纹,隐约有黑影在浑浊中游弋。
妻子突然指向对岸:“看那棵歪脖子松!
枝干上全是红绳结,像……像鹿灵的眼睛!”
我们绕行至对岸,腐土腥味愈发浓烈。
松树下散落着几块风化严重的石碑残片,妻子拼凑后辨认出模糊字迹:“……匪首陈……殉十义士……立冢镇邪”。
她瞳孔骤缩:“陈三叔的姓氏!
山匪劫村可能另有隐情——他们或许不是劫掠,而是被村民诬陷为匪,死后冤魂不散!”
手机响起急促震动,社区微信群弹出新消息:多户居民报告孩童失踪,最后踪迹均在山脚附近。
妻子咬牙按下录音键:“我们必须尽快下水探查骸骨,或许能找到解开冤债的线索。”
她转身从背包取出潜水设备,我却注意到她手腕内侧浮现新的红斑,如鹿角雏形。
库水刺骨,浑浊中能见度不足两米。
潜水灯扫过淤积层时,骸骨群骤然显现——十具骨架交错缠绕,红绳如血管贯穿骨骼,颅骨上竟嵌着细小的青铜铃铛。
妻子手势示意靠近,水下突然传来诡异的铃声,骸骨缝隙涌出黑雾,化作无数鹿影朝我们扑来!
我猛拽她上浮,面罩却被红绳缠住。
窒息感袭来时,妻子用匕首斩断红绳,水面炸裂出婴儿啼哭般的声波。
浮出水面后,她颤抖着展示潜水记录仪画面:骸骨胸腔内塞满腐土,与家中松树桩的腐土成分相同,而铃铛纹饰与木牌符咒惊人相似。
“鹿灵在利用骸骨培育腐土!”
她喘息道,“必须破坏铃铛,切断它与骸骨的联系。”
我们返回草屋取工具,陈三叔却不在屋内,桌上留着一张血字纸条:“引你们去水库,我的任务完成了。
鹿灵要我带话——献祭期限缩短至一个月。”
手机再度响起,这次是陌生号码:“你们是守冢人的后代?
我在县档案馆虫蛀的县志里
发现了秘密。”
对方自称考古学家林秋,声称掌握山匪劫村的真相,但要求见面地点设在废弃水库旁的古祠堂。
祠堂内,林秋展示的档案复印件令人震惊:1949年前,石桥村为避战乱,将十名外乡商人诬为山匪灭口,夺其财物建村寨。
村民以“鹿灵庇佑”为由掩盖罪行,将骸骨埋入乱坟岗,却不知冤魂与鹿灵缔结契约——每代守冢人需以血镇灵,否则鹿灵将释放冤魂复仇。
7 审判前夕7 审判前夕“献祭童女的说法是谎言!”
林秋压低声音,“真正的解法,是重现当年审判,让冤魂得到公正。
但鹿灵不会允许——它需要守冢人维持契约,掩盖真相。”
她突然指向祠堂梁柱:“看!
红绳已经爬上来了,它追踪到了这里。”
红绳如蛇群从门缝涌入,藤蔓裹挟着孩童啼哭。
妻子将木牌嵌入门框,符咒燃起紫焰,红绳却分化成更多分支,缠绕林秋脚踝。
我挥刀斩绳时,林秋惨叫倒地——红斑从她伤口蔓延,皮肤下浮现青铜铃铛的纹路。
“我被鹿灵标记了!”
她挣扎起身,“必须赶在变异前完成审判仪式!
带我去乱坟岗旧址——那里有未被迁走的原始碑文,能证明冤魂身份!”
我们冲出祠堂,却发现车胎被红绳割裂,山路上布满松林跪拜的诡异景象。
夜幕降临,我们徒步穿越松林。
妻子突然停步,指向林间空地:“乱坟岗……这里的地形与外婆描述的完全一致。”
手电筒光束扫过,腐土堆中露出半截石碑,刻着“义士陈天禄之冢”。
陈三叔的嘶哑笑声从暗处传来:“找到也没用,碑文早被鹿灵篡改——它要你们陷入绝望,乖乖献祭。”
红绳攻势加剧,藤蔓编织成鹿头轮廓。
妻子猛然将匕首刺入腐土堆,腐浆喷涌时,石碑裂开露出夹层——内侧刻着十义士生辰与冤死细节,末尾血书“以血还血,以魂镇魂”。
她高举碑文,红绳攻势骤然停滞,鹿影发出痛苦的嘶鸣。
“审判仪式需要真正的证据!”
林秋强忍红斑蔓延,将碑文拍照上传至云端,“我会联系历史学会公证,但鹿灵不会坐以待毙……”话音未落,祠堂方向传来爆炸声,手机信号瞬间中断。
我们狂奔至祠堂废墟,只见红绳缠绕的无人机
残骸散落一地,林秋的背包被撕开,档案复印件化为灰烬。
陈三叔的身影在火光中闪现,却未停留。
妻子攥紧木牌,腐土碎屑从她指尖坠落:“鹿灵在阻止公证——它知道审判一旦成立,契约就会瓦解。”
次日,社区恐慌全面爆发:失踪孩童增至七人,居民皮肤上红斑蔓延成鹿角图案,盆栽藤蔓结出带血的骨荚。
我们收到匿名短信:“献祭仪式将在月圆之夜重启,地点:水库底骸骨群。
守冢人若不从,全村将成鹿灵的祭品。”
月圆之夜,水库淤积的潭水泛着诡异的青蓝光,腐土腥味与松脂气息交织成令人窒息的雾气。
我们与十余名红斑蔓延的居民聚集在坝基残骸旁,林秋的皮肤已大半化为青铜色,铃铛纹路在她锁骨处跳动如活物。
“审判仪式必须重现1949年的冤案场景。”
妻子将夹层碑文投影在防水布上,声音颤抖却坚定,“按碑文记载,村民以‘山匪劫村’为由,将十义士绑在松木桩上活埋。
我们需要还原刑场,让冤魂亲眼见证真相。”
陈三叔的沙哑笑声突然从暗处传来:“天真!
鹿灵不会允许你们‘审判’它的傀儡!”
红绳藤蔓如巨蟒窜出,缠绕住两名居民脖颈。
我们挥刀斩绳,却发现刃口瞬间锈蚀——红绳渗出黑液,腐蚀金属与血肉。
8 契约之终8 契约之终妻子将木牌浸入潭水,符咒泛起血光,红绳攻势暂缓。
她快速布置刑场:用腐土堆砌十座模拟坟冢,将无人机悬停在半空投射虚拟的“村民审判大会”影像。
林秋咳出带血的腐浆,强行将档案公证文件嵌入主坟冢:“这是现代正义的见证,鹿灵无法篡改!”
月光照亮潭面时,水面骤然沸腾。
骸骨群从淤积中浮起,青铜铃铛发出刺耳颤音,冤魂化为半透明的鹿首人影,嘶吼着撕扯投影影像。
陈三叔的身影在鹿影中若隐若现,他高举一柄锈蚀的青铜匕首:“鹿灵赐予我‘引魂刃’——你们若破坏契约,我先杀光这些村民!”
妻子将匕首刺入主坟冢,鲜血滴入碑文夹层。
地底传来婴啼般的嚎哭,潭水倒灌入坟冢,形成血色旋涡。
冤魂鹿影纷纷扑向旋涡,却在触及血水时化为黑烟。
林秋突然嘶吼:“快!
趁契约松动,斩断骸骨
铃铛!”
我们潜入潭底,腐土淤积如活肉缠住四肢。
骸骨胸腔内的铃铛纹饰与木牌符咒形成共振,我挥刀斩断铃铛链时,潭水骤然变稠如沥青。
鹿灵的咆哮从四面八方袭来,妻子被红绳缠住脚踝,青铜铃铛竟从她体内钻出——原来她早已被鹿灵寄生!
“献祭期限从未缩短,是我在拖延时间!”
她瞳孔分裂成鹿眼与人形,挣扎中将铃铛塞回我掌心,“用我的血激活铃铛,成为新守冢人!
只有你能阻止陈三叔与鹿灵的阴谋!”
话音未落,她化为红绳与腐土的混合体,沉入潭底漩涡。
潭水爆炸性沸腾,陈三叔的引魂刃劈向居民群。
我按妻子最后的指示,将铃铛刺入自己心脏。
剧痛中,视野骤变——我“看见”鹿灵的真形:一只九首青铜鹿,骸骨为躯,红绳为血管,寄生在整座山体的腐土脉络中。
它正通过陈三叔吞噬村民的恐惧,孕育新的骸骨群。
铃铛在我体内迸发紫焰,腐土从我皮肤渗出,形成防御屏障。
陈三叔的刀刃被紫焰焚毁,他露出惊恐神情:“你继承了守冢人的‘腐血’?
但鹿灵不会容忍双守冢人存在!”
鹿灵本体发出震山吼叫,潭底漩涡涌出无数孩童骸骨,裹挟着失踪者的哭嚎。
居民们用铁器敲击铃铛,声波形成共振屏障。
我指挥无人机投放符咒粉末,粉末遇血水化为荆棘,困住骸骨群。
陈三叔突然转身逃向松林,鹿灵却从他体内迸出,九首鹿撕碎他的血肉,将他转化为第十一具骸骨。
“契约更新!”
鹿灵嘶吼,“新守冢人需献祭双生魂——你与你的至亲!”
潭水裂开血口,妻子腐化的躯体浮出,瞳孔残留着一丝人性光芒:“用我的骸骨替代……快,斩断腐脉!”
我挥铃铛斩向她与潭底的腐脉连接,紫焰沿红绳蔓烧,整座水库的腐土开始崩解。
鹿灵九首同时炸裂,化为万千红绳碎片散入山林。
潭水恢复清澈,骸骨群沉入淤泥,但林秋的变异却未停止——她彻底化为青铜雕像,碑文公证文件嵌在其胸,成为新的“镇魂碑”。
次日,社区红斑消退,失踪孩童在松林深处被找到,沉睡如冬眠。
我们得知历史学会连夜确认了碑文真实性,县志将修正山匪劫村的记载。
但松林的红绳结仍在蔓
延,妻子骸骨中渗出的腐土,在花盆中培育出新的植株——藤蔓缠绕成鹿角形状,却开出圣洁的白花。
9 山灵复苏9 山灵复苏深夜,我梦见鹿灵的低语:“腐血守冢人……你的血脉将成为我的新容器。
等山灵复苏之时,献祭仍未结束。”
窗台野花的种子突然发芽,根系穿透玻璃,在月光下织成新的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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