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小三大被同眠了。”
谭渊邪着嘴角笑了笑。
“谭渊,你真是成功地恶心了我一把。
滚吧,别再来打扰我!”
“安秋,你不来读研的话,我们也不会出问题。
你就非得要读研吗?
那该死的实验比我还重要吗?”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不是异地才出问题,是异地才让你暴露出本性。”
“幸好有这个机会让我看清楚你,以前是我眼瞎,现在我及时止损。”
谭渊的手伸过来的瞬间,我下意识后退,鞋跟却磕到湖岸的碎石。
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人发疼。
推搡间,后背突然一空——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冰冷的湖水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灌进鼻腔和耳朵。
我拼命挥动手臂,狗刨式地扑腾着,水花模糊了视线。
肺里火烧般灼痛,耳膜嗡嗡作响,恍惚间只听见岸上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安秋——!”
下一秒,巨大的水花在身旁炸开。
医务室里,何夕捏着棉签的手抖得厉害,酒精棉擦过手肘擦伤时,他忽然停下动作,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
我这才发现,他白大褂下的衬衫还湿漉漉地黏在身上,发梢滴水的声音在安静的医务室里格外清晰。
刚走出医务室,谭渊竟还没走。
没等我反应过来,何夕已经一拳挥了过去,那一瞬间,他平日温润如玉的眼眸里,燃着我从未见过的怒火。
所幸伤口及时消毒,没有造成太大影响。
而脖子上的那条伤口,涂了整整21天的生长因子,没有留疤,总算松了口气。
这场分手闹剧,前任变成了前科。
6一个月的精心饲养,这群小白鼠居然给我造了个“惊喜”,不知是哪对“小情侣”暗度陈仓,笼子里突然多了三团粉嫩的小肉球。
它们挤在一起,像几颗会呼吸的棉花糖。
“天呐!
秋秋你快看!”
楚真真抱着饲养箱,眼睛瞪得圆圆的,“你养的小白鼠都结婚生子了!”
她夸张地挥舞着手臂,“凭什么我们在实验室累死累活,连约会的时间都没有,这些小家伙倒好,恋爱、结婚、生子一条龙!”
我无奈地摇摇头,继续记录着实验数据。
楚真真却突然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看楼上的何夕师兄就不错。”
她掰着手指细数,“本硕博连读,学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