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川林弥的其他类型小说《可可黑暗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汽车不拐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离不开秦川,字面意义上的离不开。我叫林可可,是一个先天性视力障碍者,俗称:“瞎子”。自从妈妈带着我来到这个城市,秦川作为邻居就一直照顾着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在我和秦川还小的时候,他牵着我的手一起出去玩,眼看着车子就要撞到他,我觉得不对劲,赶忙把他从我身边推开,车子只撞到了我,原本我的眼睛还有做手术恢复的希望,但经历这么一回,希望也就断绝了,从那之后,秦川就发誓,他要好好照顾我。01我是一个瞎子,人们都说,如果有人缺少一部分视力,那么听力就会异常的敏锐,我的听力就很好。最近秦川再也没有和我一起回家,每次一到放学时间,他都没有给我打声招呼就走了,而我想跟他说说话,他也不怎么搭理我,所以我想吃现在有时间去问问他为什么不理我了。我刚走到...
《可可黑暗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离不开秦川,字面意义上的离不开。
我叫林可可,是一个先天性视力障碍者,俗称:“瞎子”。
自从妈妈带着我来到这个城市,秦川作为邻居就一直照顾着我。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在我和秦川还小的时候,他牵着我的手一起出去玩,眼看着车子就要撞到他,我觉得不对劲,赶忙把他从我身边推开,车子只撞到了我,原本我的眼睛还有做手术恢复的希望,但经历这么一回,希望也就断绝了,从那之后,秦川就发誓,他要好好照顾我。
01我是一个瞎子,人们都说,如果有人缺少一部分视力,那么听力就会异常的敏锐,我的听力就很好。
最近秦川再也没有和我一起回家,每次一到放学时间,他都没有给我打声招呼就走了,而我想跟他说说话,他也不怎么搭理我,所以我想吃现在有时间去问问他为什么不理我了。
我刚走到他家门口,屋子里就传来一道声音:“哎,川哥,你最近是不是和林弥在一起了,我昨天都看你们亲在一起了,你手上还带着她的发圈啊?”
林弥是我们班新来的转校生。
“这不是废话嘛,他们上个月就在一起了,你可真迟钝。”
那人又问:“那你那个小瞎子怎么办?
你不是很喜欢她,很照顾她吗?
我还以为你们在谈恋爱呢。”
“林可可?”
秦川出声了,“她又看不见我和林弥在谈恋爱,我只是被我妈要求照顾她,况且,我照顾了她这么多年,我也挺烦的。”
听到他说这样的话,我在那一瞬间愣在原地,我没有想到,我对于他而言,只是一个麻烦,他明明说过他喜欢我的,他明明说过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我的爸爸妈妈因为我离婚了,妈妈独自带着我来到云城,租了秦川家的房子,他家住一楼,我家住二楼,那时候,秦川就经常来找我一起玩,在我被欺负的时候为我挺身而出,我从没有想到他是这样看我的。
他明明说过,等他们一起考上大学就正式在一起,我没有想到他会这样看待我。
02班上新来了一个转校生,据田甜说很漂亮。
可惜我看不见,我连自己长什么样子都没有概念,作为一个先天视力障碍者,我一出生就没有见过这个世界,在我眼中,只有一片虚无。
那个女
生叫林弥,很巧,她跟我一个姓,班主任让她坐在我和秦川的后面。
她一来到座位上,姣好的面容就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如果我也能看见,我一定会注意到秦川那时的眼神。
“同学,你好,我叫林弥,请多多关照。”
她清脆的声音响起,“同学?”
秦川出声了:“可可的眼睛有一点……啊呀,真不好意思~”林弥恍然大悟,声音里有一些奇怪的情绪。
03秦川似乎和她日渐亲近起来,最近也没有和我一起回家了,我刚想去他家问他,就听到了这样一段对话。
是我自作多情了,那个我用十七年记忆描摹出的温暖声线,此刻裹着毫不掩饰的不耐,把“林可可”三个字碾在地上:“……被我妈要求照顾她,从来没喜欢过,照顾这么多年,挺烦的。”
“烦”字落地的瞬间,我扶着墙的指尖突然失去力气。
我几乎是凭着肌肉记忆转身,跌跌撞撞往回走,原来所有人都说我离不开秦川,不是因为我是瞎子,而是因为我把他的“照顾”当成了氧气,却不知道这氧气罐上早贴着“义务供应”的标签。
十七年啊。
从他攥着我手教我认盲文点,到把摔在操场的我背起来说“可可不怕”,再到每天放学雷打不动的“我送你回家”……我以为他掌心的温度是偏爱,却没想过那可能是他妈塞进他手里的“任务”。
04第二天下课,清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股刻意放软的调子,“林同学,可以借块橡皮吗?”
我顿了顿,从笔袋里摸出橡皮递过去。
指尖刚碰到她的手,就听见秦川开口:“可可眼睛不太方便,你……哎呀我知道啦!”
林弥的声音陡然拔高,又迅速压成带笑的气音,“川哥你也太贴心了,不像我,刚转学来都没人照顾呢。”
“川哥”两个字像根细针,扎得我心中有些不舒服,秦川没接话,可我能感觉到他的气息近了些——以前他总说“可可别动,我来”,现在却在替另一个女生整理桌角散落的文具。
我低下头,假装专心摸读课本,却把他们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刻进了耳朵里。
放学铃响时,我没有再等秦川一起回家。
05盲杖第三次磕在石阶棱线上时,我蹲下身摸索脱落的橡胶头。
傍晚的风
卷着沙粒,吹得我眼窝发酸——这根用了五年的盲杖,是秦川十二岁时用攒了三个月的零花钱买的,他当时说“可可,以后它替我牵着你走”。
可现在,牵着别人的人是他。
“需要帮忙吗?”
冷不丁响起的声音让我一颤,盲杖“哐当”落地。
来人蹲下身,指尖先于声音触到我的手背:“是林可可同学吗?
我叫陈默,隔壁班的。”
他的掌心很凉,不像秦川总是温热,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定的沉稳。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总在图书馆角落看书的男生,早就注意到我攥着盲杖在操场边缘打转的样子。
他没像其他人那样说“小心点”,只是捡起盲杖,用钥匙拧开接口:“橡胶头磨穿了,我宿舍有备用的,明天带给你。”
那天他陪我走到公交站,没问秦川为什么没出现,只是指着站牌说:“22路语音报站器上个月修好了,你听‘下一站,幸福里小区’时下车,往前走第三棵梧桐树就是你家。”
他的描述像在我脑海里铺了张地图,每个坐标都精准得不像随口一说。
06秦川在察觉到我刻意和他拉开距离时,便凑过来引起我的注意,“可可,你最近怎么不等我一起回去了?”
我不想再和他多说话,只搪塞道:“我不能一直麻烦你,你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说完这句话,我收拾着东西,杵着盲杖就往外走去。
林弥在一旁看着,她的“关心”也在秦川过于频繁地和我说话后变本加厉。
她会把削好的铅笔“不小心”掉在我脚边,然后惊呼:“哎呀可可,对不起,我忘了你看不见!”
她会在小组讨论时故意把资料推到我够不着的地方,再用甜腻的声音说:“川哥,你帮可可念念嘛,她眼神不好。”
每次她喊“川哥”,秦川的肩膀都会微不可察地绷紧。
但他从不说“别这么叫我”,只是沉默地把资料读给我听,语气里带着一种敷衍的疲惫。
直到那天物理课,林弥“不小心”把墨水瓶碰倒在我课本上,墨水渗进盲文凹痕里,指尖触到的全是黏腻的结块。
“对不起哦可可,”她的声音里听不出歉意,“我不是故意的,川哥,你快帮她看看有没有弄脏衣服!”
秦川的手刚碰到我袖子,我就猛地站起来,盲杖重重杵在地
上:“不用了。”
我转向林弥的方向,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却能想象她嘴角上扬的弧度,“林弥同学,如果你真的‘不小心’,下次可以离我远点,毕竟我眼神不好,挡着你走路就麻烦了。”
教室里突然安静下来。
秦川的手僵在半空,林弥的呼吸顿了顿,随即带了哭腔:“我……我只是想帮忙……你的帮忙,我不需要。”
我打断她,摸索着书本要离开。
07“林可可,你有必要这样吗?
林弥只是看你眼睛不方便,想要帮助你而已,她又不是故意的!
你这么咄咄逼人干什么?”
秦川把林弥拉到身后,替她出头。
“我咄咄逼人?
明明是你们欺人太甚,”我气愤的反驳,“明知道我眼睛不方便,却还要三番五次地到我的面前晃悠,显得我那么不尽人情,你倒是说一说,她每次说要帮我,哪一次不是让我又难堪!”
“你!
你!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以前也不应该帮你,你就该这么一辈子瞎下去!”
秦川的话像块烧红的烙铁砸在我的脸上,我听见自己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咔嚓”碎掉的声响。
周围跟秦川玩得好的同学在旁边小声扯他袖子:“川哥,你别跟她一般见识……闭嘴!”
秦川突然低吼,吓得我肩膀一颤。
可他下一句话却像冰锥戳进我后颈:“林可可,你以为我愿意管你?
要不是我妈天天念叨‘可可可怜’,我早——早想把我推开了,对吗?”
我打断道,“其实你昨天在楼道里跟林弥说的话,我也听见了。”
空气瞬间凝固,“你说‘林可可这种瞎子,除了会抓着人不放还会干什么’,”我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却看见秦川的影子在地上猛地晃了晃,“秦川,你说得对。”
我把他送给我的盲杖拿到身前,“这些年麻烦你了。”
说完这句话,就把盲杖扔在他的面前,“从此以后,我们一别两宽。”
<08盲杖摔在地上的声音像个句号,砸断了我和秦川十七年的牵扯。
周围的抽气声模糊成背景音,我能感觉到秦川的影子僵在原地,呼吸都带着滞涩。
林弥在他身后小声抽噎,却没换来他半句安抚,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我摸出书包里的备用盲杖——那是陈默昨天送来
的。
新杖身是磨砂质感的银灰色,握在手里凉丝丝的,却比秦川掌心的温度更让我心安。
“林可可!”
秦川突然喊住我,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慌乱,“你听我解释,那句话不是……不必了。”
我没回头,指尖顺着盲杖的纹路慢慢摩挲,“阿姨让你照顾我,你觉得烦;你跟林弥谈恋爱,觉得我是累赘。
这些我都知道了。”
教室后门被推开时,陈默的声音稳稳地传过来:“林可可,图书馆的盲文资料到了,我陪你去取。”
他没看秦川和林弥,径直走到我身边,指尖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腕,“走吗?”
我点点头,跟着他的声音往外走。
经过秦川身边时,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洗衣粉味道,可我心里那点残存的温度,早就被他那句“你就该这么一辈子瞎下去”冻成了冰。
09从那天起,我彻底断了和秦川的所有联系。
我拉黑了他的电话和微信,你再也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他来找过我几次,都被我让陈默挡了回去。
陈默不像秦川那样咋咋呼呼,他总是安静地站在我身边,用最简洁的话帮我解围。
没隔几天,楼道里突然传来秦川妈妈的怒骂声,原来是秦川妈妈知道了他在学校对我做的事和说的话,隔着门板都能听见她语气里的火气:“你跟可可说什么浑话呢?!
‘让她一辈子瞎下去’?
秦川你有没有良心!”
紧接着是东西摔在地上的闷响,“我让你照顾可可,是让你把她当妹妹疼,不是让你拿她当累赘嫌弃!
你小的时候,要不是可可,你还能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吗?”
秦川一言不答,直到他听到这样的话,反驳说:“是,小的时候要不是没有她,我早就被车撞死了,她眼睛恢复不了的确有我的原因,妈,但你总不能让她捆着我一辈子吧。”
秦阿姨听到这样的话像是被气急了,一口气哽在胸口,站都站不稳了,“我怎么、我怎么养出来你这样的人!
你这样,跟你那个人渣父亲有什么区别?”
说着,深吸了一口气,“算了,你总归是我的儿子,以后,你和可可算是再也没有任何交集了,你想好了就行。”
我妈听见动静,赶紧把我拉回屋里。
可秦川妈的声音还是穿透门缝钻进来:“而且,林弥那丫
头是什么心思你看不明白?
她跟你说可可坏话的时候,你怎么不替可可说话?
你小时候被人欺负,是谁摸黑给你送药膏的?
现在翅膀硬了,学会忘恩负义了?”
那天傍晚,秦川妈敲开我家房门时,声音还带着哭腔。
她摸着我的手,指尖都是颤抖的:“可可,阿姨对不住你,是我没教好秦川那个混小子。
他说的那些浑话,你别往心里去,阿姨……”她的声音哽咽起来,“阿姨以后还照顾你,你别不理我们……”我妈轻轻拍开秦川妈的手,语气平静却带着疏离:“大姐,孩子们大了,有些事该让他们自己明白。
可可这孩子,以后会好好的。”
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秦川妈在门外低低地哭了。
“秦川说想跟你谈谈。”
一次午休时,陈默把热好的牛奶递给我。
“不谈。”
我撕开吸管,“他想说什么?
说他不是故意的,说他只是一时冲动?”
陈默没接话,只是把一块盲文写字板放在我手里:“这是我帮你借的,试试?”
他总是这样,从不追问我的过去,只是在我需要的时候,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好。
我渐渐发现,没有秦川的日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陈默会提前帮我标注好课本上的重点,会在我去食堂时牵着我的手腕避开拥挤的人群,会在我心情不好时,轻声说:“学校后面有片草地,傍晚的风很舒服。”
10打脸的日子来得比我想的更快。
期中考试成绩公布那天,林弥突然在教室里哭了起来。
她的成绩单被揉成一团扔在地上,旁边几个女生窃窃私语:“不是说她以前成绩很好吗?
怎么这次倒数?”
“还不是因为跟秦川谈恋爱,整天腻在一起……”秦川皱着眉想安慰她,却被她一把推开:“都怪你!
要不是你天天让我帮你抄作业,我怎么会考这么差!”
教室里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秦川的脸“唰”地一下涨红了,他指着林弥,气得说不出话:“你胡说什么!
明明是你自己……我自己什么?”
林弥哭得更凶了,“你不是说林可可瞎了好欺负,让我故意找她麻烦,显得你多有同情心吗?
你还说等甩了她这个麻烦,就跟我考同一所大学……”她的话像颗炸弹,把所有人都炸懵了。
秦川猛地捂住她的
嘴,可已经晚了。
周围同学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他身上,有人低声骂了句“人渣”。
11我坐在座位上,指尖轻轻划过盲文成绩单——陈默帮我念过,我的总分是全班第三。
听到林弥的哭诉,我只是淡淡地转回头,继续默读桌上的英语单词。
陈默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我身边,他把一杯温热的柠檬水放在我手边:“外面风大,要不要去图书馆?”
我点点头,起身时,盲杖不小心碰到了身后的桌子。
秦川突然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腕:“可可,你听我解释,林弥她疯了,她胡说八道!”
他的手还是那么热,可我只觉得刺骨的凉。
我轻轻挣开他的手,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秦川,你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转向林弥的方向,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能想象她此刻的狼狈:“林弥同学,以后想找人当挡箭牌,麻烦先看看对方靠不靠谱。
毕竟,会把‘照顾瞎子’当负担的人,也未必能真心对你好。”
说完,我不再理会身后的混乱,跟着陈默的指引往外走。
走廊里的风带着初夏的暖意,吹在脸上很舒服。
12那天之后,秦川和林弥成了班里的笑柄。
秦川试图再来找我,却每次都被陈默不动声色地隔开。
陈默从不多说什么,只是用行动告诉我:“有我在。”
他会带我去学校附近的盲文阅览室,会耐心教我用手机上的读屏软件,会在我练习独立上下楼梯时,默默地跟在我身后两步远的地方。
有一次我不小心崴了脚,他蹲下来帮我揉脚踝,指尖的力道很轻柔:“疼吗?
明天我背你去教室。”
我脸颊发烫,摇摇头:“不用,我可以自己走。”
他轻笑一声:“林可可,你现在越来越逞强了。”
我能听出他语气里的宠溺。
原来真正的喜欢,不是挂在嘴边的甜言蜜语,而是藏在细节里的温柔和尊重。
13期末考结束那天,陈默约我去学校后面的草地。
傍晚的风带着青草的香气,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我:“送你的礼物。”
我打开盒子,指尖触到一个冰凉的金属物件,上面刻着细密的纹路。
“这是……盲文手链?”
“嗯。”
陈默的声音有些紧张,“上面刻的是你的名字,还有……‘别怕,有我
在’。”
我抬起头,虽然看不见他的样子,但能想象他此刻认真的表情。
心里某个角落突然变得很软,像被阳光晒化的糖。
“陈默,”我轻声说,“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让我知道,我不是谁的负担,也不用依赖谁才能活下去。”
我顿了顿,嘴角扬起笑意,“还有,谢谢你喜欢我。”
陈默的呼吸顿了一下,随即传来他压抑不住的笑声。
他轻轻握住我的手,掌心的温度虽然不像秦川那样灼热,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沉稳。
14后来我听说,秦川和林弥分手了,田甜说林弥嫌他没担当,秦川则怪林弥毁了他的名声。
两人闹得很不愉快,最后连毕业照都没一起拍。
而我,在陈默的陪伴下,学会了用盲杖独立走在街上,学会了用手机APP“看”世界,甚至开始尝试学习素描——用指尖触摸画板上的凹凸线条。
毕业典礼那天,陈默牵着我的手走过红毯。
有人指着我们窃窃私语,我听见有人说:“那个就是林可可吧?
听说她现在可厉害了,不用人扶都能走得很稳。”
我握紧陈默的手,嘴角上扬。
阳光透过礼堂的玻璃窗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秦川站在人群里,远远地看着我们。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可我再也没有回头。
过去的十七年,我把秦川当成我的眼睛,我的拐杖,我的全世界。
直到遇见陈默,我才明白,真正的光,不是别人赐予的,而是自己内心生长出来的。
至于秦川?
他不过是我人生路上,一段过期的风景罢了。
而我,已经走向了更广阔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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