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古思小说 > 其他类型 > 何时可安谭渊白欣玥小说结局

何时可安谭渊白欣玥小说结局

藤椒花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的,我有个孩子。”和男友异地的第三年,我突然得知,他还有一个私生子。一个漂亮的女人找上门,二话不说就把孩子塞给了我。我看着那张和男友一模一样的脸,叹了口气。“我只会跟你结婚,等你一毕业回来我们就结婚。”我听着男友的辩解,冷笑一声。“谁要和你这种人渣结婚?”1谭渊正在洗澡,门铃响了。我去开门,大学时期隔壁班花白欣玥出现在门口,手里还牵着一个小男孩,看着刚会走路的样子。我以为是老同学常规串门,招呼着他们进来坐,还忙着给小男孩削苹果。白欣玥意味深长地笑着说,“你抬头看看这孩子。”越看越眼熟,眉眼、鼻梁、嘴唇,就连眉梢弯起的弧度都一摸一样,我瞬间遭雷劈的感觉。我浑身发麻,手里的水果刀“咣当”一声掉在地上,苹果皮也断了。谭渊洗完澡裹着浴袍...

主角:谭渊白欣玥   更新:2025-06-04 23:0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谭渊白欣玥的其他类型小说《何时可安谭渊白欣玥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藤椒花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的,我有个孩子。”和男友异地的第三年,我突然得知,他还有一个私生子。一个漂亮的女人找上门,二话不说就把孩子塞给了我。我看着那张和男友一模一样的脸,叹了口气。“我只会跟你结婚,等你一毕业回来我们就结婚。”我听着男友的辩解,冷笑一声。“谁要和你这种人渣结婚?”1谭渊正在洗澡,门铃响了。我去开门,大学时期隔壁班花白欣玥出现在门口,手里还牵着一个小男孩,看着刚会走路的样子。我以为是老同学常规串门,招呼着他们进来坐,还忙着给小男孩削苹果。白欣玥意味深长地笑着说,“你抬头看看这孩子。”越看越眼熟,眉眼、鼻梁、嘴唇,就连眉梢弯起的弧度都一摸一样,我瞬间遭雷劈的感觉。我浑身发麻,手里的水果刀“咣当”一声掉在地上,苹果皮也断了。谭渊洗完澡裹着浴袍...

《何时可安谭渊白欣玥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是的,我有个孩子。”

和男友异地的第三年,我突然得知,他还有一个私生子。

一个漂亮的女人找上门,二话不说就把孩子塞给了我。

我看着那张和男友一模一样的脸,叹了口气。

“我只会跟你结婚,等你一毕业回来我们就结婚。”

我听着男友的辩解,冷笑一声。

“谁要和你这种人渣结婚?”

1谭渊正在洗澡,门铃响了。

我去开门,大学时期隔壁班花白欣玥出现在门口,手里还牵着一个小男孩,看着刚会走路的样子。

我以为是老同学常规串门,招呼着他们进来坐,还忙着给小男孩削苹果。

白欣玥意味深长地笑着说,“你抬头看看这孩子。”

越看越眼熟,眉眼、鼻梁、嘴唇,就连眉梢弯起的弧度都一摸一样, 我瞬间遭雷劈的感觉。

我浑身发麻,手里的水果刀“咣当”一声掉在地上,苹果皮也断了。

谭渊洗完澡裹着浴袍就出来了,看见白欣玥和男孩的时候,他的脸瞬间扭曲, 怒不可止地吼道,“谁让你们来的!!!”

他这一吼,我总算清醒了,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了。

谭渊抱着我说,“我只爱你一个,你一毕业我们就结婚,你信我……”我猛地推开他,指向角落里那个怯生生的小男孩,“那他呢?”

谭渊眉目狰狞,随即冷笑,“他就是条流浪狗,我不会认他的。”

“啪!”

白欣玥扬手甩了他一耳光,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他们互相揪着对方的头发,看起来还真般配。

豆大的泪珠,在小男孩圆圆的眼睛里打转转,他眼睛一眨,泪水就贯穿了他肉乎乎红扑扑的脸。

“流浪狗”怎么能这样羞辱一个孩子呢!

成年人的游戏不应殃及无辜的孩子。

谭渊简直是在我雷区蹦迪。

我转身冲进卧室,拽出行李箱,粗暴地把东西往里塞。

再出来时,那对狗男女还在撕扯。

谭渊的浴袍被扯得乱七八糟,狼狈不堪。

“我们分手吧!

那6年就当喂狗了!”

谭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奈何他已袍不蔽体。

“秋秋,你听我解释!

是她主动来勾引我……”他试图摘开压在身上的班花,我没再看他,径直走到门口,摔门而去。

一路上泪洗高铁,我回到了学校。

穿着白大褂坐在实验室的时候,楚真真揉着通红的眼睛凑过来,
声音里带着熬夜后的沙哑,“你不是才回去度假吗?

怎么就跑回来了?”

我熬了一个月的夜,赶完了暑假的实验,挤出一个月的时间回去陪谭渊,原本计划里应该有西瓜、空调、WIFI和谭渊温暖的怀抱,却被现实浇了个狗血淋头,带着一身狼狈回来了。

楚真真听完我的狗血经历后,猛地拍案而起,试管架都被震得哗啦作响,“这对狗男女!

他们怎么敢……咚咚”实验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何夕师兄拎着水桶站在门口,镜片后的目光平静如水,“打扰了,我来接点超纯水。”

楚真真的咒骂戛然而止,我捏着移液枪的手指微微发颤,不知道那扇隔音效果堪忧的门,究竟传递了多少秘密。

师兄接水时水流声格外清晰,像倒计时的秒针,我默念这一切都赶紧过去吧!

2.回实验室的第二天,我对着实验台上一群躁动的小白鼠发愁,要给它们测量肛温,验证药物对体温的影响。

楚真真这个大喇叭真是怂货一枚,不敢帮忙按住小白鼠,她躲在角落连连摆手,“别找我!

我最怕老鼠扭来扭去了……去楼上找何夕师兄吧!

论手法他最专业。”

楚真真走过来勾着我的肩,朝楼上努了努嘴。

“我跟何夕又不熟……”我有些犹豫。

“哎呀,一回生二回熟嘛!”

楚真真夸张地挥着手,“现在暑假实验室都没几个人,你能找的帮手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要不要继续实验,你自己看着办咯!”

我硬着头皮来到何夕的实验室门口。

听楚真真说,这位博三的师兄不仅忙着毕业论文,还在药企实习,肯定分身乏术吧?

门开了,何夕师兄略显惊讶地看着我。

“师兄,能不能搭把手帮我给小白鼠测下体温?

实在找不到其他人帮忙了......”我紧张地攥着白大褂里的荧光笔。

“没问题,现在就去吗?”

他爽快地答应了。

“嗯,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的,我知道你很忙......”我小声补充道,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我们一前一后的下了楼梯。

脚步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何夕的白大褂衣角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在转角处擦过我的手腕,像一片羽毛掠过。

何夕看到箱子里的那几团粉嫩的小肉球时,琥珀色的眼睛里
填满笑意。

白色的日光灯下,他微微俯身的动作让白大褂领口露出一截修长的脖颈,皮肤在冷光中泛着瓷器般的光泽。

不知怎么,我突然觉得他专注时的样子像极了那只温顺的小白鼠——让人忍不住想用手指轻轻戳一戳。

指尖挤出一抹润滑剂,冰凉的触感让我微微瑟缩。

何夕卷起袖口,白大褂的袖管下露出一截线条分明的小臂,修长的手戴上一次性手套,动作干脆利落。

他捏住小白鼠的后颈,右手稳稳固定住尾巴根部,将小家伙完美地控制在操作台上,“可以开始了!”

整个测量过程我都没敢抬头,指尖能感受到小鼠温热的体温,耳边是何夕平稳的呼吸声。

他的手法专业地道,连最暴躁发情期的3号母鼠都乖乖配合。

“最后一只了。”

何夕熟练地固定住小鼠,他的手掌宽大温暖,恰好将我的手指包裹在体温计和鼠背之间。

就在这暧昧的距离里,“砰——”实验室的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谭渊站在门口,目光死死锁住我们疑似交叠的双手。

他嘴角扯出一个冷笑“怪不得一个电话都不打,原来是有新欢啊!”

楚真真正在组装漏斗,听到动静“哐当”扔下器材,一个箭步堵在门口,“哟,渣男还敢来我们实验室,怎么,孩子不用你带了?”

她双手叉腰,活像只护崽的母鸡。

谭渊听到“孩子”两字,脸色憋得紫青。

我记录完体温,对何夕说了声,“谢谢师兄,我得去处理一下私事。”

何夕的目光在谭渊身上停留片刻,对我说“要帮忙吗?”

“不用,我自己可以。”

这种狗血剧情,围观者还是少点吧。

“这里是实验重地,闲人勿进,我们出去说吧!”

走到实验楼前的草坪,初秋的风掠过那棵老槐树,抖落几片泛黄的叶子。

“我们已经结束了。”

我的声音比想象中平静, “也请你不要干预我的私生活,以及不要随便污蔑别人。”

“我不同意!”

谭渊吼道,“六年,安秋,你怎么能说放就放?”

大一时他站在樱花树下告白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大三时,明明是他先提出来要来这个城市工作,我才选了这个学校的研究生,放弃了本校直升的名额。

可毕业后,他考上了老家的公务员,我一个人拿着录取通知
书,来了这个陌生的城市。

我们约定好,一毕业,我就回去找工作。

3.异地两年,每次都是我去看他。

周末、节假日,任何能挤出的碎片时间,我总是拖着行李箱在高铁上补实验报告,就为了多陪他一天。

楚真真经常笑我,“这么拼,值得吗?”

而现在,那些熬过的夜都成了笑话——他跟别人有了孩子,算算年龄,我前脚来读研,他后脚就跟人家滚床单了。

心里像塞满了玻璃渣,每呼吸一下,都硌得生疼。

“你自己忍不住寂寞,跟别的班花滚床单的时候,想过这六年吗?”

“你难道就没有错吗?

你一心只知道做实验,你有没有想过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异地我憋得也很辛苦!”

“看着别人成双成对,我很羡慕。

那次是意外,我喝醉酒了,她趁虚而入。”

耐不住寂寞的人竟咬反咬一口,这狗急跳墙的姿势还挺标准。

我冷眼看着谭渊,“你长点骨气,不要一出轨就甩锅给酒精。”

“我问你,白欣玥能熟门熟路的找上门,还恰好赶上我在的时间,信息掌握得这么全面,怎么看都不像是初犯吧!

如果第一次是意外,那后面呢?

你们不止滚过一次吧?”

谭渊低头不语,看来我猜对了。

“你真让我恶心!”

就在我转身逃离的瞬间,颈间骤然一紧。

谭渊不知何时扯过旁边散落的风筝线,像套马索般勒住了我的脖子。

“话还没说完呢,你去哪?”

他声音里带着癫狂的笑意,手上力道骤然加重。

“我向你保证会和她分开,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吗?”

细若游丝的风筝线瞬间嵌入皮肉,我感到一阵锐利的刺痛。

气管被压迫的窒息感让我眼前发黑,指甲无意识地抓挠着颈间的夺命细线。

“呜……”喉间挤出破碎的呜咽,风筝线却越收越紧。

直到我双腿发软跪倒在地,那根染血的细线才从谭渊手中缓缓垂落。

温热的液体顺着脖颈蜿蜒而下,我颤抖着伸手触碰,指尖立刻染上刺目的鲜红。

这平日里轻盈柔软的风筝线,此刻竟成了最锋利的凶器。

“秋秋!

我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

谭渊嚎哭着,沾血的手指想要触碰我的伤口。

我拼命地挣脱,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深深血痕,“滚开!

别碰我!”

此刻哪怕是死,我
也不想谭渊再碰我一根手指头。

他跪在地上张开双手,“秋秋,我只是一时糊涂……”他扭曲的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你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就在我们拉扯间,一道白色身影如疾风般冲来。

何夕一把将我夺过,打横抱起。

我的泪水混着鲜血,在他雪白的实验服上晕开朵朵红梅。

他抱着我飞奔时,我能听见他胸腔里急促的心跳。

急诊室的灯光惨白刺眼。

医生清创时,我死死攥着衣角,针线穿过皮肉的每一针,都像是将那些破碎的过往一针一针缝合,一共缝了二十三针。

4“伤口护理要特别注意,绝对不要碰水,洗澡时用防水敷贴保护。”

医生推了推眼镜,开出药方,“伤口消毒后,涂抹生长因子凝胶,早晚各一次,可以抑制疤痕形成。”

何夕接过药袋,白大褂袖口还沾着我的血渍。

一出医院,就撞见楚真真小跑过来,她发丝凌乱地黏在额前,手里还攥着报警回执。

“怎么样?

伤口深吗?”

她气息不稳地问,目光急切地扫过我的脖颈。

“没事,处理好了。”

我下意识摸了摸纱布,指尖传来微微的刺痛。

楚真真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走,去派出所。”

她手心里全是汗,“谭渊还在审讯室。”

达不到轻伤的认定标准,谭渊被拘留5天,罚款500元。

23针的缝合伤口换来的这个处罚真是让我意难平,心情跌到谷底。

派出所门口何夕拦了一辆出租车,楚真真一个箭步抢上前,拉开副驾驶门就钻了进去,动作快得连司机都愣了一下。

“你坐后面去。”

她冲何夕使了个眼色,又拍拍副驾驶座椅,“我得盯着导航,这司机一看就是外地人。”

司机转过脸瞥了一眼副驾,突然切换方言,“恁说啥?”

何夕替我拉开后车门,我小心翼翼地坐了进去。

“人渣!

畜生!”

楚真真一路上都在咬牙切齿,“这五天拘留太便宜他了!”

她从后视镜里瞪着我,“最近你出门必须报备,听到没?”

车窗外的霓虹灯在她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

何夕低头整理着药袋,塑料袋发出细碎的声响。

“生长因子要按时涂,”他突然开口,手指比划着脖颈的位置,“这个角度你自己不好操作吧?”

没等我回答又接着说
,“我每天都要来实验室帮你固定小白鼠,顺便……不用麻烦师兄。”

我下意识往后缩了缩,“真真可以帮我。”

<“我?”

前排传来夸张的哀嚎,“我连眼线都画不直!”

楚真真转过大半个身子,安全带勒得她衬衫都皱了,“上次给仓鼠换药差点把它戳成独眼龙,我可不敢动你的伤口,师兄做显微注射的手多稳啊!”

回来后,我试着自己涂药,可是仰头角度稍微大一点,就会扯到伤口,试过几次后,我就放弃了。

5一周后的清晨,痂皮终于脱落。

何夕依然每天准时出现在实验室,手里的药膏管已经瘪下去一小截。

何夕正在实验室小心翼翼地帮我涂药,“别动,”他戴着无菌手套的指尖沾着冰凉的生长因子凝胶,另一只手轻轻托住我的后颈,“抬头——对,就这个角度。”

这个角度,我的视线刚好落在他发顶。

何夕的黑发总是带着点不驯服的蓬松,此刻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蓝调光泽。

他忽然凑近检查伤口,发丝擦过我的鼻尖,我鬼使神差地捻了捻指尖,心想这要是只猫,现在大概已经忍不住把手指埋进那团蓬松里了。

突然被推开的门给这个隐秘的念头按下终止键。

谭渊站在门口,眼睛死死盯着何夕搭在我颈间的手指。

“有事吗?”

我迅速站起身,“上次我已经把话说清楚了。”

“安秋,我没同意……”无法预料谭渊还会有多少语出惊人的话,我硬着头皮说“走,出去说!”

何夕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掌心传来的温度烫得我心尖发颤,“我跟你一起。”

“不用,我想自己收拾这个烂摊子,我会小心的。”

我挣开他的手,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何夕眉头紧皱,琥珀色的眼睛里盛满了我读不懂的情绪。

可我还是转身走向门口,任凭谭渊的影子像阴云一样笼罩着我。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却也比不上心里翻涌的钝痛。

丽山湖畔的柳枝低垂,谭渊讥笑地看着我,“手都伸到你脖子上了,就这么急不可耐?”

“你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的话,我先走了。”

“安秋,我可以不计较你跟他之间的那点事,只要你愿意跟我和好。”

“我真是谢谢你的大度,礼尚往来的话,我是不是应该跟
你和小三大被同眠了。”

谭渊邪着嘴角笑了笑。

“谭渊,你真是成功地恶心了我一把。

滚吧,别再来打扰我!”

“安秋,你不来读研的话,我们也不会出问题。

你就非得要读研吗?

那该死的实验比我还重要吗?”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不是异地才出问题,是异地才让你暴露出本性。”

“幸好有这个机会让我看清楚你,以前是我眼瞎,现在我及时止损。”

谭渊的手伸过来的瞬间,我下意识后退,鞋跟却磕到湖岸的碎石。

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人发疼。

推搡间,后背突然一空——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冰冷的湖水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灌进鼻腔和耳朵。

我拼命挥动手臂,狗刨式地扑腾着,水花模糊了视线。

肺里火烧般灼痛,耳膜嗡嗡作响,恍惚间只听见岸上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安秋——!”

下一秒,巨大的水花在身旁炸开。

医务室里,何夕捏着棉签的手抖得厉害,酒精棉擦过手肘擦伤时,他忽然停下动作,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

我这才发现,他白大褂下的衬衫还湿漉漉地黏在身上,发梢滴水的声音在安静的医务室里格外清晰。

刚走出医务室,谭渊竟还没走。

没等我反应过来,何夕已经一拳挥了过去,那一瞬间,他平日温润如玉的眼眸里,燃着我从未见过的怒火。

所幸伤口及时消毒,没有造成太大影响。

而脖子上的那条伤口,涂了整整21天的生长因子,没有留疤,总算松了口气。

这场分手闹剧,前任变成了前科。

6一个月的精心饲养,这群小白鼠居然给我造了个“惊喜”,不知是哪对“小情侣”暗度陈仓,笼子里突然多了三团粉嫩的小肉球。

它们挤在一起,像几颗会呼吸的棉花糖。

“天呐!

秋秋你快看!”

楚真真抱着饲养箱,眼睛瞪得圆圆的,“你养的小白鼠都结婚生子了!”

她夸张地挥舞着手臂,“凭什么我们在实验室累死累活,连约会的时间都没有,这些小家伙倒好,恋爱、结婚、生子一条龙!”

我无奈地摇摇头,继续记录着实验数据。

楚真真却突然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看楼上的何夕师兄就不错。”

她掰着手指细数,“本硕博连读,学术
新星,关键是人品靠谱——比你那个渣男前男友强一百倍!”

作为本校直升的研究生,楚真真对学院里的风云人物了如指掌。

还没等我反驳,她突然塞我怀里一个笔记本电脑,“本宫命令你,现在去找何夕师兄安装微生物菌落计数软件!”

她夸张地揉着眼睛,“我数培养皿都快数瞎了,咱们导师也太抠了,连个软件都不舍得买。”

“臣妾做不到啊!”

我刚要拒绝,楚真真一把将我推出门外,“完不成任务就别回来了!”

伴随着“砰”的关门声,我站在走廊上哭笑不得。

磨蹭了半天,我终于敲开了何夕实验室的门。

说明来意后,他二话不说就接过电脑开始安装软件。

我站在一旁,手指不自觉地绞着白大褂的衣角,“那个……我还得回去给小白鼠测体温……”就在这时,何夕的手机突然响起。

我下意识瞥了一眼,是手机设的闹钟。

空气突然凝固,何夕的手指停在键盘上,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原来他每天的“准时来”,都是这个闹钟的功劳。

“我……”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阳光透过窗户,在他侧脸投下细碎的光影,我看见他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7想起这些天何夕小心翼翼的陪伴,心里还是泛起了一丝纠结与不安。

靠近的时候会心动,可我的另一只脚似乎还没从泥潭里拔出来。

心中的涟漪并没有绊住时间的脚步,赶论文的研狗并没有多少喘息的时间。

我从小白鼠实验告无缝衔切换到了培养皿实验。

培养皿实验,熬夜是基操,行军床是标配。

一组实验要72个小时,36次取样,硬生生把胶原蛋白熬成黑眼圈。

颜狗加餐“一块腹肌、二块腹肌……八块腹肌”而我们研狗加餐“试管、移液枪,试管、移液枪…… ”是省落号在后面那种无限循环。

就不能来个二者兼顾的套餐么?

在实验楼漆黑的安静中,我开始了培养皿实验。

玻璃器皿碰撞的清脆声响在空旷的实验室里格外清晰。

正当我全神贯注调整培养箱温度时,门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何夕抱着他的笔记本电脑,轻车熟路地在我旁边的实验台坐下。

这是老天赏赐的加餐吗?

虽然看不到腹肌人鱼线,光是那张脸也是秀色可餐
了。

何夕高挑的身材把白大褂穿出了高定范儿。

“这么晚还来?”

我头也不抬地问道,手上继续按键。

他熟练地插上电源,屏幕的蓝光映在他带着笑意的脸上,“我来蹭WIFI,楼上实验室的网络坏了。”

这理由可够蹩脚的。

闹钟响了,凌晨三点,完成一次取样后,我看见何夕趴在实验台上睡着了。

培养箱的微光下,他的睫毛像鸦羽般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我轻手轻脚地拿出毯子给他盖上,却还是惊醒了他。

“不好意思安秋,我睡着了……”他睡眼惺忪地望着我,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

大概是还没睡醒的缘故,他伸出手揉了一下我松散的丸子头,我呆了。

是不是有点过于亲密了?

我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说到,“你继续睡,我是定了闹钟取样,取完样也去睡了。”

肝完最后一组实验,窗外仍是浓稠的夜色。

我们像两个电量耗尽的机器人,趴在实验桌上陷入昏睡。

晨光熹微中,僵硬的胳膊和循环闹钟一起将我唤醒。

我推了推何夕的肩膀,“回去补个觉吧,晚上我请你吃大餐!”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好啊,我饭量很大的!”

我挑眉笑道,“看看我的钱包会不会哭!”

一觉睡饱后,我在宿舍楼下等何夕,我宿舍离校门口近,他走过来还得10分钟。

深秋的晚风带着凉意,调皮地钻进我的针织开衫,又撩起几缕散落的发丝。

路灯次第亮起,在石板路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两年半了,这条通往校门的小径我走过不下千次,却在此刻突然意识到,再有六个月,这些熟悉的景致都将成为回忆。

毕业论文的大部分实验都做完了,数据还不错,导师昨天看完数据,微信上回复“结果很有价值。”

我望着远处图书馆的轮廓,忽然很想知道,明年的这个时候,我会站在哪座城市的灯光下?

心底泛起一丝隐秘的期待,视线尽头,何夕的身影逐渐清晰,他踏着满地碎金般的光走来。

当我们走到校门口时,原本轻快的心情骤然被撕裂。

谭渊的身影如鬼魅般立在路灯下,指间夹着香烟。

他斜倚在校门立柱上,烟雾缭绕中投来阴鸷的目光。

何夕几乎是本能地跨步上前,将我严严实实挡在身
后。

“安秋,你确定他就经得起考验?”

谭渊吐出一口烟圈,“你休想就这么甩了我,只要有空,我就来看你!!!”

谭渊说完将烟头狠狠碾灭在墙上,扭头就走。

却在几步外又回头投来一个“看我不爽,你能怎样”的眼神。

何夕想要上前,被我一把拉住了。

这种摆烂流氓,不值得再去脏了手。

他就像苍蝇一样,时不时往你跟前飞一下,不咬你,就想恶心你,在你头顶上盘旋不去。

做了这么久的突然破防,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何夕递过来纸巾帮我擦泪,“安秋,我可以……对不起,何夕”我望着湖面上破碎的月光,摇了摇头。

“现在的我,连自己都收拾不好,我不想在这一地鸡毛的情况下,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何夕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又立即松开,“我可以等……”他的眼睛里有星星在闪光。

“我不能转学,不能换实验室让他找不到我,我不知道这种后续还有多少迂回的曲折。”

“秋秋,我没有要逼你的意思!”

“真的对不起,何夕,我现在很乱,我不想把你当成我疗伤的止疼药。”

说完我转身跑回了宿舍。

只留下何夕孤独的身影站在湖边,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8从那以后,何夕再也没有来过我们实验室。

谭渊偶尔会来,像一阵不合时宜的风,在门口短暂停留又匆匆离去。

我已经习惯了,心里也翻不起什么波澜了。

时间转到6月份,我穿上了那身宽大的硕士袍。

当帽穗被拨到左侧时,三年的实验室时光随着快门声定格成相册里的一页。

告别了一地鸡毛的校园生活,我自己租了公寓,换了手机,谭渊也从此被格式化在旧的电话卡中。

新租的公寓朝南,每天清晨,阳光都会准时在茶几上铺开金色的坐标轴。

我在宜家买了全套白色餐具,每天早晨用马克杯接咖啡时,都会看到用大号量筒养的绿萝。

我去了一家药企做研发,进入了新一轮的没日没夜的生活。

药企研发中心的工牌上,我的证件照还留着学生时代的齐刘海。

实验室的灯光依然彻夜明亮,偶尔深夜走出大楼,望着城市永不熄灭的霓虹,会想起那个站在湖边目送我离开的何夕。

9“好累。”

下班后,我走到医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